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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爭渡傳

第十九章 善斷吉兇改姓名

水滸爭渡傳 斯蒂芬·鐵 2078 2019-02-20 23:15:11

  周通看了看那先生,沒敢亂動,身后嘍啰也如木雞一般,李忠見莊內(nèi)沒甚聲響,心道:這周通莫不是進了閨房了?抹了把汗,帶些嘍啰闖進莊內(nèi),見正廳前周通一伙人木雞般站著,對面劉太公被兩個膽大的莊客攙扶了,面上卻是悲喜交加,陰晴不定。

  邊上氣定神閑站了個先生,頭帶單紗抹眉頭巾,身穿葛布直身,三十幾歲年紀,眼睛只看那莊內(nèi)片片桃樹。

  周通聽得李忠腳步,才要轉(zhuǎn)身搭話,只覺腰下一涼,一條水綠的薄褲褪在腳下,露出兩條毛腿,卻是那腰間絲帶剛才被那先生短劍一劃,只留了一絲,適才轉(zhuǎn)身方才斷了。

  李忠見那樸刀扔在地上,周通又這樣子,笑道:“周兄弟,你倒是性急,還未進閨房,便撇了刀,耍弄那霸王槍?”又道:“這賣卦的,還不驅(qū)散了?”

  周通忙提起褲子,扎在腰里,撇著嘴道:“哥哥勿笑,這個先生會說好姻緣,改得好名字?!?p>  幾個跟來的嘍啰,如狼似虎般,去拿那先生,剛到近身,那先生人影一閃,在幾個嘍啰間猶如游魚,呼吸之間,雙手出指已在那幾個嘍啰腋下肋間或彈或點,那幾個嘍啰“哎呀!”大叫,痛的倒地打滾兒,只片刻,竟然都痛的頭上冒出大汗,都是咬了牙渾身打顫。

  李忠面如土色,仗了人多,擎了條大槍,喊道:“你這妖人,來這桃花山下,欲做何為?”

  那先生笑道:“自是打卜賣卦,給人斷吉兇,問前程?!?p>  李忠看他消遣自己,舞出個槍花,道:“看槍!”說完大槍一抖,扎向先生胸口,那先生又是一晃身形,袖子一擺,把槍身已然卷住,那袖子順了槍桿滑了下來,周通看了大叫:“哥哥小心,袖中有劍!”

  李忠只見寒光一閃,心中膽寒,扔了槍,跳出圈外,只覺腰下一涼,那條織錦團花的花褲已然落在腳下,方才明白,這周通窘樣從此而來,李忠仗膽提了褲子,順勢拜倒道:“不知是哪路好漢?必是江湖上聞名,小人打虎將李忠。”那周通也拜倒,紅了臉道:“小人小小...王八周通?!?p>  李忠詫異道:“兄弟,何時換了愛好?”

  周通道:“先生給改的好名字,不然沒好姻緣?!?p>  那先生輕輕笑道:“你若不是喊了這看槍二字,這周通現(xiàn)在就是大頭領(lǐng)了?!?p>  又朝周通道:“這時候,你倒還想著好姻緣?!?p>  周通喏喏道:“小人又不想當和尚,又是這好年紀,自然想著好姻緣?!庇窒朐谇f內(nèi)折騰半天,定被那劉小姐知曉了,若是被劉小姐看了自己現(xiàn)在這般模樣,必是大大的瞧不起了,哪還有什么姻緣,這活人的滋味便失去了一半。

  索性站起身來大聲道:“周通既然自己發(fā)了誓,定要取了劉小姐為妻,先生不是那壞和尚,也必然不會壞別人好姻緣,還請先生,劉太公老丈人成全,若是先生定要阻攔,我又不是你對手,周通只能任憑處置?!闭f罷低頭,梗了脖子,一副受死模樣。

  那先生見了心中嘆氣,不理他,只把地上幾個嘍啰用腳尖踢了幾腳,那嘍啰們頓覺身上疼痛大減,慢慢起身,被攙扶著出了莊子。

  李忠見周通都硬氣了,也站起來,道:“先生息怒,我這周通兄弟天生就和這桃花莊有緣,只是沒那桃花運......這改名字當真可以轉(zhuǎn)運么?先生看我這兄弟,連自己名號都改了,何不體諒些?!?p>  那先生道:“你也說這名字改得好,既是兄弟,哪能厚此薄彼,你豈不虧了?順便給你也改個,就叫做:虎將李忠打,可好?”

  李忠苦笑道:“好名字,說不定也能交了這桃花運,到時定念先生的恩,只是不知先生名字,便是那旦夕一炷香,也不知給誰上了,請教先生大名,我們兄弟本領(lǐng)低微,不若請先生上山,做了這桃花山大頭領(lǐng),小人情愿給先生牽馬墜蹬?!?p>  那先生笑吟吟的伸到袖中,李忠,周通二人同時哆嗦,卻見那先生掏出一把竹骨折疊油紙扇兒,扇了扇道:“在下姓李名助,江湖上閑走之人?!?p>  李忠,周通沒聽過這名字,暗道:江湖上成名的好漢都不見得有他這般武藝,當真是天外有天。

  李助道:“初來中原,流連到此,聽了劉太公講述,知此故事。”說完向后院一指道:“我也不為難你們,那劉小姐閨房便在后院,你們哪個能進得房門,我便不管了?!?p>  李助帶了周通李忠?guī)讉€來到后院,只見桃樹林中隱約屋檐挑起,只是被那株株桃樹圍了幾層,眼見那桃樹下新土壓培,顯然是新近移栽,樹間夾雜了幾堆怪石假山,卻不見路。

  周通怪道:“上次入洞房,可不是這間?!?p>  李忠笑道:“上次新娘子也不是這個?!?p>  周通聽了,想起那晚帳中赤條條的胖大和尚,差點吐了,忙拐進桃林,尋那通房路徑。

  李助也不管二人,只管看那桃花,卻又不時搖頭,李忠見了道:“先生可是看厭了,我那桃花山上,景致勝此十倍,先生若能小寨歇馬,這滿山桃花,盡可遍覽?!?p>  李助道:“那花和尚有何本事?”

  李忠見提起魯智深,道:“那花和尚本是關(guān)西邊軍提轄官,打死個屠戶,才在五臺山上做了和尚,做了和尚后怕是學了佛門武藝,方顯天生神力,在東京汴梁大相國寺時,曾倒拔垂楊柳,使一條六十二斤渾鐵禪杖,尋常二個嘍啰都抬不動,他卻似拈燈草一般,掄將起來,如這地上卷風,我這條槍若是碰到了,指定是飛了?!?p>  “倒可一會。”李助道。

  “這花和尚便在離此不遠二龍山上,也做了個首領(lǐng),和他一道的還有個三代將門之后,五侯楊令公之孫,姓楊,名志,喚作青面獸,更是馬上馬下都有十分的本事?!崩钪业烙值溃骸跋壬窦?,何不在這桃花山上座了大頭領(lǐng),也可雄霸一方?!?p>  “和你們?”李助問道。

  “是啊?!?p>  “你們不配!”李助語輕言重。

  “先生你這......太.....太抬舉我等了?!崩钪覍擂蔚?。

斯蒂芬·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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