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無名之輩哪里是大名鼎鼎許褚的對手,交戰(zhàn)十個回合不到,就被許褚一戟刺殺,守城士卒見狀紛紛四散而逃,再也沒有了死守城池的決心。
不出半個時辰,整個蔪春就落入到揚州軍的手里。
劉辯甚為高興,只要下雉城、蔪春城牢牢的被他掌控在手里,那就切斷了黃祖的退路??赡墁F(xiàn)在黃祖也不知道吧,他連忙給尋陽的眾人寫封書信,告訴黃祖的后路已經(jīng)被切退,讓他們安心尋找時機。
……
另一路,郭嘉、蘇飛、曹順、卞喜等人,率領(lǐng)白毦兵進攻西陵城。
作為在黃祖手下從事多年的蘇飛,早已經(jīng)對這座城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曾經(jīng)來西陵城無數(shù)次交接工作,夢寐以求都想在這座城里做事,沒想到今天卻是來攻打城池的。
郭嘉對眾人說道:“西陵城作為江夏郡的治所,被黃祖經(jīng)營多年,早已是固若金湯,現(xiàn)在黃祖的兒子黃射正在城中駐守,的確是不好進改。不知道大家可有什么好的辦法?”
“不如我們先試一試,先攻打一陣看看情況再說?!北逑步ㄗh道。
蘇飛說道:“這座城池我非常熟悉,作為黃祖的老巢,如果強攻的話我們損失必定很大?!?p> 郭嘉這時候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對眾人說道:“我們可以假冒前線士卒,假意押送蘇飛進城,就說是受到黃祖的命令,他們定然不會懷疑,等到進城之后,可見機行事!”
眾人紛紛夸贊這是一個好辦法,大家都同意了這個做法。
說干就干,郭嘉讓曹順化裝成押送蘇飛前來的將校,領(lǐng)二百人前去騙開城門。
化裝完之后,曹順變假裝慢慢悠悠的樣子帶領(lǐng)手下慢慢走向西陵城的城門,當(dāng)然還大張旗鼓地押送著被五花大綁的蘇飛,樣子神氣極了。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守城的士兵詢問道。
曹順傲慢地對他們說道:“放肆,你們的眼睛難道瞎了嗎?本將軍可是受黃祖大人親自委托,押送判賊蘇飛前來受罪!”
“?。?!對不起,對不起,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笔爻鞘孔鋰樀倪B連賠罪。
“還不趕緊讓開?”曹順怒吼道。
“是,是,您稍等片刻?!笔爻鞘孔淝百坪蠊?,樣子十分滑稽的說道。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城墻上一員小將詢問道。
也正是他們運氣不好,黃射正在巡視城墻,雖然說西陵城處于后方,但畢竟現(xiàn)在正在和揚州軍交戰(zhàn),黃射也不敢馬虎大意。
“回稟小公子爺,他們是老爺派來押送蘇飛回城的士卒!”守城士卒本來想呵斥幾句,漲漲面子,但沒想到抬頭一看竟然是他們的少主人,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
黃射還是比較疑惑的,他父親手下的將官他幾乎都認(rèn)識,既然押送蘇飛這么重要的事情,那必然是選擇自己的心腹,而是他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人。
“你們先留在城外,不得入內(nèi),把蘇飛交給我們就好!”黃射留了一個心眼。
曹順一見這可不行,連忙辯解道:“這可是皇族大人讓我們親自押送的要犯,如果丟了誰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鹭?zé)任?!”
“大膽!黃射公子的話你也不聽嗎?”黃射身邊的副將說道。
沒想到這個年輕小將竟然是黃射,曹順心里暗道要遭,如果是其他普普通通的將領(lǐng)都可以蒙混過關(guān),這下可難辦了。他心里猶豫不決,不知道要不要立即沖進去。如果直接沖進去的話,他心里可沒有多少把握,經(jīng)過情報可知城里起碼有四千人馬,敵情不明,現(xiàn)在沖進去就是送死。
“下面的怎么回事,還不把要犯蘇飛交給我們?”
“快點啊,怎么回事?什么情況?”守城士卒也看出了有些不對,面帶疑惑的問道。
朝上的黃射也在仔細的觀察之后突然吼道:“快關(guān)閉城門,這些人是揚州的奸細,全城示警,全面戒備!”
“喏!”
守城士卒也不敢怠慢,連忙關(guān)閉城門。曹順見勢不可為,連忙招呼手下撤退,同時從背后拿出他的長弓,拉滿之后,射向黃射。
黃射手疾眼快,連忙躲開,可是他的反應(yīng)還是慢了一拍,不過幸好及時躲閃,曹順的弓箭僅把他的胳膊射傷了。黃射“哎呀”一聲悶哼,額頭上斗大的汗水滴了下來,身體左搖右晃,明顯是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
左右一見少公子受傷,連忙大聲說道:“快保護少公子!先送少公子下去!”
曹順嘆了一口氣,只能率領(lǐng)手下人馬火速撤退。
回到軍營中,看見整齊待發(fā)的大軍在等著他們。曹順心中一陣?yán)⒕危瑐械恼f道:“這次都怪我沒有騙開西陵,浪費大家時間了!”
蘇飛這時也被松綁開來,連忙安慰道:“我也在旁邊看見曹將軍確實已經(jīng)盡力了,可惜敵人太狡猾,沒有上當(dāng)受騙,這件事不怨你!千萬不要再自責(zé)了?!?p> 郭嘉也說:“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件事確實有一定風(fēng)險,并且計策也是大家商量出來的,怎可能百分之百成功?絕對不能怪罪到你一個人身上!”
等到曹順心里稍微好受點,郭嘉又對眾人說道:“傳令各部,安營扎寨,就地取材,制作攻城器械!”
“喏!”
……
西陵城
郡守府中,全城最好的大夫已經(jīng)為黃射包扎好了傷口,不過眾人還是很擔(dān)心黃射的傷勢,畢竟這可是太守最有出息的兒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怎么向黃祖交代?
黃射看到大家擔(dān)心的神情,安慰道說:“醫(yī)師已經(jīng)給我包扎好了傷口,現(xiàn)在我也感覺情況好多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p> 有一名武將好奇的問道:“不知道少公子如何看出城下的士兵有變?是揚州軍的奸細?”
“很簡單,他們剛才的反應(yīng)明顯是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更何況我發(fā)現(xiàn)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都不是漢人,應(yīng)該是山越人無疑,而揚州最近剛收服了山越,所以我才能判斷出來?!秉S射有些微微自得的說道。
輿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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