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
只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就過去了三天。
在這三天的時間里,大家都如同以前一樣生活著。
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
不過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在風陽市影響力并不小的事,那就是呂家宣布,呂雪菲與蕭輝解除婚姻,對于這個事情,許多人早已經(jīng)知道。
因為在孫家接風宴的是時候,蕭輝當時就說過。
但現(xiàn)在公布出來,也帶來了不少的影響。
許多吃西瓜群眾都想看看,蕭家會站出來說些什么,但是他們發(fā)現(xiàn),蕭家很平常,什么話也沒有說。
這讓他們感覺,有些無趣,還以為有什么好戲看了。
但是對于呂雪菲與蕭輝的婚事,自從蕭輝傻了以后,他們就不看好了,知道這一場婚事最后肯定要黃。
因為呂家的財富比蕭家還要多,地位也要強一些,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
當然,就算蕭輝不是傻子,可他的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呂家對于這一場婚事都會慎重的考慮。
畢竟呂家都會擔心,蕭輝是否能扛起蕭家大旗,而且還有蕭龍強虎視眈眈的看著蕭家的產(chǎn)業(yè)。
當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如今的呂雪菲與蕭輝并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座在沙發(fā)上喝了一杯紅酒,隨后轉(zhuǎn)動自己手中的酒杯,輕聲嘀咕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喜歡喝這東西了!”
“反正他都不難過...”
就在這時。
蕭輝的手機鈴聲響起。
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想著,難道是金童打來的?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后,電話就只有金童打過,因為其他人沒有他的號碼。
不過現(xiàn)在有他號碼的人,增加了一個秦欣。
但他覺得,現(xiàn)在秦欣應該不會給他打電話,畢竟一大早正是忙的時候。
看了一眼電話上顯示的號碼。
是一個陌生號碼。
好奇的接通號碼:“喂!”
“請問是蕭輝,蕭大少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
蕭輝聽這么聲音,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聽過,淡淡的說道:“沒錯,是我,你是誰?”
“蕭大少,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們老大想要見你,地址風軒酒樓!”
蕭輝沒有任何的考慮,直接拒絕:“你們老大是誰?如果想要見我,讓他親自來就行,我這個人,可沒有主動去見別人的習慣!”
說著。
將電話給掛了。
蕭輝腦海中思考著,這人會是誰?他的老大又是誰?怎么會有我的號碼?
不過轉(zhuǎn)眼一想,如今這個時代,想要調(diào)查一個人非常的簡單,尤其是調(diào)查一個電話號碼,只要是有些實力,有些渠道,自然能調(diào)查出來。
想不到對面的來歷,索性也不想。
繼續(xù)喝著小酒。
......
在蕭輝將電話給掛了以后。
風軒酒樓。
“大哥,他將電話給掛了,而且他說,他沒有主動去見別人的習慣,想要見他,就自己親自去,老大,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干死他!”
一名長得五大三粗的男子氣憤的說道。
而在他的對面,座著一名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長著一張方形臉,鼻子非常的大,樣貌并不好看。
穿著一身休閑裝,手中拿著兩顆鐵珠,脖子上戴著一條黑色的珠子,聽聞男子氣憤的話,立刻喝道:“阿飚,別急,你這暴脾氣,需要好好的改一改!”
“大哥,我實在是氣不過去,就這等敗家子玩意,也敢跟我們玩身份?還讓我們親自去見他?我非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被稱呼阿飚的大漢很是不爽的喝道。
手中的手機差點被他捏碎。
他的老大立刻用手壓了壓,轉(zhuǎn)動手中的鐵珠,一臉陰笑的說道:“別急,別急,咱們找他,主要是先求財,只要給錢,事情就好辦,畢竟咱們的宗旨,是錢!”
阿飚看到自己老大的陰笑,忍不住打了一個咕,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老大要開始陰人了,心里很是好奇的問道:“老大,那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
他的老大站了起來,停止手上的動作,露出一臉笑面虎的模樣:“他不是說,想要見他,就親自去找他嗎?那么咱們現(xiàn)在就去見見他!”
“啊?老大,咱們真的要親自去見他?就那么一個敗家玩意?值得咱們見嗎?”阿飚很是不滿意的說道。
他心里很是不爽,自己這等人,竟然親自去見一個敗家子玩意,他見識很多比蕭輝厲害的大少爺,誰不是主動來見他們的老大。
這個蕭輝倒好,給他們擺出這臺面。
只見他的老大搖了搖手指,說道:“不,咱們不是去見他,而是去見錢!”
阿飚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愣住了幾秒鐘后,瞬間反應了過來:“沒錯,咱們是去見錢!”
半個小時后。
蕭家別墅。
“嘟嘟嘟!”
別墅大門的門鈴聲音響起。
蕭輝看了一眼監(jiān)控錄像,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路虎攬勝。
不多用想。
就知道這一批人,肯定就是早上打電話給自己的那幫人。
不過對于這車牌,蕭輝的記憶中并沒有,并不是什么熟悉的人,將別墅門給打開。
車開了進來。
蕭輝看向院子。
只見從駕駛室上快速下來兩名身材魁梧的大漢。
其中一名大漢將后面的門給打開。
迅速下來兩名青年,一男一女,這兩名青年打扮得非常非主流,男的留著長發(fā),染成了白色,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
女的長相普普通通,但從她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一道狠勁,穿著露臍裝,腰間捆著一根腰帶,腰帶上有一把軟劍。
頭發(fā)染成了綠色,眼睛弄成了紅色。
她下來以后,用自己的手遮擋在車頂。
對車里面的人說道:“軒哥,小心頭!”
隨后走下來一名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手中握著兩顆鐵珠。
此人。
正是先前在風軒酒樓的那名老大,也就是他讓人打電話給蕭輝。
他看了一眼蕭家的院子以后,笑道:“不錯,院子很大,有錢人家,有錢人家!”
跟在他身旁的四個人也笑了笑。
然后向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