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拉著溫長寧匆匆忙忙的出了大殿,長歌心中無奈,也只能朝大殿里的小僧道歉后帶著溫長馨和溫長樂隨著二夫人離開了。
二夫人和老太太商量著要來寺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回溫府,寺里的小僧也替長歌一行人準(zhǔn)備了廂房。
只是這廂房安排的倒也奇怪,二夫人和長歌的房間是挨著的,要穿過一片小竹林后才是溫長寧她們?nèi)说姆块g。
長歌心中明了,但卻沒多說什么。安安分分的在廂房里抄寫佛經(jīng),時間就這么一點一滴地劃過。當(dāng)長歌再次回過神的時候,屋外的天色已經(jīng)昏暗了下來。
長歌算了算時辰,又朝著二夫人廂房的方向看去,瞧這屋子里的燭火正亮著,緩緩開口問道:“小九,二夫人那兒有什么動作?”
小九的聲音出現(xiàn)在屋里,回答道:“回小姐,二夫人一直在屋里,方才派人去尋了主上,說是要請主上過來商量日后入府的事?!毙【诺穆曇舨凰茝那澳前惚洌簧泶虬绲故呛鸵郧耙粯?,只是袖口處多了一處針線縫補(bǔ)的痕跡。
長歌點了點頭,瞧著小九衣服上縫補(bǔ)過的痕跡,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倒將二夫人的事放在了一旁,開口打趣道:“瞧這你袖口上的針腳,看來白靈那丫頭的針線活兒也不錯?!?p> 小九面色一紅,連忙遮住了袖口上的痕跡,有些結(jié)巴的解釋道:“那日我不小心被樹枝劃破了袖口正巧被白靈姑娘看見了,她便順手幫我補(bǔ)好了……”
長歌瞧著小九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只覺得有趣極了。
小九的性子悶,平日里又是總待在男人堆里,對女孩子的心思倒是一竅不通。白靈那丫頭性子又單純活潑,平日里對小九的好也是大大方方的擺出來,小九一開始總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如今倒也能慢慢接受了,他們二人湊一起倒是有趣。
長歌心中還念著白靈和小九的事,只瞧著小九臉色一變,警惕的盯著窗戶的方向。
只見窗戶的明紙上被人伸手戳出了一個洞,又小心翼翼的伸了一只竹管進(jìn)來,從竹管里飄出一陣白煙,白煙飄散進(jìn)屋子里,帶著淡淡的香氣。
長歌揚(yáng)了揚(yáng)眉,摸了摸自己貼身帶著的項鏈,聞著鼻尖的梅香越來越濃,心中不由得添了幾分驚訝。拿出貼身的帕子護(hù)住了口鼻,又看了眼身邊兒的小九,擺了擺手示意他藏好。小九點了點頭,遍翻身跳到了屋檐之上藏在了陰影里。
瞧著小九已經(jīng)藏好了,長歌遍也假裝昏睡,靠在了桌案邊,將頭埋在胳膊里,用袖口捂著口鼻,細(xì)心的聽著屋外的動靜。
只聽著屋外傳來輕微的聲響,似乎是男人交談的聲音,隨后便有人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朝著里面瞧了一眼后興奮的說道:“這香有用!人都暈在這兒了!兄弟們快來!”
“真的睡死了?哈哈!哥幾個今天能好好爽爽了!自從上次賭了一把賠了家當(dāng),我都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對??!這等子又有錢拿又有女人玩的活太棒了!我今天遠(yuǎn)遠(yuǎn)的偷瞧了一眼,這女人可是個極品,又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嘿嘿?!?p> 三人一面說著,一面朝著長歌都去,臉上帶著貪婪的笑,眼底盡是淫欲。
長歌也多半猜到了二夫人的計謀,便從桌子上起了身,靠在椅背上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屋子里的三個男子,看著模樣都是五大三粗的樣子,估摸著是二夫人自己找的人,至于是不是藍(lán)府默認(rèn)的便不好說了。
那三人瞧見長歌忽然起身,也是嚇了一跳,可又瞧了瞧屋子里似是只有長歌一人,便松了口氣,眼底帶著笑打趣道:“妹妹醒了?一會兒哥哥們要對你做的事可是痛極了,還是說妹妹覺著醒著更有意思些?哈哈…”
長歌聽著這些話道也不在意,朝著屋頂?shù)姆较蛘f道:“去把二夫人帶來?!闭f罷,便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墨綠色的小瓶子,將小瓶子扔向了三人,那三人嚇了一跳,連忙躲開了。只見那瓶子摔在地上后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接觸到空氣后有迅速的蒸發(fā)了。
那三人此時淫欲上頭,對這些事也是不管不顧的,擦了擦手心笑著看著不遠(yuǎn)處的長歌道:“妹妹急了?別擔(dān)心,現(xiàn)在嘴甜些叫叫哥哥,哥哥們一會兒會溫柔……呃!我的腿!我的胳膊…!”
為首的男子話還沒說完,便忽然痛苦的倒了下來。隨后另外兩名男子也開始痛苦的呻吟著,開始在地上打滾兒。
過了一會兒,小九也押著二夫人進(jìn)了屋子,此時的二夫人眼里盡是驚恐,似乎是因為掙扎,原本整齊的衣服和頭發(fā)此時也是凌亂的,瞧這屋子里痛苦呻吟的三人眼底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連忙轉(zhuǎn)頭看著一旁悠閑的坐在椅子上的長歌,質(zhì)問道:“你要做什么!快放看我!”
“我要做什么呢?”長歌笑了笑,起身走到了二夫人的面前,指尖細(xì)細(xì)的劃過二夫人的臉頰。二夫人平日里注重保養(yǎng),如今歲時三十出頭的年紀(jì),可瞧這模樣倒是和二十歲一般。想到這兒長歌不由得笑出了聲,一字一句道:“二夫人想對我做什么,我自然要原原本本的還給夫人?!?p> 長歌說完,小九邊將二夫人推向了一旁的三人。只見那三人像餓狼一樣沖向了二夫人將她圍住,長歌的耳邊響起了二夫人的哭喊聲,夾雜著衣服撕裂的聲音,可長歌就在一旁平靜的看著,眼底連一絲憐憫都沒有。
“不要!住手!溫長歌你怎么可以!我要殺了你!”
“啊…!不要…我錯了,放過我…不要??!”
長歌看著二夫人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轉(zhuǎn)為求饒,一副卑微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可笑,笑道:“我這瓶子里可是好東西,比二夫人為我準(zhǔn)備的迷煙好多了。聽師父說,用了它以后男子可以堅持一整夜呢,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勞煩二夫人以身試藥了。”長歌一面說著,一面緩步走到了窗邊,小九扶著長歌翻出了窗子。
翻出來后,又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香料點燃扔在了屋子里,隨后便撐著頭瞧這屋子里的景象咂舌感嘆了一下:“二夫人這腿真白,瞧這身材也好,難怪能迷住溫儒言…誒!”
長歌還未說完便覺的眼前一黑,一只手伸手覆在了長歌的眼前,一把將唱歌摟入懷里以后又將窗戶關(guān)上。長歌落入了熟悉的懷抱后心中一喜,便聽見耳畔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若是有興趣,日后入了我府上我慢慢教你?!?p> 長歌面色一紅,掙扎著從蘇衍的懷里掙脫了出來,又伸手錘了錘蘇衍的胸膛,嘟囔道:“色胚子,盡說混話!”
蘇衍揚(yáng)了揚(yáng)眉,會想起方才長歌津津有味的看著屋內(nèi)活春宮的模樣,又看著她如今衣服嬌羞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道:“方才眼巴巴的在窗口看的人好像不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