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那我替你找個對象?
林深:……
這話是你說的,可跟我沒啥關系。
我可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好人家姑娘,你可別教壞我!
0820:哪來那么多戲,你就是跟人吵架了拉不下面子去見人家,死要面子活受罪,戲精。
林深:不好意思我不想見那個想要我命的人。
她靜靜看著翠縷。
翠縷心里發(fā)毛,眼神略顯躲閃,“姨娘這樣看奴婢,是奴婢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么?”
嗯,你心臟,我看見了。
林深暗地吐槽,搖了搖頭,“老爺呢?!?p> 翠縷不解,“自然是在書房?!?p> “那就去見老爺,”她道,“你也去,好給你討賞。”
翠縷一頭霧水。
但又不敢問,一路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著林深來到書房院門口,試探道,“姨娘與老爺說話,那奴婢就在此侯著,您有什么吩咐奴婢再進來?!?p> 林深看著她。
頓了頓,漫不經(jīng)心地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翠縷遲疑道,“奴婢今年虛十六歲,好端端的,姨娘怎么想起問這個?”
林深默默盤算,十六歲,按照這個年代算都成了“老姑娘”,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沈老太太留在府里天天看原主真是可惜了了。
也舍得。
她點點頭,正好徐管家迎出來請她進去,她邊走邊問,
“那我替你找個對象?”
翠縷:……
林深也覺得這話唐突,咳嗽一聲,“那我替你說樁親事?”
小丫頭聞言目瞪口呆,隨后眼圈兒一紅,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聽見門響,正抬頭看過來的沈均攸地皺眉。
林深:……
我好像暴露了什么。
我走的可是溫婉賢淑的人設,怎么弄得好像我是楊白勞一樣。
她連忙把人扯起來,“你這么著妹妹,有話好說?!?p> 只要你起來,別說叫你妹妹,讓我叫你親爹都成。
翠縷淚眼汪汪的,“不知這幾日奴婢到底做錯了什么才惹得姨娘不快,奴婢改就是,姨娘何苦要打發(fā)姨娘出去?!?p> 林深:……
我是這么說的嗎?
我怎么感覺自己又背鍋了。
0820:不,你就是暴露本性。
沈均面色不虞,沉聲道,“作什么?”
翠縷聞聲哭的更起勁兒,甚至伸手攥住林深的裙角,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林深:……
她心中亦是不快,手上一使勁兒,索性拎行李似的一把“扛”起翠縷,正色道,“別鬧、別演,不跟你要錢?!?p> 翠縷:……
沈均:……
她箭步上前,順便行個禮,“老爺別誤會,奴婢這是打算給翠縷說個媒,這丫頭太高興了謝我呢?!?p> 沈均一臉“你覺得我該信?”的表情看著她,“姻緣之事怎能強求?!?p> 分明像是逼良為娼。
林深暗中翻白眼。說的好像你多高尚似的,你這么有品德怎么不守著劉氏一個人過?
養(yǎng)什么“同款高仿”。
當然她面上訕訕的,“老爺說的是。奴婢也是這么想的,故而思慮許久才想出這個人選。奴婢打包票翠縷定然滿意?!?p> 見她說的信誓旦旦,沈均也起了興致,“哦?說說看。”
林深道,“老爺覺得閑人如何?”
沈均瞬間沉下臉色。
摞下手中的狼毫,語意微涼,“為何?!?p> 她一本正經(jīng)道,“翠縷近日常在我耳邊念叨閑人的名號,就剛才過來時還跟我說去后園轉(zhuǎn)轉(zhuǎn),說閑人如今正在園子里做工。
“我尋思著如今這身份不應與那閑人再有瓜葛,翠縷又并非不知道理深淺,說不準是她自己想去見心上人又不敢才慫恿我。
“老爺,您說我與這丫頭主仆一場,平時處的也都不錯,她今年都十六了,我這做主人的是不是應該替她操心婚姻大事?”
萬一砸手機嫁不出去,虧了可咋整。
雖然好像也換不回來什么聘禮。
0820:……
你真挺適合當紅娘……哦不,開婚姻介紹所。
沈均皺眉聽了半晌,看她“痛心疾首”的模樣不免覺得好笑,也不在意她“直呼你我”,反道,“這是才想到的?”
還是……早有謀劃。
林深上前半步,“奴婢從前粗心,沒往這方面留心。今天聽她念叨才想起這樁事,不過最后還是得您做主,奴婢就牽個線搭個橋而已。
“您說她整天在奴婢耳邊念叨閑人,奴婢這身份也不好多干涉不是,還不如早點成全她,奴婢也落的清閑?!?p> 她著重說著“整天念叨”,引得沈均將試探的目光落到翠縷身上。翠縷忙膝行上前,哭訴道,“奴婢從未有過這種心思,奴婢愿一輩子服侍姨娘,但求姨娘別趕奴婢出去!”
“是嘛,難為你有這份忠心,”林深一拍大腿,“你看看,你這樣我更不好意思留你,必須給你找個好婆家!
“老爺,我看閑人就挺不錯,無父無母,家里也沒有饑荒,每個月還能掙點兒月錢養(yǎng)家,翠縷嫁過去不虧她!”
沈均覺得腦瓜子嗡嗡直響。略煩躁地擺擺手,示意翠縷先出去,“胡鬧?!?p> 林深無辜地看著他,“奴婢也是好心?!?p> 雖然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沈均氣極反笑,“你好心,會將翠縷許給閑人,藏的什么心思?!?p> 林深繼續(xù)裝腔作勢,“自然是為她好。否則老爺您說,翠縷為何要時時刻刻在奴婢耳邊念叨閑人?難不成還要奴婢去替她私會?遞小紙條傳個情書啥的……”
“放肆!”
沈家猛然一拍桌案,嚇得她馬上后退兩步,目光警惕地盯著他。
0820適時出場:咿?
沈均對你的好感度+2,目前男主線總分值78分。
???你是怎么做到的姐妹。
林深:……
別問,問就是喝蒙了我也不知道。
可能他真的有斯德哥爾摩病癥吧。
男人果然得冷落幾天。
見他冷靜下來,林深才又敢湊上前,小聲道,“奴婢這不也是沒法子么,要不是翠縷跟著奴婢吃了太多苦奴婢又怎會有這種想法。她吵的奴婢頭疼,您說我能怎么辦……”
“你倒還有理了?”沈均若有似無地冷笑一聲,“翠縷之事自然有人替她做主,她愿意留下來服侍你那就留著,用不著你費這心思。”
她點頭稱是。
正想轉(zhuǎn)移話題,冷不丁又聽沈均道,“何時察覺的?”
妙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