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蕙尷尬的笑著看著張志強,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p> 張志強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沒事,這樣我才能英雄救美啊。”
夏蕙抓著他的另一只胳膊,張志強環(huán)抱著她起來,兩個人有一下子就是那樣臉對著臉的姿勢,夏蕙低垂了睫毛,看上去就如同要被人親吻的瓷娃娃,她直起身體用手在早就紅紅的臉上摸了一下,看的顧剛都挑起了眉毛,有些愣神了。
顧剛笑著說:“你倆夠了啊,等一下我也叫我的女伴來?!闭f著他對著夏蕙說:“借一下你老公?!?p> 夏蕙輕輕啊了一聲,“老公?”她自己腹誹,自己看著比他倆熟悉程度差著不只是十萬八千里,怎么就老公了,只能算哥們好吧。
顧剛拉著張志強到了一旁,說:“你今天把人家?guī)砭筒慌履惆终f你?還有M企業(yè)的那位也來,你就不怕?”
張志強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說:“我才不怕他們,否則我也不會帶她來?!?p> 顧剛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說:“你和人家到了什么地步?”說著,用眼睛看著在那里站著看上去灼灼其華的她?!芭笥?。”張志強從旁邊侍者托盤里拿了杯兩杯酒,遞給了顧剛一杯。
顧剛說:“你們沒上過床?”張志強瞪了他一眼,說:“這句話可不能和她說。”然后低下頭,晃動著酒杯,說:“我知道,我有分寸的?!?p> 顧剛看著好友落寞的神情,說:“早點抽身好,別陷得太深,對你不好,隨便玩玩可以,但是其他的你知道的,你還是別想了,知道了?”說著,拍了拍張志強的胳膊,張志強不敢看向夏蕙,對著顧剛點了點頭。
夏蕙孤零零站在那里,里面的人一個都不認(rèn)識,但是現(xiàn)在的她卻被很多人認(rèn)識。
夏蕙看了一眼張志強,他卻沒有看自己,她只能抿了抿嘴巴,稍低下頭躲開了大家的目光。
“請問你叫什么???”有一個30來歲的男人拿著一杯酒過來和夏蕙搭訕。
夏蕙禮貌的點了點頭,說:“你好,我叫夏蕙?!蹦腥擞职丫票o她遞了遞,夏蕙忙擺手,臉色微紅,說:“對不起,我不喝酒?!?p> 那個男人還是不放棄,繼續(xù)說:“那到那面我給你拿吃的。”夏蕙不好意思的笑了,朝著張志強那里看了看,說:“我在等人。”那個男人順著她的眼睛看過去,看到了張志強和顧剛,然后就朝著正在看這里的顧剛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美女,我看你一個人,等一下賞光和我跳支舞吧?!绷硗庖粋€男人走了過來說。夏蕙直接搖了搖頭,說:“不好意思,我是別人的舞伴?!蹦莻€男人訕訕的離開了。
顧剛碰了一下張志強的胳膊說:“等一下你的美人被別人搶走了,還不過去看看?”
張志強嘆了口,扭過頭看向了別處,說:“反正也不是我的,我能怎么辦?”
顧剛吃驚的看著他,說:“你今天怎么了?平時不這樣啊。你多自信,就是不能娶她,當(dāng)個情人也總是可以的吧。我就不信了,你的金錢、地位不能讓她甘心委身與你?”
張志強突然像是靈光一閃,眼睛中馬上有了光彩,但隨即這一道光亮就像是流星劃過一般只留下長長的尾巴,最后連一點影子都沒有留下,他搖了搖頭說:“說不定按照她的性格,她還真的不會動心。”說完把酒杯里的酒一應(yīng)而盡,接著說:“而且我也不想讓她做情人?!?p> 顧剛聽了這句不明白了,說:“那你想怎么樣?”張志強不置可否,什么都沒有回答,扭回頭就站在那里看著站在會場中間的夏蕙,說:“我不想傷害她。”
顧剛眼神中有些憐憫,說:“哥們,我勸你那就早點放手,免得痛苦?!?p> 張志強使勁閉了一下眼睛,說:“可是我就是不想放棄她的美好。”
顧剛繼續(xù)說:“要不你就學(xué)我,做個甩手掌柜,拿著股份分紅,日子又輕松,還能夠愛怎么玩怎么玩,可你偏要去爭第一把交椅,當(dāng)然要娶個對自己有用的人了。”
張志強冷笑了一聲,說:“那我寧愿一輩子把她當(dāng)朋友,這個董事長肯定是我的?!鳖檮偺袅艘幌旅迹裁炊紱]有說。
顧剛沉默了一會,看著夏蕙對著張志強說:“瞧見了,她已經(jīng)要和別人走了?!睆堉緩娒偷奶痤^,看見夏蕙正準(zhǔn)備抽身和一個男的走開。他幾個健步走過去,拉了夏蕙的胳膊,夏蕙嘶了一聲,感覺光溜溜的胳膊被拽的有些生疼。張志強對著那個男人說:“這是我的舞伴?!边@句話說得理直氣壯,就像是公獅在宣誓自己的領(lǐng)地。
那個男人朝著夏蕙點了一下頭,對著張志強說:“那張總請?!闭f完就走了。
張志強突然扭過頭,對著夏蕙表情很是嚴(yán)肅的說:“你怎么能跟別人走?”
夏蕙一臉的莫名其妙,想著他可能是自己和別人走了,怕沒有舞伴,說:“我就是問他知不知道廁所,我想去一下衛(wèi)生間?!?p> 張志強聽了這話,臉上換上了無奈的笑容,說:“你看你穿的裙子,怎么上廁所?”夏蕙看了一下自己大大的裙擺,說:“這個我還真沒有想到,要不然我今晚別吃別喝了吧。裙子弄臟怎么辦?”張志強又貪婪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開玩笑的,走吧?!闭f著把胳膊拱了起來,帶著夏蕙出了宴會廳。
從衛(wèi)生間出來,夏蕙看著張志強靠在墻上,頭上燈光昏暗,把他周身鍍上了一層蒙蒙的色調(diào),他抽著煙,但是動作卻和平時的不一樣,感覺他有些煩惱的心事在心間揮之不去。
夏蕙一直提著裙子,張志強說:“低一點,走光了,夏蕙趕緊放下了裙子,臉卻紅了,心里想著,今天怎么能這么丟人?然后在洗手臺前洗著手,就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低著頭磕磕巴巴的說:“對不起,今天總是干些丟人的事情,你就全部忘記,失憶了,好嗎?”
張志強把她的身體掰過來,看著她顫動的睫毛,微紅的臉頰,理了理她的頭發(fā),說:“怎么能得失憶癥呢?今天你的樣子我會記一輩子的?!毕霓ヌ鹆搜鄄鬓D(zhuǎn)的眼眸,眨了眨眼睛,說:“那就記住好的,其他的都忘記?!睆堉緩婞c了點頭,然后重新把胳膊拱起來,說:“我們走吧,馬上酒會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