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愛的兩個人,為了對方,能夠付出自己所能提供的一切,這不就是愛的樣子,愛的臉龐嗎?朝氣蓬勃的、情意綿綿的、轟轟烈烈的,不斷有詞匯從他腦海里冒出來,讓他越來越把這些詞和那些一個個鮮活的臉孔重疊起來。似乎在這一瞬間,他有生以來,頭一次開始向往這種感情,想要去采擷上面的果實,把它放入嘴里,是甜的嗎?或者是酸的。無論什么味道,一定都是讓他能夠終生難忘的。他自己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腦子里萌生出了原來沒有設(shè)定的思想,一種自我發(fā)展出來的感情。
公司的客戶提案經(jīng)理終于通過了,簽證、機票一切也都準(zhǔn)備就緒,昨晚還加班到半夜,今天就要坐飛機踏上去M國的旅途了,夏蕙看著自己什么都沒有收拾的包,打著哈欠,完全沒有頭緒。宋一鳴來她家接她,看著她對著東西發(fā)呆,說:“怎么了?快一點,到時候可要遲到了?!?p> 夏蕙著急地說:“我以前出門可都是要準(zhǔn)備半個月的,現(xiàn)在馬上走,不知道要帶什么了?!?p> 宋一鳴一面拿起了一個背包,一面幫著她從浴室里拿了毛巾,拿了洗漱用品,然后幫她挑了兩件裙子,說:“就帶洗漱用品,換洗衣服就好了,對了,一定要帶卡。什么時候帶著卡就行了?!?p> 夏蕙馬上拿起了錢包,說:“對啊,有卡就行。我們走吧?!?p> 宋一鳴笑出了聲音,說:“你還真的是馬上就能轉(zhuǎn)換情緒的,那我們走吧?!?p> 兩個人坐上了車,宋一鳴就驅(qū)車去了機場。
夏蕙在路上靠在靠背上,安靜的睡著了,到了目的地,宋一鳴看著她臉色少了一些光澤,兩縷碎發(fā)垂在臉上,伸出了手把碎發(fā)理在了耳后,然后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輕聲喚醒了她,兩個人臨走,宋一鳴對著她說:”好好享受時光,照顧好自己?!安趴粗谋秤跋г谌撕V小?p> 上了飛機,夏蕙也是沒有睡好,高空的氣壓和飛機的轟鳴聲讓她時睡時醒,更加疲憊。
夏蕙下了飛機打開手機才看到魏槐發(fā)來的短信:沈瀅代替我去接你到我住的地方,注意安全。
沈瀅她是見過的,但是在記憶力,沈瀅的名字卻不止一次通過各種事件和魏槐聯(lián)系在了一起。每次提及都會讓她多一分猜忌。而此時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她著實讓夏蕙心里不舒服。
夏蕙過了好久終于站在了機場外,期間沈瀅給她打過電話,說:“我還沒有到,你稍等一下?!毕霓バ睦锖苁庆?,是要見情敵的感覺嗎?夏蕙不知道。
終于沈瀅把車子停在了夏蕙的面前,她下了車,看著眼前的女孩頭發(fā)有些毛躁,在腦后扎著,一臉倦意,眼圈黑黑的還有些浮腫,身材纖細(xì),穿了一件T恤和牛仔褲,她問她說:“你是夏蕙嗎?”
夏蕙看著剛下車的這個女孩是容光煥發(fā),一頭波浪卷發(fā),穿的LV的裙子,腳底下踩著細(xì)高跟鞋,她禮貌的點了點頭,說:“你好,我是夏蕙,你是沈瀅吧?!鄙驗]用一種似乎是要看出來魏槐喜歡她什么的眼神從頭到腳打量著她,接著說:“也沒有什么特別嘛?!?p> 夏蕙尷尬的笑了笑,說:“魏槐沒來嗎?”
沈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夏蕙,說:“魏槐的學(xué)校和住所都不在市區(qū),你看到了,這大白天路上都沒有幾輛車,沒有什么人,出門沒有自己的車在這里是不太容易的,加上魏槐今天在忙,所以我來接你了。”
夏蕙點了點頭,連聲說著謝謝。然后她急切的問沈瀅:“魏槐有什么事情嗎?”夏蕙也顧不得眼前這個女人是否和自己是情敵了,趕忙急切的問起了魏槐的事情。
沈瀅淡淡的說了一句:“還,還好吧。”夏蕙聽出了這句話的不肯定,狐疑的看著沈瀅,問:“還好?還好是什么意思?”沈瀅換上了輕松地笑容說:“你看到就知道了?!?p> 兩個人就這樣站著,沈瀅從嘴角擠了一個笑容,說:“上車吧?!比缓笏挚戳丝聪霓ド砗螅f:“行李呢?”
夏蕙笑了笑,說:“想著太麻煩,還是不帶東西的好,就背的這個包?!毕霓フf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她撒了一個謊,實在是因為她要趕緊來找魏槐,加班加點先把工作做完了才請到假的,所以都沒有來得及收拾什么行李,就如宋一鳴說的那句話:去哪帶著卡就行。
M國除了市區(qū),在我們看來真的是和鄉(xiāng)村一樣,地廣人稀,道路上沒有什么車輛,一派安詳靜謐的樣子。
沈瀅從內(nèi)視鏡瞥了一眼面色焦急的夏蕙,夏蕙剛才聽她這么一說,心里陡然緊張了起來,她沒有再問,只期盼著趕快能夠見到魏槐,雖然街上沒有幾輛車,夏蕙就是感覺沈瀅的車猶如開在了晚7點堵塞的道路上,行駛?cè)琮斔佟?p> 兩個人心里都對對方有著芥蒂,一路上就是這種氣氛將兩個本來近在咫尺、年齡相仿、性格同樣開朗的女孩隔絕的涇渭分明。
終于開到了魏槐住的地方,魏槐沒有出來迎接,沈瀅用鑰匙開了門,這些許讓夏蕙有些不高興,她怎么會有魏槐家里的鑰匙?但是此時比起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夏蕙更加擔(dān)心的是魏槐他到底怎么了,她什么都沒有說,跟著沈瀅上了樓梯,她的腳步跳躍著,急切而緊張,就像是要隨時越過沈瀅一步?jīng)_到上面那個門口去。
到了一扇門前,沈瀅敲了敲門,然后進去了,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魏槐,她說:“我給你把人接來了?!?p> 夏蕙快步走到魏槐面前,左右上下打量著他,眼睛中竟然浸滿了淚水,說:“你怎么了?”
魏槐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心里有一種感動,他抬起手把她額前的一層薄薄的汗擦拭了一下,說:“沒事的,看把你緊張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下一秒夏蕙突然擁住了魏槐,把頭埋在他的心口,此刻聽著他的心跳結(jié)實有力的一下一下敲打著自己的鼓膜,她的眼淚瞬間止不住就流了下來,滴在了他的T恤上,就像是煙頭燙下去,他只覺著自己胸口熱辣辣的灼燒著。
青十二
對不起,有些天沒有更新,一起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