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慕稀艾很開心,因為她的好朋友呂士哲要回國了。他們是初中同學也是好朋友,他大學去了美國,這幾年很少回來,今天終于回國了,這也是她這幾個月最開心的一天,一大早慕稀艾就等在機場,不過不幸的是飛機晚了近兩個小時。
好友見面氣氛歡快,見到好友慕稀艾也是開心地笑了出來,雖然他們有幾年沒有見面,但是并沒有變得生疏,他們是最好的朋友。
慕稀艾看到呂士哲就迎了上去看了看他身后:“就你一個人嗎?,女朋友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啊。”呂士哲笑了笑說:“丫頭,我什么時候說我有女朋友了。”慕稀艾裝作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哇!中國大帥哥不受美國美眉歡迎嗎,這怎么可能?”
呂士哲一直是校草級人物,從初中就有很多追求者,女朋友也是一個換過一個,可以說是最受歡迎的人了,就連她這哥們都曾為他動心,只是當時的呂士哲太受女生歡迎,慕稀艾很有自知之明的退縮了,很巧的是兩個人的家就隔了一條街,一起上下學也是越來越熟,當初那種懵懂的喜歡也漸漸褪去,變成了好朋友,在他面前慕稀艾也會露出難得調(diào)皮的一面,把呂士哲送回家休息,晚上約好了一起吃飯,替他接風洗塵。
晚上一家高級餐廳內(nèi),慕稀艾和呂士哲相對而坐吃著餐點,地方是慕稀艾訂的,她自以為還不錯的餐廳,呂士哲從菜上來就一直皺著眉頭,我讓她有點不自在:“有這么難吃嗎?”她吃著還好啊,在她眼里西餐味道都差不多,沒什么太大區(qū)別,她也不講究吃,如果不是太長時間沒見,她才不舍得訂這里呢,她可是很節(jié)省的。
“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訂這里嗎?”又貴又難吃。
“我們公司總經(jīng)理經(jīng)常來這里,我也有吃過,覺得還不錯?!眳问空艿哪抗庖沧屗穆曇粼絹碓叫?,她說得沒錯她的老板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此時正在他們斜后方的位置盯著他們的正是她的老板鄭澤軒:這男人是誰,她為什么對他笑得這么開心,這是他從未看到過的更不要說這幾個月他的大秘根本沒笑過。而且看她的表情明顯想討好這個男人,剛剛分手就找到了別的男人了嗎?他的憤怒自己沒有意識到,可是身邊的女伴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殺氣,嗯就是殺氣。
“軒哥哥,你怎么了,在看什么?”聽到身邊的女伴喊他,他才勉強轉(zhuǎn)開了視線,微笑說:“沒什么暄暄?!标殃押袜崫绍幰黄痖L大,是青梅竹馬也是個大美女,兩個人也交往過。不過最后因為太了解沒有激情而和平分手了,現(xiàn)在兩個人還是好朋友。
暄暄看著他的“變臉”更加好奇:“你認識那桌人嗎,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鄭澤軒其實早就想過去了,聽到提議他也是很快挽著暄暄走了過去:“慕秘書,你也在這吃飯啊?!笨吹洁崫绍幠较“舱玖似饋恚骸翱偨?jīng)理也在這里吃飯?!比欢崫绍幍哪抗庖恢贝蛄恐鴧问空埽骸斑@位是?”
“這是我的好朋友,今天剛剛回國?!蹦较“瑒倓傉f到這里呂士哲也站了起來伸出手:“呂士哲”
“鄭澤軒”兩個同樣優(yōu)秀的男人握了握手,然后帶著暄暄離開了餐廳。
吃過飯呂士哲開車上了山頂,這里看夜景很漂亮,兩人席地而坐慕稀艾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訴說著她曾經(jīng)的幸福,現(xiàn)在的悲傷和痛苦,雖然讓自己放下可是她還是忘不了那個拋棄她的男人,看著慕稀艾的表情變化:從開始的夢幻甜蜜,分手的不甘心到最后的無助與絕望,淚水猶如決堤直到睡著。
“他的離開讓你這么痛苦嗎?”呂士哲看著她的睡顏低語,手指輕輕劃過滿是淚痕的臉,心里有些心疼,也有些遺憾。不過還好可以忍受,輕輕落下一吻,他們以后就只是朋友,錯過一時誤了一生。
刺眼!鄭澤軒只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好刺眼,早上在公司門口就看見慕稀艾被昨天那個男人送來上班,平時八點四十到公司的大秘,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八點五十了還在門口卿卿我我的,她那笑容是怎么回事?他都好久沒看見過他家大秘笑得這么開心了,一大早就在公司門口笑得花枝亂顫真是夠刺眼的。
冷著臉走進公司,本來歡樂的早上瞬間氣氛降至冰點。老大心情不好遠離經(jīng)理辦公室,是所有員工的心聲,可惜秘書室是躲不了的,此時慕稀艾就站在經(jīng)理辦公室面對總經(jīng)理的百般挑剔。連大秘都被罵了,別的秘書更是大氣也不敢出,就怕掃到臺風尾。公司的低氣壓一直持續(xù)到下班。
今天鄭澤軒很不爽,至于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感覺一股無名火無處發(fā)泄。下班他約了幾個好友去了深夜酒吧,剛剛到深夜酒吧李昱就遞過來幾張照片,看著手中的照片,鄭澤軒感覺自己快噴火了:“這是哪來的?”另外幾個人也湊過來,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女的依偎在男人懷里,男的側(cè)頭看著她,任誰看見這張照片都覺得下一秒那男的就會親下去;第二張是男的摸著女的臉;第三張就是那個男人親下去的照片,鄭澤軒看向了李昱。
李昱忙擺手道:“這不是我偷拍的,這是我老弟今天去山頂拍日出的時候拍到的,聽他說他到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那里了,我猜他們應該在那里待了一晚上?!闭f完還嘿嘿笑了起來。
“你說什么?”鄭澤軒一把拽過李昱的領(lǐng)子,一臉殺人的表情,方馳和鄧鳴也是愣了一下,忙起來拉開。
李昱摸著自己的脖子:“我說你吃錯藥了?!彼麄兛墒鞘嗄甑呐笥蚜?,這還是鄭澤軒第一次這么失控對他出手。
鄭澤軒也是坐在了沙發(fā)上低著頭,李昱還想說什么,卻看到鄧鳴對他搖了搖頭。不明所以的他又看了看方馳,頓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仿佛見了鬼似的指著鄭澤軒:“你,你喜歡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