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聽到李森潔的名字,立即來了興趣,這段時間苦尋李森潔,沒一點線索,急的滿嘴燎泡,廢棄基地那邊也出了狀況,現(xiàn)在老大就差沒拿把刀剁了自己。
“只要你能提供出有用的線索,老子今天就饒了你!”
虎哥身邊的保鏢立即打開了車門,沖胡麻子道:
“上車吧!”
胡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鉆了進去。
胡麻子也是道上混了很多年的,狼窟虎穴都鉆過,單身赴會這種事,對他來說也是小菜一碟,要不然,也不會稱霸一方,成為本區(qū)域響當當?shù)慕诸^一霸。
汽車載著虎哥和胡麻子眾人,駛出城外很遠,在一處荒涼的廢棄廠房外停了下來。
“下車!”
虎哥的屬下打開車門,沖胡麻子甩出了硬邦邦的兩個字。
胡麻子憤憤的瞪了這個保鏢一眼,就自己走了下來。
“快進去!”
保鏢推了胡麻子一下,胡麻子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這下子不樂意了:
“虎哥,你這是幾個意思?咱不是說好的聊一聊嗎?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虎哥牛逼哄哄的戴上了墨鏡,沖胡麻子嘿嘿了兩聲,道:
“老子從來都不懂得什么叫待客之道!”
胡麻子瞪了瞪眼睛,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對于青龍會,他還是相當忌諱的,自己的這個地頭蛇,和這個龐大組織的幫會相比,不過是個豬身上的一個虱子而已。
在空蕩蕩的倉庫里,胡麻子一眼就看到了被綁在柱子上的三個人:
“阿毛,刀疤,獨眼兒,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胡麻子吃驚的快步走了上去,扶住了中間的那個刀疤臉,緊張的詢問道。
“額…..疼….”
刀疤臉那猙獰的面部,痛苦的扭曲了一下,輕輕說道。
胡麻子這才注意到,刀疤他們?nèi)齻€渾身的血跡,衣服破破爛,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一道道的連血帶肉的粘在身上,道道血肉模糊,看起來觸目驚心,看來是受了極大的刑罰。
看到自己的得力干將被這么糟蹋,腦門上不禁竄出一股子火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胡麻子惱怒的沖虎哥厲聲責問道:
“羅虎,你把我的手下弄成這樣是幾個意思?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虎哥坐在倉庫正中間的位置,正對著胡麻子,翹著個二郎腿,嘴里叼了根香煙,像是看猴戲一樣,一臉悠閑的看著暴跳如雷的胡麻子,嘿嘿笑道:
“胡麻子,那天晚上西橋頭,是你這幾個兄弟帶頭襲擊的我們吧?老子不給你們個教訓,你們就不知道青龍會的厲害,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胡麻子聽到這個,立即就想狡辯,他可不想承認,那天晚上他是去尋仇的,誰讓青龍會的人帶話說叫自己帶著50萬現(xiàn)金去下跪的,自己只是想找回場子而已,只是,在強大的虎哥的淫威下,他嘴里的話就變成了這樣:
“虎哥,不是,都是誤會,那天我這幫子兄弟是去收拾另一幫子人,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打錯了人……”
虎哥鼻子里哼了一聲,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
“不說實話是吧?去,再給他們幾個上點料!”
虎哥手下的保鏢們,每人拿出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就朝阿三、刀疤和獨眼兒身上打了起來。
“啊~~~~~~~~~~~~~!啊啊~~~~~~~~~~!”
三個人很快就渾身血肉模糊,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聽得胡麻子頭皮發(fā)麻,心里一陣抽搐,直覺得自己的肉都是疼的,不是心疼那幾個屬下,而是條件反射。
胡麻子的腿開始顫抖了,他一個小混混,雖然夠狠夠辣,但是和虎哥這幫子人比起來,還是小菜一碟啊,折磨人的手段還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想到此處,他的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不料,這一跪,衣服里揣著的那個金色盒子,就給遁了出來,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角,他驚慌失措的結結巴巴說道:
“虎……虎虎…虎哥,我錯了,你你…你不是想了解李森潔的去向嗎?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虎哥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金色盒子的角,沖身邊的洗剪吹使了使眼色,洗剪吹會意,走上前去,一把把盒子拉了出來遞給虎哥。
虎哥拿著盒子,摘下了墨鏡,認真仔細的左右看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嘴里小聲嘀咕著:
“這個盒子,好像在哪里見過???讓我想想……”
胡麻子見狀,立即就想解釋:
“虎哥……”
虎哥伸手制止了他,一臉深思,狀似在深入回想這個盒子的出處。
過了大概幾分鐘時間,虎哥突然一拍大腿,振奮的呼道:
“他媽的,老子想起來了,這不是咱基地丟失的那個盒子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虎哥站了起來,把手指頭掰的咔嚓直響,走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胡麻子面前,蹲了下來,陰測測的笑了笑:
“胡麻子,你個小癟三,還有這個能耐?闖島搶盒子,還打倒我們幾個兄弟?”
看到虎哥這個表情,胡麻子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連連搖頭道:
“不不不,虎哥,這個盒子是我搶來的….哦不不不…不是”
一緊張,胡麻子竟然結結巴巴,越描越黑。
“老子當然知道你是搶的,你能耐不小啊,老子找這個盒子都找翻了天,沒想到闖島的竟然是你這個癟三”
虎哥站起身,語氣平靜且得意,沖洗剪吹他們呶了呶嘴,幾個保鏢立即沖上去,把胡麻子牢牢地捆了起來。
“把他綁緊點,我現(xiàn)在就叫我們老大過來處理!”
虎哥一聲招呼,胡麻子就被牢牢地綁在了柱子上,還給他嘴巴塞了一團破布,叫他有口難言。
胡麻子急的烏拉烏拉的叫喚,可是虎哥并不打算聽他解釋。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個保鏢就從倉庫外跑了進來,在虎哥耳邊耳語了一下,虎哥趕緊站起了身,一臉笑瞇瞇的躬身站在了倉庫門口,仿佛在迎接著某個大人物的到來。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門外的陰影處走了進來。
走近了看,只見他五官陰柔俊美,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嘴角含著一絲似有似無的陰冷的笑意,眉宇間透出一股陰險狠辣的氣息。
此人不是華振均,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