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郡主,她家住在一個寺廟附近。年少時隨父親去寺廟禮佛的時候,認識了寺院里,一個負責(zé)敲木魚的小和尚。
從那以后,郡主常常去找他玩,給他帶些好吃的東西。小和尚手拿木魚,總是害羞又小心翼翼??ぶ髡勑︼L(fēng)生的時候,他就笑著聽。
小和尚最喜歡看郡主跳舞,敲擊木魚的節(jié)奏聲,常常會不自覺的與舞蹈的韻律相合。
就這樣過去了一年又一年,小和尚的修為越來越高,郡主也越來越漂亮。
直到有一天,郡主的父親帶著愁容,找了小和尚的師傅??ぶ饕脖憩F(xiàn)得反常,不再笑、不再鬧。
小和尚很不解,郡主開口問:“小和尚,你喜歡我嗎”。小和尚沒有說話。
郡主說“我知道了”。這時郡主的父親出來了,打算帶走郡主。
郡主不走非要待在小和尚身邊,小和尚卻說:
“佛已渡我,郡主請回吧!”
郡主沖著小和尚大喊:
“我喜歡你呀!”小和尚背對著她,走回了房間。
后來郡主再也沒來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郡主再也沒來過。小和尚的修為越來越高了。
某天,他打算專心專研佛法的時候,郡主的父親來找他,請他去做一場法事,下山去超度一個冤死的亡靈。
他要超度的亡靈便是郡主。
她身穿紅嫁衣,上吊而死。
原來當初有位品性惡劣的皇子看上了郡主,要強娶她為妃。
郡主不愿,郡主父親為了女兒的幸福,一度哀求小和尚的師父,希望能成全女兒的心愿。
可是小和尚的師父說他是真佛之身,不愿讓他因為兒女情長放棄前途。
小和尚也覺得自己和郡主是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郡主離開自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在娶親前一晚,郡主決定不顧一切,來找小和尚私奔。只是她卻被喝醉酒的皇子逮了個正著,強行占有了郡主清白之身。
望著身穿紅嫁衣、蓋著紅蓋頭的郡主尸身,小和尚悲痛欲絕。拿起寶劍直指佛堂上的佛像,嘶吼道:
“佛祖啊,你說我可以救千萬人,為何我卻救不了她?
佛祖啊,為何渡我不渡她?
既然佛不能渡她,那我便成魔,護她千百世!”
小和尚一把扯掉身上的袈裟,找到逼死郡主的皇子,一劍封喉。
從此,小和尚便化為一個大魔頭,于六道輪回中,千百世,守護著郡主的靈魂轉(zhuǎn)世。
故事講完了,薄涼的眼眶有些濕潤,唐孜音已經(jīng)哭得稀里嘩啦。
薄涼沒想到這兩幅圖畫背后,竟然有這么一個讓人悲傷的故事。
他想說些什么安慰唐孜音之時,便聽到她語氣哽咽的道:
“我第一次聽這個故事的時候,心里便想,若是將來也有一個人,愿意為我棄佛成魔,我便為他百死無悔?!?p> 薄涼不喜歡這種悲傷的氛圍,于是他便撩起自己額間的頭發(fā),將腦袋湊到唐孜音眼前,笑呵呵的道:
“小姐姐,你看小生我,若是剃了頭發(fā),像不像一個和尚?”
唐孜音正自顧自的傷感著呢,猛地卻看見薄涼這個不正經(jīng)的樣子,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玉手推了他一下道:
“滾?!?p> 薄涼很聽話的躺在了地上,像烏龜翻身一樣打起了滾,唐孜音被他逗笑了,笑罵道:
“不要臉,快起來!”
薄涼躺在地上裝瘋賣傻道:
“我還沒成魔呢,不能起來。”
唐孜音笑著伸手作勢便要揪他耳朵,只是薄涼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皓腕,用力一帶。
唐孜音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便被薄涼拉倒在了他的身上。
頓時,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薄涼的呼吸一下子變的粗重了起來,從他口鼻里呼出的熱氣噴到唐孜音的俏臉上,令她的俏臉變得通紅,就連她那原本白皙的脖頸,也浮上了一層紅霞。
唐孜音的身上有說不出的好聞味道,現(xiàn)在離得如此之近,那股誘人的處子體香,直沖薄涼的腦海,令他可恥的起了生理反應(yīng)。
唐孜音的心里如踹著一只小鹿砰砰直跳,聲音顫抖的道:
“你,你硌著我了?!?p> 說著她的身體便扭動了幾下,以便讓自己覺得舒服一些。
她不動還好,她這一動,一股銷魂的觸感狂猛襲來。薄涼的心里,一團烈火熊熊燃起,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原本攤開的雙手,是打算將唐孜音扶起來的,卻在此時猛地一把將她摟抱住。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此時的唐孜音,身體已經(jīng)柔軟的像一灘泥一般。
薄涼的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腰肢之時,她也只是嚶嚀了一聲,已經(jīng)沒有半點反抗的心思和能力了。
幾乎是出于本能,薄涼的嘴唇狠狠吻住了唐孜音的嬌艷紅唇。
此時,兩個少年少女已是你儂我儂,不可自拔。
就在薄涼無師自通,伸手要解開唐孜音的衣帶之時,一聲輕咳,突兀的響徹在兩人的心間腦海里。
好似醍醐灌頂一般,澆滅了兩人心中的那股烈火。
唐孜音猛的被驚醒,手忙腳亂的從薄涼的身上爬起來。她那原本白皙的肌膚還泛著一層不自然的潮紅,臉霞更是如火燒一般,火辣辣的發(fā)燙。
玉手捂著自己的俏臉,胸口則是起伏不定。意識恢復(fù)清明之后,那女兒家的嬌羞心理,已經(jīng)讓她羞得,恨不能將自己的腦袋埋到胸口里。
一旁的薄涼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那種銷魂的感覺讓他無比的回味。
差一點就做成真正的男人了,這個時候被壞了好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感覺到郁悶。
那一聲響徹在腦海里的輕咳,明顯是出自苦婆婆。薄涼的心里不住的腹誹,“你老人家咋來的這么及時?”
經(jīng)過了剛才的事情之后,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十分的尷尬,兩人都在沉默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孜音才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發(fā)燙了。便想著起身,先離開這里。
興許是腿麻的緣故,她起身的那一瞬間,身體一歪,險些跌倒。
正有些懊惱之時,眼角余光便見到薄涼那家伙,竟然沒心沒肺的偷笑了一下。
唐孜音頓時氣惱起來,母老虎的本色瞬間回歸,猛地撲了上去,對薄涼一通連抓帶打,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
打累了之后,兩人也終于不覺得那么尷尬了,氛圍也回歸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