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夜晚遇襲,中了圈套
他們在打臺球,蒼然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雙眼,看到其余幾人還在打球。
“我出去透透氣。”
“行,快點(diǎn)回來,一會就走了?!?p> “嗯?!?p> 蒼然從臺球廳出來,涼風(fēng)吹的她一下就清醒了。
相比外面,臺球廳里就顯得有點(diǎn)烏煙瘴氣了。
印象中前面不遠(yuǎn)處有個大壩,現(xiàn)在還沒有到開壩的季節(jié),那邊安靜空氣又好。
離的不愿,她打算往那邊走走。
只是走到大壩近前,就看祁澈竟然在。
“掃興?!鄙n然念叨了一聲準(zhǔn)備離開,這時祁澈似是有感應(yīng)一般朝這邊看了過來。
“過來呆會?”
得,走不了了。
她現(xiàn)在這么走了,就顯得很心虛。
蒼然走過去,祁澈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喝酒了?”
“嗯,喝了一杯。”祁澈身上也帶著淡淡的酒氣,顯然也吃喝了點(diǎn)。
“小孩子喝酒對身體發(fā)育不好。”祁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說了這么一句。
“我不是小孩子?!鄙n然很不喜歡別認(rèn)這么說自己,因?yàn)榭傆X得自己是被小瞧了。
怎料祁澈卻露出了一個,好好好依你的笑容。
蒼然不知道祁澈這般清冷的人是出于什么心理在笑。
是嘲笑還是真的覺得好笑?
不管是怎么笑,蒼然都沒想過她會和這個人在這么寧靜的夜里欣賞江景。
“看到了嗎?沒有開閘泄洪的江看似平靜,卻也暗潮涌動?!?p> 祁澈垂眸看著大壩下面的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蒼然卻搖了搖頭。
“文化人說話都這么有格調(diào)嗎?”說著她回手一把抓起祁澈手腕,二人向后撤了一步,同一時間,十幾個黑衣人從水中涌出,各個身帶殺氣。
“來追你的?”蒼然問。
“嗯?!逼畛夯卮鸬姆浅M纯?,就好像已經(jīng)對這種生活習(xí)以為常了一般。
蒼然覺得自己也是閑的難受,為什么要出來透氣,為什么要到大壩來,看到他在就應(yīng)該走的!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已晚。
“我拖住他們,你想辦法離開。”祁澈將蒼然擋在了身后。
“你能拖得住再說。”蒼然說著挑了挑下巴。
祁澈順著看過去,那邊竟然又來了十幾個人。
祁澈心中冷笑,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自己的命。
這些人身上都能感知到元?dú)饬鲃印?p> 說明都是修行之人。
看來祁澈是有麻煩在身。
蒼然站在祁澈身后,二人背靠背站著,敵人從四面八方過來,祁澈想要護(hù)著蒼然或者掩護(hù)她離開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借著黑暗的掩護(hù),一個鷹抓鉤以極快的速度沖著蒼然的面門打了過來。
可能是他們覺得蒼然比較好欺負(fù),卻不想蒼然抓著祁澈遞過來的手腕,足尖踏在大壩的護(hù)欄上,一個鷂子翻身輕松躲過了鷹抓鉤。
落地后蒼然和祁澈都很驚訝,因?yàn)橹皇且粋€小小的躲閃,二人卻配合的如此默契。
這種感覺,就像是無數(shù)次并肩作戰(zhàn)磨練出來的一般。
“身后!”他們詫異的這一瞬間,祁澈身后一人手刀帶風(fēng)朝著他的脖子劈了過來。
二人的手還沒放開,蒼然用意一甩祁澈借力,二人交換位置,蒼然抬腳一下蹬在了那人胸口,硬生生將他踹出去了五六米。
“他們在布陣,這么下去不是辦法?!?p> 蒼然看出了這些人改變的策略,他們沒法用鷹抓鉤直接傷到二人。
而是開始互相扔鷹抓鉤,要用此布陣。
祁澈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是這樣,正想著要如何應(yīng)對,此時一個鷹抓鉤正好從蒼然腰間劃過,蒼然沒有片刻猶豫,一把抓住了鋒利的鉤子。
“瘋了?”祁澈沒想到蒼然這么猛。
而蒼然的小臂也被鉤子劃出了一個很大的口子,好在口子不算很深。
“這樣他們的陣就成不了了?!闭f著她咬牙用力一拽,繩子那頭的黑衣人被他一把拽的趴在了地上。
祁澈看著蒼然這么果決,心里有些別扭,又不知是什么感覺。
就在蒼然認(rèn)真應(yīng)付的時候,又一批人朝這邊沖了過來。
這幫人和之前那些人廝殺在一起,一時間場面變得無比混亂。
可蒼然的想法卻清晰了。
“這是你布的局?”他一個人站在江邊明顯是故意引人來對他動手。
祁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證了蒼然的猜測。
“我讓你過來是想保護(hù)你?!逼畛赫f了這么一句。
剛剛他要是放蒼然走,很有可能會帶著‘尾巴’走。
有人尾隨她而去,祁澈就不能一舉將這些人都滅了。
萬一有漏網(wǎng)之魚,很有可能會對她造成傷害,祁澈叫她過去真的是好意。
只是這好意下,可能有些誤會……
“呵……”蒼然冷哼一聲,“我謝謝你?!?p> 說著她頭也不回的從壩上往外走。
兩撥人打的激烈,蒼然穿梭其中就好像是局外人一般。
祁澈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
原本明天就準(zhǔn)備離開了,沒想到臨走卻把這小家伙惹毛了。
“少主!”看著蒼然走了童勇到了祁澈身邊,“剛剛那是蒼小姐?”
“嗯,今晚清理的干凈些,不要讓她被人盯上。”
“是!”童勇點(diǎn)頭,“那您之前對她的懷疑……?”
“確實(shí)可疑,但跟六叔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
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觀察,祁澈幾乎可以肯定,這丫頭跟六叔真的沒有來往。
只是六叔為何將她丹田震碎又扔掉呢?
這一點(diǎn)他一直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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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然回到臺球廳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打完準(zhǔn)備走了,正好他回來。
只是她手上的傷,把眾人嚇壞了。
“我沒事。”蒼然搖了搖頭,“皮外傷。”
這點(diǎn)小傷她真的不放在心上,不過被祁澈涮了這一點(diǎn),讓她心有不甘。
“不行!必須去醫(yī)院看看。”班銳實(shí)在是擔(dān)心她的情況沒有注意到語氣。
說完才意識到有些不對。
“我是怕你放任不管,會惡化下去?!?p> “放心吧,我真的沒事?!?p> 蒼然堅(jiān)持不愿意去,班銳也沒有辦法。
直到送蒼然回家他還是沉默著。
蒼然知道他是生氣了,不過她也沒有過多解釋。
雖然知道他只是擔(dān)心,可蒼然不喜歡被所謂的擔(dān)心束縛了自己。
臨走時蒼然沒有打招呼,班銳看著她捏了捏拳頭,果然先動心了就輸了。
“明天……你要去醫(yī)院看看梅南嗎?”他忍不住跟蒼然說了話。
“我已經(jīng)跟梅先生說好了,會去?!?p> “那我到時候來接你?!?p> “嗯。”蒼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進(jìn)去吧,時間不早了,一會叔叔阿姨該著急了?!?p> 看著她進(jìn)了大門,班銳才放心的離開了這里。
雖然他對蒼然的莫然有些不滿,可他也明白,他們兩個離的越來越遠(yuǎn)了。
蒼然優(yōu)秀,并且變得越來越優(yōu)秀。
長這么大從來不知道自卑是什么。
可面對蒼然,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這種話說出去可能會被別人笑死。
市長之子配一個窮丫頭竟然還說自己配不上。
但在班銳心里,確實(shí)如此。
看著喜歡的女孩越走越遠(yuǎn),那種感覺,很不是滋味。
因?yàn)橥砩嫌玫脑獨(dú)馓?,之前又打坐了整整一宿?p> 到了家里蒼然一頭扎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因?yàn)榈诙焓侵芰?,她跟梅喜澤約的是十點(diǎn)到醫(yī)院就好。
所以她打算晚上多睡一會。
因?yàn)樗咧兴梢院芎玫恼{(diào)息內(nèi)里,更何況她現(xiàn)在雖然天眼已開,可沒有足夠的元?dú)馊ブ?,所以睡眠不足會很影響她的精氣神?p> 怎料又一次天不遂人愿,她還沒有睡醒就聽到院子里一陣嘈雜的聲音。
迷迷糊糊聽著,好像是蒼建中帶著蒼安琪過來了。
“呵……”蒼然搖了搖頭,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正聽到蒼建中在院里說話。
“你說著平常也沒看她跟妹妹多親,這次然然考了個全班第一,安琪一大早就嚷嚷著要來你們家看看然然?!?p> 蒼建中這話明顯是說給蒼然聽的,她也沒有接茬,只是從屋里走出來到自來水龍頭前接了冷水去洗臉。
在經(jīng)過蒼安琪的時候,嚇的原本就躲在蒼建中身后的她瞬間藏的更嚴(yán)實(shí)了。
“你說這孩子,說她是來找妹妹的,她還害羞了。”
蒼建中身為家里老大,自然是希望小一輩關(guān)系都能好一些的。
更何況現(xiàn)在蒼然身份不同,蒼安琪多跟她來往絕對沒有壞處。
“你看看人家然然,用涼水洗漱也沒抱怨,在看看你,一天天嬌生慣養(yǎng),多跟然然學(xué)學(xué)。”
他是真心想讓蒼安琪改掉那些大小姐的毛病,所以把她往前推了一把,蒼安琪不情不愿的走到了蒼然身邊。
“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過什么嗎?”蒼然聲音很冷,“忘了你所看到的,記著對你沒好處。”
妄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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