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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的自我修養(yǎng)

第六節(jié) 這駙馬是假的

駙馬的自我修養(yǎng) 晨風(fēng)天堂 2031 2019-02-16 19:28:00

  船不能輕易亂改動的,如是改的狠了,怕是船在近海也會出事。

  那么,眼下對于瓊崖來說,就是三船變一船。

  以春秋兩季,一船的運輸量,能夠從楚亭采買多少東西,這里三千軍士加上公主府的人,以及家眷親隨,接近兩萬人。

  僅是穿衣一項,滿滿一船的布也就勉強夠用。

  造船?

  違反圣令便是忤逆,重罪。

  李昭寧臉上流露出一絲憂愁,卻見虞正卿狠狠的打了一個眼色之后,李昭寧很是平淡的一揮手:“尉遲將軍先顧及眼下之事,船之事本宮自有決斷。顧主薄欲帶隊先行擇地建城,尉遲將軍當(dāng)選派精銳之士護送先行?!?p>  “是!”尉遲浩只當(dāng)是李昭寧心中有辦法,施禮后退著出去。

  顧主薄起身施禮,也跟著退下。

  帳內(nèi)除了李昭寧兩位劍侍之一的青霞還在之外,無他人之時虞正卿說道:“殿下,此時確實是個大麻煩,但卻也不是無法解決。容老臣再思?!?p>  “辛苦老師!”

  虞正卿又說道:“殿下辛苦,這萬事只要殿下不倒,萬眾一心。其余皆不是問題?!?p>  “老師說的是,本宮剛才心中焦慮,若讓尉遲將軍看到,內(nèi)心也必會焦慮,此時近兩萬人的生計系于本宮一身,是容不得半點馬虎?!?p>  “殿下英明。老臣告退?!庇菡涫┒Y之后也退下了,可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殿下,老臣以為確非薛七之功?!?p>  李昭寧說道:“本宮知道,本宮也知道是誰之功,這就是薛七之功。”

  虞正卿施禮:“老臣告退?!?p>  這船的事情,虞正卿也是沒辦法解決,但他更不能流露出半點焦慮,若說這公主是所有人內(nèi)心的支柱,那么他這個作老師的,便是公主內(nèi)心的助力,若無助……

  虞正卿不敢想。

  次日。

  不受人待見,人見人煩的駙馬爺華麗的轉(zhuǎn)身,衛(wèi)小白不僅有一頭驢子可以騎,而且還有四個跟班在左右。

  中午臨時休息的時候,薛七跑到了衛(wèi)小白面前:“駙馬爺,這是他們找到的野茶,挑了些嫩芽單獨裝了一小罐,看看。”

  衛(wèi)小白懶懶的伸手,接過聞了一下后說道:“今個還有多少人癥狀沒減輕?”

  “咱營里好多了,只有十幾個娃子重些,想來這兩天就能好。”

  就在衛(wèi)小白將小罐遞回去,準(zhǔn)備讓薛七給齊佑良送一些過去的時候,卻見有人急奔過來:“駙馬爺,前營停下了?!?p>  “停下了?”衛(wèi)小白心說,六營比七營提前了一刻鐘出發(fā),難道是有什么事。

  正準(zhǔn)備問,又一人前來:“駙馬爺,是四營,正走著病倒了大半。五營也有三成病著,所以六營停下了照顧,剛剛派人來七營抽調(diào)人手過去幫手。是繼續(xù)走,還是立即停下扎營,只等殿下的命令?!?p>  衛(wèi)小白將原本遞出去的茶罐收回對薛七說道:“七營的中郎將那邊薛七你能說服不,若能說服讓他開始扎營,那么就找一個有水源的扎營,今個是肯定走不了的。這天氣……”

  衛(wèi)小白抬頭看了看天,然后抖了抖自己被汗打濕的衣服,繼續(xù)說道:“告訴中郎將,接下來天氣會越來越熱,讓他安排一下提防中暑,而后若有可能的話,不要大中午趕路?!?p>  “能說動,七營的郎將是我自家兄弟?!?p>  “恩?!毙l(wèi)小白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翻身下驢往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林中還是相對涼快一些的。

  衛(wèi)小白坐下休息之后,營中女眷當(dāng)中有一人借故離開。此人正是李昭寧另一個劍侍名叫紫月。

  她的任務(wù)就是負責(zé)盯著駙馬,此時盯著首先是防止駙馬胡鬧,其次也是暗中保護,別讓駙馬出了什么事,畢竟三年后洛京還會派人過來核查的,更何況駙馬還是鎮(zhèn)北侯府的嫡子。

  此女離開的時候,卻是沒注意到衛(wèi)小白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背影上。

  六營中軍帳。

  錄事參軍賈正在作著匯報。

  “眼下問題最重的是四營,已經(jīng)超過半數(shù)的人無法趕路。最輕的便是七營,無一人重癥,輕癥也可以隨隊趕路,并無拖延。六營伙頭軍說七營有破解不宜水土之法?!?p>  李昭寧吩咐道:“去辦,安排七營為主,六營、八營為輔,只要解了此癥,就說是本宮的命令,薛七進兩階?!?p>  “是!”賈承書施禮后退下。

  尉遲浩上前:“殿下,那法子不是薛七所獻。”

  李昭寧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本宮知道,本宮也知道正主是誰?”

  “末將,不解?!?p>  李昭寧卻是不緊不慢的雙手捧著一只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才慢吞吞的說道:“那本就不是衛(wèi)廣,那是衛(wèi)小白?!?p>  這話一出口,尉遲浩與另一武將李淳戈一起跳了起來。

  虞正卿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公主李昭寧后,對兩人問道:“干什么去?”

  尉遲浩要去抓衛(wèi)小白,李淳戈則是打算回去再追捕衛(wèi)廣。

  李昭寧放下手中的杯子,很是淡然的問道:“你們要抓誰?”

  “當(dāng)然是衛(wèi)廣……

  “當(dāng)然是那衛(wèi)小白……

  李昭寧沒接話,自己伸手從旁邊的壺中給自己的杯中又加了一點水,齊佑良看尉遲浩與李淳戈的眼神就象是看兩個……

  哈哈哈!

  傻瓜。兩個萬軍之中能殺個九出九進的狠人都有些懵,站在那里是走也不是,坐回去似乎也不合適。

  李昭寧這時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本宮說他是駙馬,他就是駙馬。你二人去處理當(dāng)下之事,莫再議,此事莫外傳?!?p>  “來歷不明,天下間怎么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蔽具t浩不安心,這會在吼著:“不行,我要去把他拿來問個明白?!?p>  虞正卿說道:“不要吵鬧,說過數(shù)次,不得在殿下面前喧嘩,還有沒有規(guī)矩。他是不是衛(wèi)廣又有什么區(qū)別,只要他是駙馬便夠了?!?p>  尉遲浩與李淳戈都看向了李昭寧,李昭寧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去辦事。

  為什么會這樣?

  尉遲浩與李淳戈都是一頭霧水,但公主的命令就是命令,他二人施禮退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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