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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的自我修養(yǎng)

第二十六節(jié) 占婆暫時沒王

駙馬的自我修養(yǎng) 晨風天堂 2009 2019-02-26 19:00:00

  “什么情況?”衛(wèi)小白想不到,占婆竟然派不出重臣來。

  掌管祭祀的這位名字很古怪,衛(wèi)小白大概聽出來好象叫蘇利曾伽。

  “我說曾伽,那位真的是占婆王嗎?他似乎沒有一位王應有的沉穩(wěn)?!毙l(wèi)小白這話純粹就是在施壓,可誰想,蘇利曾伽說道:“王試圖攻打吳哥,卻大敗,而后吳哥大舉反攻,我占婆城池被攻占大半,王也被吳哥擊敗后俘虜,太子前往請降結果被殺掉?!?p>  衛(wèi)小白再問:“現(xiàn)在那位呢?”

  “王的伯父,臨時代理王位,不過他年輕時受過傷,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我們議過,想選一個太子,卻沒有王族子弟愿意成為太子。”

  “占婆王再沒有孩子了?”

  “還有一女活著,待嫁。不過,要嫁的人也戰(zhàn)死了?!?p>  衛(wèi)小白一臉的悲傷,輕輕一后曾伽的肩膀說道:“你們受苦了?!?p>  此時,這樣的情況下,理應取消占婆城之行。不過李昭寧卻認為,風險與利益并存,這樣的情況下,或許可以獲利意想不到的巨大利益。

  同時,李昭寧吩咐兩條船回去,由李淳戈回去調兵馬。

  有兩千精銳在手,李昭寧敢在這里對抗兩萬敵軍,若是守城戰(zhàn),加上占婆的民夫,李昭寧敢說就算十萬敵軍,她也不怕。

  李淳戈的船還沒動,衛(wèi)小白便沖到李昭寧面前壓低聲音說道:“你這個瓜女子。”

  李昭寧怒目圓瞪。

  衛(wèi)小白僅一句話,就讓李昭寧改變了主意。

  李昭寧懂兵法,懂政務,卻不是商人,更不懂政治。衛(wèi)小白說道:“沒見到好處,便不要半點行動,否則怎么去要好處?!?p>  “要,要好處?”李昭寧懵了一下。

  “聽我的,說不定這占婆會改姓李,至少也是你的家臣。我要去和虞老頭商量一下細節(jié),你只需要擺足了公主的架子,讓他們見識一下大唐嫡長公主的威嚴就夠了?!?p>  大唐公主儀仗正式出行,拉開了隊伍擺足了三里長。

  前面負責開道的是衛(wèi)小白的臨時衛(wèi)隊長薛七,薛七這腦袋辦大事不行,拿出點鐵血軍人的威風卻是完全沒問題的,百戰(zhàn)老兵,就憑這氣勢,就讓占婆人服氣。

  前衛(wèi)中隊,衛(wèi)小白與虞正卿、齊佑良坐在馬車上,圍在一起低語。

  “駙馬,老夫看這占婆要完了,吳哥肯定不會把占婆王放回來,占婆沒有人敢繼承王位,就是怕死。眼下,要想個法子接管了占婆的軍權,有軍權在手,再給他們一點好處,占婆的貴族們應該愿意成為殿下的家臣?!?p>  衛(wèi)小白不語,只是靠著馬車上休息。

  齊佑良接口說道:“司馬,此事會不會太過了,占據(jù)小邦之國,萬一圣人知道。”

  虞正卿打斷了齊佑良:“你若再這樣婦人之仁,不如回洛京去作官。眼下瓊崖生死一線,我們需要一條活路,這占婆便是死路中的一線生機?!?p>  衛(wèi)小白突然說了一句:“我從那個曾伽的嘴里聽說,前占婆王的兒子就兩個,已經(jīng)死光了,卻有一個小女兒,原本已經(jīng)準備嫁人,因為占婆對吳哥的戰(zhàn)事所以掛了。”

  “什么叫掛了。”

  “就是死了。”

  “駙馬有良策?”

  衛(wèi)小白干笑兩聲:“咱們軍中有沒有合適的將軍挑一個出來,然后娶了這位?!?p>  “妙!”虞正卿一拍大腿:“這樣,咱們無論是出兵,還是開口保下占婆,誰也不敢有半句廢話。”

  “老夫以為,可以這樣,這樣……”

  衛(wèi)小白一臉的黑線,這老家伙那里有半點慈祥,完全就是一個腹黑老頭。

  這時,負責前鋒開道的薛七露臉了。

  一只鱷魚,從路旁的河道探出頭來,面對這么多人馬,鱷魚小哥還沒有膽量靠近,只是意外的在五十步外探出頭來。

  見到鱷魚,薛七卻給嚇的不輕。

  薛七眼見這近一丈長的巨獸有著滿嘴的利齒,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張弓搭箭,薛七的運氣是好極了,一箭射中的鱷魚的眼睛,將鱷魚釘死在地上。

  占婆人驚呆了。

  不是因為那只巨大的鱷魚,而是為這箭術。

  大唐的將軍隨手一箭,便將鱷魚釘死在地上,立即就有占婆士兵過去抬鱷魚,這是大唐將軍的戰(zhàn)利品,一定要抬著一起走。

  占婆有弓,五十步這個距離上,占婆的弓就是射在人身上,能見血都算是強弓。

  鱷魚這種野獸,靠占婆的弓完全無用,占婆的高檔皮甲就有用鱷魚皮的。

  殺鱷魚,要么從鱷魚肚子上動手,要么就要長矛攻打,用弓是絕對不可能的。

  年齡奔四十,戰(zhàn)場上受過傷,體力已經(jīng)遠不及年輕士兵的薛七,這次卻真是露了臉,當然,事實上只是薛七頭一次見到鱷魚過于緊張。

  占婆王宮到了。

  真正的占婆王還扣在吳哥王國呢,代理占婆王巴不得逃離王宮。

  這王宮,從內(nèi)到外,全部換成了李昭寧的人馬。

  占婆王宮的侍女們,也只能作一些粗活。

  蘇利曾伽帶著禮物來見衛(wèi)小白,一見面,先是一箱五色寶石。

  衛(wèi)小白命人擺酒。

  酒過三巡,蘇利曾伽那見過大唐的這種喝法,大碗整,人已經(jīng)醉了七分。

  衛(wèi)小白這才問道:“話說,本君就沒感覺你們安好心?!?p>  “不敢,不敢。只是有上國公主在此,吳哥必然不敢進攻,我們的財產(chǎn)性命也可以保全,而且這王宮,也只有上國公主才有資格居住。”

  “好處,你給本君什么好處,區(qū)區(qū)吳哥本君還不放在眼里。”

  衛(wèi)小白沒再自稱駙馬,而是自稱本君。

  本君,指的是受過封的貴族男子,這一點衛(wèi)小白沒叫錯,雖然他的爵位并不是這個時空大唐女帝給封的,可依然還是貴族。

  “殿下要什么,只要我占婆有的,保下我等財產(chǎn)性命,我便可以說服其他人作主,眼下王族只有半個有說話資格的人。”

  “沉香,我要真正的千年沉香。”

  千年沉香,這東西讓蘇利曾伽酒醒了一半,不是嚇的,而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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