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晴不明所以,一臉疑惑,但又不敢大聲說話,怕被辦公室里某個不正常的男人聽見。
“哎,副總,你要去哪?”
“當然是陪我玩啦!”
“可,副總,你要寫合約?!?p> “小美人,你是在擔心我嗎?”陸橋一雙與陸澤愷一樣的桃花眼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
他的笑,似乎很純真,不似陸澤愷總是帶著抹陰冷。
“沒有,你想多了。”
陸橋捏了捏她的臉,說:“小美人,不說實話,是不乖的哦!”
不得不說,手感不錯!
“副總,我有事要回家,你先忙。”白初晴不想與陸橋又過多關(guān)聯(lián),畢竟她現(xiàn)在是陸澤愷的妻子,她不想被嚼舌根。
“行吧,小美人,你家住哪?我送你!”陸橋十分善解人意地說著。
“不用了,我自己打的?!?p> “小美人,我可沒有讓女人自己回家的習慣。”陸橋說著就牽著她往地下車庫走。
看見他的車子,白初晴嘴角抽了抽,大紅色的法拉利和他還真是搭配!
不容分說,直接將白初晴塞進了車里。
一腳油門,車子就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白初晴眼見無法拒絕,只能將白家的地址報給了他。
陸橋心底滑過一絲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路上,白初晴想了想,還是給那個男人發(fā)了條信息。
省的又不正常!
沒多久,車就停在了別墅門外。
“謝謝。”白初晴道了謝,就準備下車。
誰知陸橋一把拉住她,“小美人,不請我進去喝杯水?”
“下次吧?!卑壮跚缪凵癜盗税?。
陸橋也是個人精,也看出了個大概。
想必,她跟家人的關(guān)系并不好。
……
“二小姐,回來了。”管家連忙說道。
白豐銘抿了一口茶,都沒有看她一眼。
白初晴也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這兒。
她心里也清楚,肯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他們才不希望她回來呢!
“怎么,連人都不會叫了?”白豐銘不滿的說。
“白先生,有事嗎?”白初晴站在那兒,語氣淡淡的。
正是她這幅高傲的模樣,令白豐銘氣不打一處來。
“放肆,我是你父親!”
“呵,父親,我之前再三求你,可你呢?那是一個父親的做法嗎?”
白初晴的心不知被傷過多少次,她永遠忘不掉他那拒絕的模樣。果真在他眼里只有利益。
白豐銘一下子惱羞成怒,“給我跪下!”白豐銘指著她,怒火攻心。
“我為什么要跪?白先生?!卑壮跚绺甙褐^,絲毫不服輸。
白豐銘氣的直接拿起掃帚,猛的打在她的背上,這一下,可謂是用了十足的力氣,竟使得白初晴直不起腰。
因為疼痛,白初晴的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她一直忍著,不讓一滴眼淚落下。
此時的蘇麗容早已按捺不住,一個瓷杯直接朝白初晴的頭上砸去。
興許是剛才的疼痛,白初晴并沒有來得及躲閃,瓷杯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左額角,一瞬間血就流了下來,更給這張錐子臉增添了些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