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旁茂密的樹蔭下,冷霄牽著馬匹注視著前方出口處,看到來人,心下一喜,“主子,墨小姐”恭敬地道
君煦點頭示意,開口道:“嗯,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你可備好?”
冷霄有一瞬間的怔楞,似是不曾想他會在此時提起,連忙從別處拿來一黑色包裹:“主子”
君煦輕輕接過道:“按著暗衛(wèi)留下的線索追”
“是”
夜風微涼,剛行走不多遠,寧墨正思索著林鵬竟按捺不住,如此著急的出府,且還避開府中其他人,到底因著是什么事情……
忽覺好似有什么東西落在自己身上,收回思緒,眼神余光一掃,只見肩膀處多了一件繡有雅花紋的月白色披風,尺寸明顯是成年男子的身量。
剛要扭頭說話,偏聽到君煦的聲音響起
“別動,雖說天氣漸暖,但難免有些涼意,披著吧,以防受寒”君煦邊說邊雙手繞過寧墨的頸脖將披風系緊。
男子特有的蘭香撲面而來,寬厚地胸膛有片刻的在自己背后停留,寧墨暗自壓下心中的異樣,佯裝鎮(zhèn)定地開口道:“多謝世子”
君煦看著她單單露出的小臉,雖未長開,但也足夠惹人注目,膚色白皙,五官精致,那長而濃密的睫毛似是小扇子般忽閃忽閃,平白多了幾分靈動。
整個人在月色披風的映襯下更多了幾分俏麗。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君煦似是看到了她微紅的耳尖,眼梢含笑,薄唇輕啟:“墨墨無需同我客氣”
前頭帶路的冷霄暗暗腹誹,他家世子的手段要不要如此明顯,人家墨小姐今年才十三歲,心中為寧墨日后的未來擔憂,但凡主子看上的人,又豈會有一絲逃脫的機會。
連云山地勢險要,云霧籠罩,通常甚少人會來到此處
林鵬神色凝重,飛快馳騁,熟門熟路地自山腳下駛進,只見穿層層阻礙,空曠的土地是一排排簡易民房,此時異常的燈火通明
約莫三十多歲,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急急上前,行禮道:“主子”
林鵬翻身下馬,威風凜凜地開口:“嗯,人抓到沒有?”
那名刀疤男子面露難色,小心翼翼地回稟道:“已派出多人查找,只是仍……。”
“哼,繼續(xù)加大人手,找到后隨地斬殺”
“是,主子”叫來一旁的侍衛(wèi)低語吩咐幾聲,隨后跟在林鵬身后進到主屋
“聽說主子曾遭遇刺殺,不知現(xiàn)在身體可好?可有查到是何人主使?”那刀疤男子對著上座的林鵬,態(tài)度恭敬地問道
林鵬輕抿茶盞,淡淡開口“應是北狄人作為,現(xiàn)已無礙”
“近日大軍歸來,風頭正盛,再加之將軍有意讓我長留都城,未免引起他人懷疑,暫時不會過來這邊,有什么事老方法告知于我”
“你下去安排下吧,讓我看看這一年以來他們有沒有長進”
“是,屬下這就去”
寧國公府,三房院落
寧博爬在床上,看著手中的信件悠哉悠哉地哼唱著小曲,韓氏推門而入,柔聲開口道:“夫君,把藥喝了吧,喝完好早些休息”
寧博抬頭看她一眼,點了點了頭,將手中的信件收起來道:“端過來吧”
仰頭喝下,將藥碗遞給韓氏,清了清嗓子開口:“明天我有要事必須出府一趟,母親那里需你幫我做下掩護,就說…。就說你爹病了,咱們需過府探望”
韓氏握著藥碗的手一緊,不動聲色的看向他收好的信封,斂下諱莫如深的神色,如常道:“是”
花逸安
今天又接到我可愛編輯的通知,于3月8號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里,我要華麗麗的接受2Pk 希望大家可以繼續(xù)支持君煦和墨兒,然后我會把此次有關活動置頂,多多專注。 最后一哆嗦,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愛你們,比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