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萱懶散的伸了伸腰,打了個哈欠。感覺到并沒有想象中的練武一天應(yīng)有的感覺。反倒是睡的格外的香。
詫異得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不由得喟嘆道:“王爺爺?shù)尼t(yī)術(shù)越來越高明了。
沒想到就一晚已然好得差不多了?!?p> “哼”腦海中又響起一聲不滿的輕哼。
蘇萱仔細找了找自己的床榻,終于在床尾處尋到了玄玖。
“你怎得跑到了這里?”蘇萱湊近了看,是她的錯覺嗎?她感覺玄玖的外表不如她之前看到的那般。
之前玄玖雖說是黑色的,可是卻很有光澤,現(xiàn)在卻是有些暗淡,看著便讓人能感覺到它萎靡不振。
“還不是因為你,若不是想為了修復傷痕,我也不會現(xiàn)在這樣。”玄玖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蘇萱上下掃視了下自身,怪不得呢,她說怎么王爺爺?shù)尼t(yī)術(shù),怎么突然這么突飛猛進呢。
蘇萱笑嘻嘻的伸手戳戳玄玖肉肉的小身子。
“原來你這么厲害啊,還可以幫我讓傷痕消失?!?p> 蘇萱將自己的手指湊近玄玖,“給你,你食用吧,看你似乎沒有什么精力,你今日可以多喝點。”
擔憂的望著玄玖“你是不是因為我,今日才看起來這般虛弱的嗎?”
玄玖昂著它的小頭,望著蘇萱,“還算你有良心。”便張開自己的小嘴,將蘇萱的手指咬在口中。
正被它吸食血時,聽到門外玉笙問著守在門外的侍婢,“小姐可起了?”
“奴婢尚未聽到屋里有聲響,小姐許是還未醒?!币慌缘木G衣奴婢忙恭敬的回道。
但是在玉笙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暗含著嫉恨。
本以為玉羌被小姐罰了之后,她便能得小姐重用,那能料想到,老夫人又給小姐安排了一個。
玉笙瞅著天色已經(jīng)大明,還是推開了蘇萱的房門。
入目就見到蘇萱,撅著自己的小身子,也不知在床尾看著什么。
“小姐,您可醒了?”玉笙輕聲的說道。
“醒了”蘇萱故作困頓的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回了一聲。
而她因喂食玄玖有些微紅的眼眶,更讓玉笙信以為真,以為蘇萱剛剛睡醒。
不由得好笑的問道:“小姐,可是夜里翻身子了?怎么睡到床尾了?”
心里也在思索著,照顧的奴婢未免太不過用心。這么大動作都沒聽到聲響,若是蘇萱受了寒可怎么辦?
玉笙見蘇萱還不動作,只好自己上前為蘇萱撥正身體。
這時剛好玄玖也食夠了,松開了咬著蘇萱的嘴,滾著自己圓潤潤的小身子,靈巧的滾到了蘇萱的枕邊。
蘇萱瞥著枕邊安然入睡的玄玖,便讓玉笙為自己準備些熱水。
玉笙起身吩咐著門外的人,自己又折回蘇萱的床邊,“小姐,先讓奴婢給你上些藥吧?!?p> 蘇萱………
怎么辦?自己手臂上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了,貌似不符合常理。
自己也沒辦法糊弄過去,怎么會一夜之間,傷痕都消失不見了。
玉笙望著蘇萱的小頭頂,卻不見她伸出手臂來,有些疑惑:“小姐,可是怕疼?奴婢手會很輕的,而且昨日奴婢給小姐擦藥時,小姐手臂上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七八了。”
蘇萱詫異的抬頭望著玉笙“昨日便好了個七八?”
“是啊,昨日奴婢給小姐擦藥時,看著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痕跡了,而且昨日擦藥時,小姐也睡得正香。
小姐還是讓奴婢看看今日如何了?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
若是好了,便再請王大夫過來瞧一瞧,真無礙了,午后還是要去練武的?!?p> 蘇萱望著玉笙,往她跟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玉笙動作輕柔的查看著蘇萱的手臂,確實發(fā)覺不了有什么痕跡,心卻有些沉重。
依著她的經(jīng)驗,三日痕跡便能褪去,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
昨日自己為她上藥時,已經(jīng)褪去了七七八八了。
今日一早竟然來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玉笙掩去自己眼中的異色,準備將此時告知老夫人一聲。
難道在自己吩咐人送王大夫離開時,有人幫小姐用藥了?不然她怎會好得如此之快。
可是自己離開的時間很短,感覺也不是很可能。
無論如何,這事都要稟告老夫人一聲,若是小姐身邊存在著她不知道的人,而且毫無察覺,就太失責了………
玉笙神思不屬的為蘇萱梳洗,更換衣物。
蘇萱狐疑的瞥了幾眼玉笙:怎么她今日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蘇萱想到自己無緣無故便好了的手臂,有些心虛。
也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那還是不解釋好了,就當做自己也不知。
這樣想著,蘇萱有些幽怨的瞅著枕邊正酣睡的小蟲。
估計昨日就是它在說些為自己消除傷痕,可自己迷迷糊糊的也未聽清,含含糊糊的答應(yīng)了吧。
想著也是,玄玖怎么會這般好心。它那個性子真是………
不過它還是為自己好的,這樣一看,它還是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