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走就走,全無半點猶豫。一身瀟灑,萬般煩惱不加身。
張知水可以確定這次去青樓不會再遇見父親了。我這次一定要在青樓里好好的玩玩,不能像想一次那樣臨陣打退堂鼓了,張知水默默在心底給自己鼓勁。
青樓依舊繁華,男人們成群結(jié)隊的照著大門口前進,好像千萬條之流一起匯入大海一樣,不時有人左顧右看,見到和自己相熟的嫖客,臉上露出既淫蕩又莫名的笑容。
門前的小姐姐依舊敬業(yè),揮舞這色彩斑斕的手帕,吸引著迷途的男子。
來到這個地方的男子有的熟門熟路,有的初次來比較膽怯,還有的急不可耐,急沖沖的往里面走。
張知水自然是要面子的,和段正志一起,不急不慢,不慌不張,就像去郊游一樣??瓷先ゾ褪且粋€經(jīng)驗豐富的人,兩人一個英俊,一個魁梧,把青樓姐兒的性向一網(wǎng)打盡。
進入青樓,在龜公的帶領(lǐng)下,兩個人坐到了大廳里。
張知水心中有一點疑問“上次來到了包間里,這次怎坐在大廳里。”但并沒有把疑問說出口,只是淡淡的笑著,要淡定,要裝作熟客,要冷靜,要有主角風(fēng)范。
段正志仿佛看出了張知水的疑問,處于對小老弟的關(guān)心。就悄悄和張知水解釋到,“上次來是為了舒服,這次聽說要有京城來的一個詞曲大家來表演?!?p> “詞曲大家?”張知水疑惑的問到,內(nèi)心卻瘋狂吐槽“我要小姐姐,我要那些德藝雙磬的老師們,不要看那些唱歌的”
段正志見到張知水疑惑,就開始解答“我在京城就關(guān)注這個平大家好久了,那個聲音,保準(zhǔn)讓你聽到一次,忘不了,我是她的忠實擁促呢!”說完還和張知水?dāng)D眉弄眼的示意一下,那表情,別提多猥瑣了。
張知水此時內(nèi)心是毫無波動的,甚至還想笑“現(xiàn)代的歌曲我都聽了多少遍了,這個世界的音樂在怎么厲害,也并沒有上個世界的音樂感人吧!一群土包子”張知水又開始腹誹了。
等了沒有多久,忽然過來了一個油頭粉面的貴公子,眼底發(fā)青,腳底浮虛,邁著八字步,手下囂張的開著路,看架勢,仿佛世界第一第二都是他。
貴公子在大廳里轉(zhuǎn)了一群,撇了張知水一眼,并沒有在意,也并沒有認出來段正志這個劫他貨物的家伙。目空一切的感覺就這樣生出來了,一副欠打的模樣。
“這個平大家呢,怎么還不出來,莫非是看不起我馮爾白嗎?”馮爾白說話陰陽怪調(diào)的。屬下聽到了這樣的話,狗腿之氣發(fā)作,紛紛怒目而視的對著老鴇。
老鴇自知馮家的勢力,連連道歉,“馬上就出來了,馮公子不要著急,先坐下品品茶,最近我們這新到了一批好茶”老鴇面帶焦急,心中嘆息,”這都火燒眉毛了,平大家怎么還不出來,小紅,快把平大家請出來?!?p> “好的,媽媽”卻是一位姿色不俗的丫鬟摸樣的人說道,聲音清脆,格外動聽。不愧是商陽城最大的青樓,連一個丫鬟姿色就是不同,張知水看著丫鬟,默默想到。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上等人幾乎已經(jīng)把那些絕色壟斷了,形成了一種美女壟斷。須知小戶人家,女兒長得漂亮,反而是個災(zāi)難。平常在鄉(xiāng)野難見到的姿色全部聚集在商陽城了,形成了一種美女如云的景象。實際呢,美女哪有這么多呢?
那個世界都是一樣,就是在前世,張知水所見到的美女也不是那么多,也許都被壟斷了吧。
“咚,”一聲類似編鐘的聲音開始回響在整個青樓中,聲音好像從眾人的心底中想起,眾人一時間低級欲望全部消除,張知水內(nèi)心感嘆,這已經(jīng)隱隱約約用上了上乘功夫了,有著功夫,何必當(dāng)妓子呢?
仿佛一個從天外的聲音,從遠及到,先是虛無縹緲,然后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了。
叮咚,仿佛清泉滴到石頭上的聲音,開始于自然,然后漸漸的在不知不覺間轉(zhuǎn)了一個曲調(diào),仿佛劃破黑夜的光芒,耀眼無比,明明是音樂,卻讓人仿佛得到了視覺上的享受。
聲音慢慢的開始加快了,琴聲和人生想和,轉(zhuǎn)到第三個音調(diào),漸漸的,琴聲和人生部分彼此,仿佛本來她們就是一體的。
張知水安靜的聽著,迷人的音樂并沒有帶給他太多的歡樂,只是隱隱感覺著聲音好像運用了精神的力量。事實上就是如此,普通的音樂是造不成這樣的影響力的。
聲音開始越來越大,卻并不喧鬧,反而在錯落有致的旋律中給人一種規(guī)則的美感。這個人果真有一手呀,怪不得那么多人迷戀。不過不是到達先天,還是少聽為妙,容易造成精神污染,張知水在心里默默思考,所有所思。
在張知水的旁邊,段正志早已經(jīng)沉醉著美妙的音樂中了,這音樂是天使,是魔鬼,讓人生氣對美的向往,又讓人醒著往地獄里墮落。
其他人比段正志還不堪,一個個的表情隨著音樂的改變而改變,手舞足蹈,但又小心翼翼,唯恐破壞了氣氛,成為罪人。
漸漸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小,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不知不覺間,聲音已經(jīng)消失,但余音卻仿佛仍在眾人腦子里回蕩。
“怎么不唱了,繼續(xù)唱呀,大爺有的是銀子,”忽然有一個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開始響起,把眾人拉回了現(xiàn)實。倒是張知水,一臉玩味的看著發(fā)生的馮爾白,作為在場上唯一的沒沉迷于音樂中的人,張知水當(dāng)好了吃瓜群眾。
張知水知道要有好戲看了。
過不其然,青樓里的人拒絕了馮爾白的要求。
“哼,臭婊子,出來賣,怎么不能繼續(xù)呀,今天我就是要再聽一聽,不僅再聽一聽,我還要好好玩玩平大家”馮爾白笑容淫蕩,活脫脫一副反派的摸樣。
見到有人侮辱心目中的女神,眾人紛紛側(cè)目而視,疑惑誰這么大煞風(fēng)情,非要讓他嘗嘗大家伙的群頭。
發(fā)現(xiàn)是馮爾白,大家開始默不作聲了,笑話,馮家在商陽多大的勢力,手中的武者也不是吃干飯的,為了藝術(shù),眾人還達不到獻身的地步。
讓張知水來說,這些妓子還是作,明知道這是青樓,還偏偏賣藝不賣身,錢貨兩清,你好我好,大家好。當(dāng)然這好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
張知水在心里也玩了一手雙標(biāo),見到馮爾白這個摸樣,也在心里判了一個不行。雙標(biāo)玩的很熟練。
再說,看到這音律所包含的精神意志,張知水自是知道平大家的不凡,倒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關(guān)我什么事,想到這里,張知水拿起了桌子上的瓜,默默的啃了兩口,瓜真好吃,我來看戲吧。
容易記住某某
求,我還是單機吧,單機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