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穿越女主她不懂愛2
江若小心臟一梗,前所未有的刺激!
這危險程度,簡直是自己在現(xiàn)實世界的苦難乘以一百了。
想起自己赤果果的醒來,她就有種吃屎的感覺。
天知道自從被那個人渣渣后,她有多討厭這種感受!
小花:宿主注意,宿主注意,解開主線任務(wù)夜將寒的心事。
哈?
“怎,怎么回事?”江若看到就腿軟好不好?如果這個大魔王再過來,她就哭了。
“啊……”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
實力懸殊,江若差點因為撞到床柱子見如來佛祖,可,眼睛都成了斗雞眼了,又暈乎乎的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已經(jīng)腦震蕩!
“這他娘的,有坑吧……”
嗯?夜將寒成功的止步,在他的眼中,江若不論如何都是勾人的。她知道誰的利用效果最大,在他面前……
而如今的江若,沒有柔情風骨,也沒立刻悲傷欲絕的臉,更沒柔柔弱弱的身子骨,而是……一言難盡的丑。
這大概,就是直女對直男的暴擊傷害吧!
夜將寒不信,準備再試試,一把寒劍直刺而來,輕而易舉被他夾于雙指縫中。
只見……白衣男配鐘南浩不自量力被輕易化解招式,緊而護在床前,跟個傻乎乎的白豆腐似得:“事已如此,夜公子何必!”
夜將寒黑睛瞇了瞇,掌握成拳:“鐘劍俠為她背叛師門,解除婚約,難道,至今癡情?”
江若心慫的一批!撲通一下跪下,捏著耳朵:“我,我給夜將漓大美人道歉行么?我,我再把那什么……什么……八珍如玉膏給她!”
“你說什么?”夜將寒瞬間亮出袖劍,江若都要哭了。實力懸殊,硬不起來,她緊緊閉上眼睛真的哭了“你要殺就殺吧……”
反正,她也死過一次了,這任務(wù),她是真不會弄,她又沒get 心動和騷浪賤技能。
這顆塵封的心已經(jīng)蒙蔽了雙眼,再看不到任何姿色可以心動,無法再沉迷其中了。
江若閉眼,呼了口氣:“你動手吧,最好手起刀落快一點。替我給夜將漓道歉,還有,把我的財產(chǎn)全賣了,廣建私塾,讓天下稚子可以讀書。不做不懂情理的白丁。好了,我交代完了!”
江若不知道抹脖子,一箭穿心是什么感受,可胸前斜來一劍,她真的好痛。
睜開眼,看著秦淮一劍斜穿自己這身子骨,江若真的忍不住:“啊,疼??!嗚嗚,能不能給個痛快的!啊……”
活生生的被這王八蛋王爺秦淮抽據(jù)一樣從斜肋把刀子抽出去,江若疼的出了兩身熱汗,就是神識清楚。
在場三人,沒一個管她。江若吞下眼淚爬起來。
什么愛女主,都是假的吧,哪有被背叛不恨的,男人又不是傻屌?
嗚嗚,痛,感覺要死了,神精卻那么清晰。
不哭,江若不哭,你沒東西擦眼淚哭什么哭?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走下去,你沒有任何后臺幫你扶持你,你也沒有任何外掛,想開哪里開哪里。
這世界任何的得到,都是有付出的。
一路扛著傷,走到街頭,江若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流血而死。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她不明白,活著有什么意義?曾經(jīng)她可以欺騙自己,忘掉他,活的好好的,自己的快樂就是別人的傷心。可是,看開吧,這世界,她的死根本牽動不了誰的心弦,沒有誰,為她落一滴眼淚。
宿主!宿主!
小花根本無法聯(lián)系到宿主,感覺系統(tǒng)正在自動脫離。
唉,它的宿主就這么掛了!
雨中,濕衣,鐘南浩拉起她的肩膀扶起她。也是雨中,信步跑來一女子,她撐著傘打在江若頭上,若江若醒著,一定會稱贊,哇,她真美。
可如今,她只能一只肩膀掛在比她高很多的鐘南浩肩膀上。被鐘南浩避嫌的,只拉著一只垂掉的手臂。
腰身,被冰冷的劍扶著。
來人女子忙給江若撕下自己的裙擺包扎,輕聲細語:“不如帶江姑娘去江閣吧。”
江閣是江若的本家,是隱世大家。江若先前第一世,是被二叔家的妹妹謀嫁,被乞丐糟蹋,最終變成那樣。
重生后,她設(shè)計讓江家看清妹妹,卻涼了心。
妹妹一番哭鬧,眾人終是不在意她是否清白。她也恨,恨自己的未婚夫,上輩子娶了妹妹,給她諸多災(zāi)難。
她也愛,愛浮萍人生見到的那一抹救命稻草。那就是秦淮。
她溫柔體貼跟著秦淮,也曾和秦淮有過一夜,可秦淮最終娶了夜家大小姐,從此和她一刀兩斷。
世間女子,于他,是什么?江若問過,可再度被他所救,她還是一心癡迷,義無反顧。
她覺得,他是王侯將相,她的身份不夠,所以,她要努力有身份。可到頭來,一切如舊!
所以,這世界,給過她什么,又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她的生命?每一次的重生,無非讓她多一絲溺水般持久沉底的掙扎。
每一次的重生,既然注定重蹈覆轍,為什么,還要她再次忍受?
叮……恭喜宿主,意外獲得女主的共鳴。請接受女主的全部記憶,小花祝宿主人生逆襲,走向巔峰。
小花在空間里撒花,撒花。
它家宿主好牛掰?。?!
卻不知,江若的惆悵。
坐在江閣,她如今是江家未婚身敗的大小姐了。古代,沉塘都不會覺得過分。
江家如今連丫鬟都不愿意伺候她。江若卻認識了自己這副身子的美貌,用自己的眸打量著。
若說沉魚落雁,若說顧影自憐。
她就是納西索斯幻化的那一朵水仙,誰配得我青睞呢?
傳說中的山神咒怨,何嘗不是她自己求而不得的執(zhí)著嫁禍于人的咒怨?
哼~哼哼哼!
江若坐在石壁上,望著水中倒影。
鐘南浩持劍在哪里把手,眾多江家姐妹偷偷擁擠窺他一眼。
二叔家的妹妹捏著帕子回門,匆匆掠過長廊,朱丹華青之間,素手挑簾,好一個國色天香的嬌人兒。
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恰是一種時代身份的點綴,襯得她如此珠圓玉潤,健康滋潤。
只是一開口,丹鳳眼,胭脂豐唇便如同尖酸刻薄的鐵梭子:“這位姐姐身敗名裂,大夫人怎如此糊涂接留在家中。府里未出嫁的妹妹們怎么辦?別白的,被她耽誤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