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餡
“本宮記得,御前宮女蘇沫昨日來訪了本宮這兒,看見本宮的那串手串甚是歡喜,但是本宮到底是沒有舍得。
要不劉大人去御前宮女住出那兒找找?”
“荷嬪娘娘,這當真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
“那是自然?!焙蓩逡桓焙V定的樣子,“皇后近來與本宮交情很好?!?p> 若是自己的權勢夠大也不用撒這個謊去搬動皇后,恨只恨自己,力量微薄。
若是自己也坐上了妃位,那些侍衛(wèi)不還是可以任自己差遣?
“既然如此,卑職愿意效勞。”
荷嬪現(xiàn)在是皇后面前的大紅人,若是真的幫她找到了那手串,皇后娘娘也肯定會高興,說不定還能和皇上說說,免了自己這莫名其妙的責罰。
……
“頭領,屬下在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p> “翠兒姑娘,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家主子丟失的那一串手串?”
劉侍衛(wèi)將手串接了過來,遞給了翠兒。
“就是這串!這是皇上送給娘娘的珊瑚玉手串,這可是宮里獨一無二的!”翠兒立馬叫了起來,“是蘇沫,就是她,偷了娘娘的手串!”
“按照宮規(guī),偷了東西的宮女是要被貶去辛者庫的。
竟然敢偷娘娘的東西,這個蘇沫一定得嚴懲!”
“是是,一定得嚴懲!”劉侍衛(wèi)在一旁應和道,“來人,將蘇沫抓來押去刑房!”
“翠兒姑娘,你看我?guī)土四敲创笠粋€忙,是不是應該……”劉侍衛(wèi)搓了搓手,滿臉恭維的笑意,臉上的縐子頓時展開地像朵菊-花一樣。
“劉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在娘娘面前多說你好話?!贝鋬和低档貙⒁诲V銀子塞到了劉侍衛(wèi)的袖口里,拍了拍他的肩。
……
“你們憑什么抓我?”
沐卿好笑地看著眼前浩浩蕩蕩的一行人。
“這手串是在你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的,在場的每個人都看見了。
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
為首的翠兒雄赳赳氣昂昂地拿出了那串珊瑚玉手串,在沐卿眼前晃悠著,“怎么樣?這下你沒辦法抵賴了吧?”
沐卿的頭上頓時刷下三條黑線,這女人蠢,那一群人也跟著她一起犯蠢?
“翠兒姑娘,我的住處一共有三張床,這床-上又沒寫名字,你怎么知道那個床就是我的?
你在什么都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就非常激動地說是我做的,敢問,你究竟是何居心?”
此言一出,人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是啊,只是在其中一張床的枕頭下找到手串,那么住在那兒的三個宮女都有嫌疑。
怎么偏偏這翠兒就一口咬定是蘇沫干的呢?
眾人看向翠兒的眼神復雜了起來。
“你休想狡辯,你昨日傍晚來了蘭荷殿,見了娘娘戴的手串,十分歡喜,知道娘娘不會將手串贈于你,你便來偷!”
“是嗎?”沐卿打了一個哈欠,“我昨天傍晚上蘭荷殿干嘛了?”
“你!”翠兒一時語塞。
“好像是你家主子找我來著?!?p> “對,是荷嬪娘娘找你。”翠兒一時間亂了方寸,眼下有著現(xiàn)成的理由,便不由自主地順著沐卿的話往下說。
“翠兒姑娘你說笑了,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宮女,怎么又入的了荷嬪娘娘的眼呢?
可能你家娘娘興致好,想讓我去看看她的新手串,好讓我動了偷東西的賊心?”
“蘇沫,你休要血口噴人!娘娘為什么要無緣無故要來誣陷你?”翠兒心虛地吼道。
這個蘇沫,比她想象的要難對付的多。
“噗嗤,”沐卿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我什么時候說荷嬪誣陷我了?
真是不打自招?!?p> 翠兒忽的一呆,小臉頓時煞白起來,完了,被她繞進去了。
眾人看向那倆人的眼神漸漸耐人尋味起來,是啊,蘇沫的意思是荷嬪引導她偷手串,而翠兒則是在辯護,說荷嬪沒有誣陷蘇沫。
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啊。
蘇沫一次都沒提起過是荷嬪誣陷了她,反倒是荷嬪的貼身宮女翠兒……
似乎露了餡。
圓圓的君君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渣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