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連環(huán)虐殺案的第一位受害者,在她六歲那年,父母因為車禍雙雙去世了,法院將她判給了遠方的親戚,但親戚嫌照顧她麻煩,便在她七歲那年就送到當?shù)氐墓聝涸海撕缶褪且粋€人生活。高中文憑,沒有找到固定的工作,一直都是靠網(wǎng)上介紹的臨時工作賺取生活費用,后來接觸到了網(wǎng)絡(luò)直播,靠那個,也讓自己過得稍微滋潤了點,租了間更大的公寓,也開始注重身體的保養(yǎng)。半年前接觸健身,同時在擺萬健身辦理了私人教練的會員,而當時她的教練,就是剛來到擺萬健身的吳坤,一段時間的相處,讓兩人關(guān)系漸漸變得密切。
......
“秦小姐,現(xiàn)在你的身材已經(jīng)保持的很完美了,不用天天都來,只要平時注意飲食和作息,每個星期來一次就足夠了?!?p> “你可真是個老實的人,你們這里不是按小時收費嗎,我不來,你哪有錢賺?”
健身房里的瑜伽墊上,吳坤和秦西聊著天。
秦西,原名秦水玉,被送去孤兒院后,她自己把名字改成了秦西,為的就是與之前的人徹底劃清界限。
身高一米六五的秦西,因為身材比例完美,換句話說就是腿長,讓人看上去總比同身高的人高挑一點。精致的五官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因為從事主播行業(yè),則更依賴后天的保養(yǎng),這也是當初她為何要來辦健身卡的原因之一。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總讓秦小姐花不該花的錢,難免感覺不好意思?!?p> “當然,錢也不白花,這不是還能見到你嗎。哈哈”
吳坤聽到這話,難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便尷尬的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對了,我們都快認識三個月了,還叫秦小姐,就有些生疏了?!?p> “那我該叫你什么?”
“西西吧,我朋友都叫我西西?!?p> “西西,好?!?p> “既然都拉近距離了,那我請你吃飯吧。吳教練?!?p> “不用破費了,我晚上很少出去吃,飲食上,我都是自己做的,這樣更好管理?!?p> “真不愧是教練,那來我家,我親手做,你就別再拒絕了,好不好嘛~吳教練~”
秦西用一種乖巧的語氣撒嬌,可愛的臉蛋加上這段撒嬌,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她能夠靠直播賺生活費,還能富裕出錢來辦健身卡了。
“行吧。”
“那過會我把地址發(fā)給你?!?p> 下午四點,秦西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當天的健身教程,早早離開,一小時后,吳坤也下了班,與另一位女人會面。
“吳哥,這個時候約你喝下午茶是不是晚了點?!?p> 咖啡廳里,女人笑著問著。
“沒有,我那邊也剛忙完,剛好想喝點什么。”
兩個人對話都很輕松,像是早已熟悉了對方。
“薇薇,我先去上個衛(wèi)生間?!?p> 吳坤喝了兩口咖啡,與林薇薇談?wù)摿藘删浜蟊闫鹕碜呦蛄私锹涞男l(wèi)生間。手機落在了桌上。
“叮咚~”
一則消息突然彈了出來。
“晚上七點半,西信小區(qū),七棟三零二,等你喲~
——西西”
突然亮起的手機屏幕引起了林薇薇的注意,在看與不看之間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屈服于好奇心。吳坤的手機沒有上鎖,這倒是幫助了林薇薇。當她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卻毫不猶豫的刪除了,然后把手機放回了原處。
“對了,薇薇,我晚上有約了,可能就要先走了?!?p> 過了一會,吳坤從衛(wèi)生間回來,卻沒有繼續(xù)喝完桌上的咖啡,只是倉促的離開。
林薇薇只是捧著手上的杯子,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當然,也沒有提到那則消息的事情。
“If I die young bury me in satin
Lay me down on a bed of roses.”
七點,手機在浴室里放著The band perry的《If I Die Young》。音樂放的很大聲,一個女人貼著面膜,躺在滿是泡沫和花瓣的浴缸里,熱水的霧氣充滿了整間浴室。女人時不時也會跟著歌曲輕輕地哼上一段,但因為敷著面膜,嘴巴不敢長大,也就只是哼哼。
“咔嚓~”
屋子的門被人打開了,從門口進來了一位帶著黑色口罩和黑色遮陽帽的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浴室里,音樂放的很大聲,躺在浴缸里的女人似乎并不知道門口有人進來了,只是仍舊閉著眼,享受著一切。
“滴滴~滴滴~”
手機的鬧鐘聲代替了歌聲,提醒著女人該暫時中斷一下享受的時光了。
女人從浴缸里走了出來,用浴袍把身子裹上。把臉上的面膜摘了下來,丟進了角落的垃圾桶。
女人用手指輕輕拍打著臉頰,哼著剛在沒有放完的歌,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嘩啦啦~”
隨著浴室的門被推開,一張手帕突然迎面撲了上來。狠狠的捂住了女人的口鼻,女人掙扎了一會后,便失去了意識。
“乓~乓~乓~”
棍子敲擊鐵扶手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
“嗯~”
女人漸漸恢復(fù)了意識,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有人嗎?”
眼前的一切讓自己倍感驚訝,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光亮讓自己能夠馬馬虎虎的看到周圍的樣子,像是個廢棄的地下室,這是女人的第一眼的直覺。
“好冷!”
女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沒有穿衣服,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綁在了靠背后,雙腳也被綁在了兩個凳子腿上。十二月份初期,周圍也沒有供暖的設(shè)備,室內(nèi)零度的溫度,讓女人無法忍受。
“婊子,你醒了!”
突然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傳了出來。
“噔,噔,噔?!?p> 借助微弱的光,女人看到從一旁的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戴著口罩和帽子,聽聲音,應(yīng)該是女性,手里還握著一個鞭子。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女人慌張的問著,身子不停的掙扎著,但被綁的實在太牢固,無法逃脫。
“騷婊子,你就那么想要男人?”
那人憤怒的辱罵著,說著,用手里的鞭子擊打著女人的身體。
“要怪就怪你找錯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