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道上真是可笑,你們貪婪成性,惡貫滿盈,不分青紅皂白,憑什么為人?”
“妖孽,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人雖有過,也輪不到你來……”黃衣道士還試圖強(qiáng)行辯解。
可是,蘇歆兒卻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她沒有義務(wù)管你們?nèi)祟惖拈e事,人類如何,和妖何關(guān)?這么做,對她來說也不曾有半點(diǎn)兒好處,得來的,只是人人謾罵,世人誅之?!?p> 蘇歆兒動了動指尖,掀開眼眸,目光冰涼地看著黃衣道士。
“活的好的人,永遠(yuǎn)都是會有野心的。”
“善心難得,初心難守,人之最初,誰不是有善心的?”
蘇歆兒活了幾千年,親眼目睹過,一個(gè)原本天真無邪的人變得陰暗暴戾。
原本的善良,被野心貪婪,硬生生的埋沒。
野心一詞,很強(qiáng)大。
“不管如何,你們就是不該護(hù)著這個(gè)妖孽!”黃衣道上油鹽不進(jìn),抄起手里的劍朝季酥就砍了過去。
幽夜面無表情,開打唄。
趁著空檔,蘇歆兒走到季酥面前,“狐妖一族,不得為禍人間,不論何人,回去吧,人類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p> 季酥抬了抬頭,看著自己眼前這位身著白衣,面帶輕紗的女子,“你是誰?”
“不想告訴你。”蘇歆兒轉(zhuǎn)身。
她是九尾狐,一只離了族的九尾狐,說出來干嘛,丟臉。
季酥:“……”這個(gè)理由很優(yōu)秀。
蘇歆兒看了一眼幽夜的方向,沒事,幽夜能搞定,不需要她,需要她也沒用。
目前她最多是個(gè)擺設(shè)。
季酥深深的看了蘇歆兒一眼,隨后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咳咳——”黃衣道士緊握著手里的劍,劍端微光明顯減弱了一些,對上幽夜,簡直不堪一擊。
“留他一命吧,別臟了手。”蘇歆兒看著躺在地上氣息奄奄的黃衣道士,嫌棄的別開眼。
“好。”幽夜理了理衣袖,點(diǎn)點(diǎn)頭。
蘇歆兒暗了暗目光,慕音怎么還沒回來?
“去看看慕音吧?!碧K歆兒自動過濾了音丫頭這個(gè)稱呼。
幽夜稍稍抬了抬眉梢,輕聲答應(yīng)。
……
“我踏馬的……怎么又來了。”慕音黑著一張臉,極度不爽的掃了一眼周圍把她圍著的黑衣人。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剛才毀了那些黑布隆冬的,惡心吧啦的尸體已經(jīng)讓她很不爽了。
偏生這個(gè)時(shí)候,這群甩不掉智障東西又來殺她了。
“慕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拿著劍指著慕音,戾氣十足的開口。
“滾你#$##……”慕音開口就爆粗,指著黑衣人的鼻子就開罵。
“老娘說了幾百遍了??!你報(bào)仇愛找誰找誰去,我不是你說的不是就不是,你們是耳聾還是眼瞎?!?p> “你是腦子有坑,還是腦殼神經(jīng)有問題?踏馬的一群辣雞東西,智障玩意兒,傻不拉幾的,真心不知道你爸媽是怎么生出來你們這一群東西的。”
慕音無力翻白眼。
別人穿越金手指,金丹煉藥,全科技能,什么什么的拿到手軟,為什么她要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