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十分,一輛奧迪A8停在了云海搏擊館門前,副駕駛車門先開了,呼沖一閃身鉆出了車外伸手拉開了后車門,祁總下了車。呼沖關(guān)好后車門,白吉蘭也從駕駛位下了車?;艚?jīng)理的車停在了旁邊,霍經(jīng)理和齊賀一起下車走到了祁總身邊。祁總招呼著大家走進了云海搏擊館。
他們來到三樓走進搏擊廳,首先進入眼簾的就是觀眾席設(shè)置了很多座位。前兩排設(shè)置了沙發(fā),每排中間設(shè)置了兩個雙人沙發(fā),往兩邊都是單人沙發(fā),沙發(fā)是米色皮革的,顯得很雅致。每個沙發(fā)邊上都有小茶幾,茶幾上放著一瓶礦泉水,這是為坐沙發(fā)的人準備的。沙發(fā)后邊設(shè)置了四排圈椅,再往后就是折疊椅,大概有十幾排。折疊椅的后邊還有一塊空地,這大概是為買站票的人準備的地方。整個座椅區(qū)內(nèi)縱向設(shè)置了兩條步道,再加上兩側(cè)還有兩條步道,所以進出通行還是很方便的。在搏擊臺前左右兩側(cè)各放置了六個折疊椅,左側(cè)為守擂者休息區(qū),右側(cè)為攻擂者休息區(qū)。
觀眾席上座椅的設(shè)置,把觀眾分出了高、中、低三個層次。如果算上站票那就分出了四個層次。這還真算的上是賽場了,既有搏擊臺又有觀眾看臺,盡管座位不是很多,但也是具備了初級賽場的標準。
觀眾席的座椅上已經(jīng)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還有一些人陸續(xù)地走進搏擊廳。在最后一排座椅后邊,有六個女孩站在那里聊著天。呼沖一眼就認出了她們,這就是上次擂臺賽跟他打招呼的那幾個粉絲。
呼沖帶祁總一行人順著左側(cè)的通道往前走,那六個小女孩看見了他們,一起高舉雙手并揮動著高喊:“呼沖,我們相信你!”呼沖笑著和她們揮揮手,然后便一直往前邊走去。
在守擂者休息區(qū),幾個人坐在了椅子上聊了起來。呼沖在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這時他脫掉了長褲簡單地活動著身體。
祁總說:“看來,為了迎接下周的云海杯擂臺賽,搏擊館還真下本了,連座椅都給備好了。這下檔次可就上來了,不過票價可能也貴了。估計這個沙發(fā)位一張票怎么也得五百元?!?p> 齊賀接茬說:“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在前臺看到了票價。沙發(fā)票五百元一張,圈椅票三百元一張,折疊椅票二百元一張,站票一百元一張。這只是這一次的票價,每一次票價都是單獨計價,越是名人參賽票價越貴?!?p> “今天是最后的爭奪戰(zhàn),票價可能會高一些。”白吉蘭說。
“別看貴,這場次的票昨天就賣完了?!饼R賀接著說,“幸虧咱們是沾著呼沖的光進來的,要不然再想進來都難了。以后要是想來看比賽的話還真得提前購票呢!”
呼沖接過話茬說:“回頭我跟他們要點贈票,以后誰想來看比賽就找我,咱們不用買票?!?p> “你那個贈票可能都是站票,咱們站著還可以,要是讓祁總也站著就不合適了。”齊賀想得還很周到。
“一般情況下,你們也不用要票,跟把門的說一聲到這坐著就行了?!焙魶_解釋著,“至于祁總還是坐沙發(fā)上比較好。只要祁總想來,我跟他們打個招呼把中間那個沙發(fā)留出來就行了?!?p> 祁總笑了笑說:“也不用那么麻煩,我如果來,提前買票就是了。這么點小事還用走后門?沒那個必要了!”
正說著,耿治走了過來。齊賀問耿治:“哎,你是怎么進來的?”
耿治先跟祁總打招呼,然后說:“我就是從大門進來的!”
“看門的跟你要票了嗎?”霍經(jīng)理提問道。
“要了!”耿治實話實說,“我告訴他們說,我是呼沖的助理,他們二話沒說就放我進來了?!闭f完嘿嘿一笑。
“你還真會編!”齊賀好像是在揭耿治的老底,“呼沖哪有助理呀?你什么時候當上呼沖的助理的,凈瞎說!”
“這可不是瞎說。呼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家一流高手了,有幾個助理還算個事嗎?簡直太正常了!不但我是助理,咱們幾個都是助理。這樣說不算有什么問題吧?”耿治反駁道。
齊賀笑了笑說:“你說得有道理,咱們本來就是呼沖的助理嘛!”
呼沖打斷說:“你們?yōu)榱诉M門怎么說都可以,但是我可不敢請你們當助理,最起碼助理的工資就給不起你們。你們還是行行好吧!”大家聽了一陣哈哈大笑。
白吉蘭往搏擊臺右側(cè)努努嘴小聲說:“你們看,那邊三個攻擂者已經(jīng)都到了,好像都比呼沖高和壯,看來今天又是三場激戰(zhàn)?!彼D(zhuǎn)向呼沖,“呼沖,你可得守住??!”
耿治搶著說:“現(xiàn)在高和壯已經(jīng)說明不了什么問題了。比呼沖高和壯的人,不知有多少都敗在呼沖的手下了。這幾個人應(yīng)該也沒什么新鮮的,都逃不脫失敗的結(jié)局?!?p> 霍經(jīng)理插話說:“我相信這一點。呼沖有著一身絕活,還在乎什么高和壯,就是‘高大壯’來也照樣不是對手?!贝蠹衣犃擞质且魂嚬笮?。
幾個人正說著,葉遠山走過來把呼沖叫到了一邊問:“下周新的擂臺賽參賽的事考慮得怎么樣了?”
呼沖很痛快地說:“以經(jīng)定了,愿意參賽!”
“好,那你就是第一個守擂者。同時也祝愿你順利地拿到云海杯。”葉遠山很高興地說,接著又看著祁總問,“那個女士是你們單位的領(lǐng)導吧?”
呼沖順著葉遠山的視線看過去說:“那就是我們單位的老板——祁總,今天特意過來看看我這一次擂臺賽的最后一場比賽。”
“是嗎!你們老板很年輕也很漂亮?!比~遠山很羨慕地說,“來,你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好嗎?”
呼沖答應(yīng)著帶著葉遠山來到祁總身邊并相互作了介紹。祁總笑著夸贊擂臺賽越辦越好,葉遠山還請祁總多多指教,然后又給祁總騰出了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fā)很熱情地請她入座,祁總推脫不開便坐在了那個沙發(fā)上。葉遠山說著客氣話跟祁總道別。
葉遠山一邊往后臺走一邊又跟身邊的呼沖說:“今天的三個攻擂者都很強,有一個戰(zhàn)勝過全國亞軍的民間高手,有一個三年前的全國精英賽冠軍,還有一個四年前的全國獵人杯亞軍和三年前的國際挑戰(zhàn)賽季軍。你要有個心里準備?!?p> 呼沖默默地點點頭:我等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