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各位小盆友,大盆友。小美呂,大美鋁。小帥鍋,大帥鍋們,節(jié)日快樂!童心常在,萬事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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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后千載名?
——李白《行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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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劍何去何從
愛與恨情難獨鐘
我刀劃破長空
是與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朧
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春夢
生與死一切成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恨不能相逢愛也匆匆
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
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
......”
【故事劇情背景音樂,自帶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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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我一直不知道那個鐵疙瘩是個什么東西。今天在皇帝這里聽說起,它是上古的東西?具體是多上古呢?又有什么作用?難不成還有超自然力量?我來到這個空間又要作何解釋?
我現在腦子很亂,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梳理起,總覺得這一切總有一根線牽連著,但是又不知道它從哪里說起。
這個時空里我不太明白,只是現在根據大宋那邊的消息,蒙人動手了。襄陽危在旦夕,咱們去哪里看看?長長見識?去看看郭大俠?
想到這里這里我遲疑了一下,這個時間線,好像不對?!
這個時間線?這個空間!誒!好像不對呀!理一理!
不對!絕對是不對!這的世界里和《天龍八部》小說里的描述不一樣!
根據這個推論來看,這形勢貌似就不對了。
這楊過的爸爸楊康是大金國的小王爺,那么現在蒙人崛起,兵鋒直指襄陽?那么我還在大理國待著,一燈大師也還是皇帝沒有出家,現在是?
莫非現在是?真實的歷史世界?或者是《天龍八部》與《射雕英雄傳》還有《神雕俠侶》融合亂燉的一個世界?
混亂的時空?那我現在經歷的這些和之前的夢境有什么關聯?
剛剛開始一個是戰(zhàn)國時代,一個是宋元之交?我所掌握的歷史知識能給我多少加成?這到底是一個完整的時間軸,還是混亂的時間線?現在可以掌握的線索太少了。
反正也摸不到頭腦,更加讓我不解的是鐵疙瘩到底是什么。它會帶我回到原來的世界嗎?
它到底是個什么呀!
“你在發(fā)什么呆?快走吧。一會爹和皇上談完了,會找我們說話的。你的劍練得怎么樣了?是否有進步?”
我正在想得出神,凱哥緩步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言道。
他神色自若,一身玄黑色鑲金絲華服長杉,有些如中原的風格,又有些像云南這邊民族的風格。
“呃,沒什么。劍呀,還可以的吧?;仡^指點我一二?”
“嗯”。
他腰間的酒葫蘆不離身,如果不是它提醒我,我還真以為面前的人就是我的世界里的凱哥呢。
“聽聞我大理段氏,有一門絕學,六脈神劍。哥,你可知道?”
凱哥聽我如此說,神色似乎有些異樣,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我還是愿意稱他為凱哥。
他爽朗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后背。
“劍譜一事,純屬是那些人以訛傳訛,不過段家確實有一門絕學一般不輕易示人,你既然問道了。這是大內,我也沒隨身帶著?;馗胰砼c你一觀?!?p> 還這么神神秘秘的?一時間我也好奇無比。想要看上一看,忍不住步伐輕快了許多。
回到府里,急匆匆的喝上一口茶,就迫不及待的找凱哥想開開眼。
凱哥的房間在府里的東側和我的房間相隔不遠,規(guī)制也差不多。都是有一間小院子,不同的是,他的院子里滿滿當當好多練武的家伙事。兵器架上,刀槍棍棒斧鉞鉤叉滿滿當當。
劍眉心目不威自怒,看樣子凱哥在這個世界也是顏值極高的,尤其是一身帥氣的衣服。
“嘿,小子。對上一局如何?”
“放過我吧,讓我讀書還可以,這個,讓我再練上個幾年如何?”
“你這家伙!”
凱哥拿我沒辦法。
進去這個世界,我是第一次進他的房間,古香古色不提,最顯眼的是擺著的一口口名劍,還有各式各樣的甲胄??磥韯P哥真是一個武癡呀。
現在我還不知道,以后凱哥縱馬揚刀馳騁沙場…………血色殘陽,氣壯河山。
進了花廳,招呼我坐下,又把丫頭們喚走。這才拿出了一個玄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質的匣子。
我忍不住撫摸了一下,竟然是皮質的。凱哥告訴我,這是用鯊魚的皮包的。
打開匣子,滿心想著一觀六脈神劍的風采,我的天!眼前的東西讓我驚掉了下巴!
這…………
凱哥見我似乎認識這東西,就把它遞到我手里,鄭重的說。
這個只有一對,父王哪里一柄,我這里一柄。如何操作,我會,父王也會。
這……這不是槍嘛?
看形態(tài)還不是我那個時代的槍,看看這照門,準心,扳機;不過我竟然沒有找到彈匣。一時間,疑惑滿滿。
這。。。
我示意要拿起來看看,凱哥點了點。這玩意,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有點匪夷所思呀!
不過仔細一想,我一個大活人都來了,這個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吧。
看了半天沒看出個因為所以然來,凱哥說告訴我,回頭和我演示。現在不太合適,晚一點吧。
既然這樣,我就告辭,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了。
一路還在想著那個奇怪的槍,進了門,嚇了我跳。
那個村……阿,不對。姑娘居然坐在我房間拘謹的等我。
這……我一時間也無從開口,就這么楞楞的僵持在這里。
我甚至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也無法開口,最終還是她打破了平靜。
“得蒙公子垂青,小女子感激不盡?!?p> 順著她就要跪下拜我。
她神情懇切,總覺得與初次見面時候的神態(tài)有哪里不對?又有些說不上來,他叫什么?原來應該是和我說過,此刻我真的想不起來,那幾次短暫的接觸,都被打斷,這一次,又搞得如此隆重且尷尬。
“哎呀呀!哪里的話??炜煺?!”
我這是扶?還是不扶?
如此尷尬的時刻,多么希望有能打破僵局。我就傻愣手足無措的定在哪里,表情癡呆又尷尬。
身上裝飾的玉佩,只有下垂的雪白裝飾濤子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