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史菊!”
韓偉又羞又惱地對他老婆直呼其名,不敢置信地問道:
“你剛剛在說什么?”
“子軒他不是我兒子,還能是誰兒子?”
此言一出,吃瓜群眾們便紛紛將目光投到了史菊身上。
余慶也一樣,而且還順手給史菊續(xù)上了一個真言術(shù)。
“呵?”
“我怎么知道?”
史菊被真言術(shù)的效果影響,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老娘我當年睡的人可多了?!?p> “韓子軒到底是哪個男人的種,我哪里弄得清楚?”
“你、你?!”
韓偉如遭雷擊,氣得幾欲吐血:
“你怎么能這么騷??!”
“呵呵?!?p> 史菊一臉不屑地回懟道:
“韓偉!”
“說我騷?”
“難道你就是什么老實人?!”
“以前的事我就不多說了?!?p> “上個月你無緣無故消失五天,打電話都聯(lián)系不上,最后還找同事騙我說是去了外地出差?!?p> “我看...”
“你這是去找外地的哪個老相好了吧?!”
此言一出,吃瓜群眾們便紛紛將目光投到了韓偉身上。
余慶也一樣,而且還順手給韓偉送去了一個真言術(shù)。
“胡說八道!”
韓偉義憤填膺地說起了實話:
“我那五天是因為找小姐被抓,一直都待在近海的看守所里。”
“怎么可能是去外地找老相好呢?!”
“......”
空氣再次安靜。
真言術(shù)的效果衰退了,但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卻是瞬間沸騰起來。
“好啊,王八蛋!”
史菊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TM地竟然背著我出去找小姐!”
“滾尼瑪?shù)?!?p> 韓偉也針鋒相對地回罵道:
“你偷偷摸摸地給我戴了十年的帽子,老子出去玩玩怎么了?!”
兩人吼著吼著,很快就動起手來。
這下好了,他們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再也顧不上和余慶扯皮了。
“嘖嘖嘖...”
“真是沒想到啊!”
“這兩口子表面上看起來這么正經(jīng),竟然一個個地在背地里都這么會玩...”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吃瓜群眾們看得津津有味,更是按捺不住地對此議論紛紛。
之前史菊故意吸引過來、用來向王秀芬施壓的街坊鄰居,此刻全然成了她和她老公的忠實觀眾。
“唔...”
看到這一幕,余慶不禁一陣沉默。
這些轉(zhuǎn)折來得太快太急,讓他這個推波助瀾者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媽?”
余慶愣了一愣,頭皮發(fā)麻地對王秀芬說道:
“這里...好像沒我們什么事了?!?p> “是啊...”
“他們家的事他們自己吵去,我們還是專心找劍吧?!?p> 王秀芬點了點頭,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那個一臉懵懂地站在那里、還根本沒弄清楚情況的熊孩子韓子軒。
“哎呀...”
“仔細想想,這孩子還真是挺慘的?!?p> 在吃下那塊突然冒出來的驚天“大瓜”之后,王秀芬都不太好意思生氣了。
“咳咳...”
“小韓?。俊?p> 王秀芬滿臉笑容地蹲下身來,輕輕地攬過韓子軒的肩膀,又和聲和氣地說道:
“告訴阿姨,那把劍你到底放在哪了?”
“我...”
不知怎的,韓子軒竟是有些猶豫。
“我什么我!”
王秀芬好不容易裝出來的和藹笑容瞬間凝固:
“小兔崽子!”
“今天你要是不把東西交出來,看老娘我不活扒了你這小畜生的皮!”
“爸爸!媽媽!”
韓子軒被嚇得哭爹喊娘:“快來救我??!”
“別喊了,小鬼!”
余慶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你媽會不會來救你我不知道,但是...”
“你爹想必是不會的?!?p> ....................................................
許久之后,林小晚家。
余慶拎著幾盒從家里餐館帶來的飯菜,輕輕地敲響了林小晚家的房門。
“余慶!”
“你總算是來了!”
林小晚一臉興奮地為余慶打開了門,又迫不及待地挽著他的胳膊,將他迎進了客廳:
“我等你等得都無聊透了?!?p> “你要是來得再晚一點,我還真以為你像我媽說的那樣,被...”
說著說著,她的臉頰稍稍一紅:
“被我毫無節(jié)制的‘需求’給嚇跑了呢...”
“唔...”
余慶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說實話,他還真有點這個趨勢。
但是余慶心里也知道: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他現(xiàn)在是萬萬不能半途而廢的。
畢竟,林小晚是他的未來班主任,他身上那層畫皮遲早要被揭穿。
如果就此止步不前,那他開學(xué)之后肯定會被這位惱羞成怒的班主任小姐處處針對。
但是,如果自己抓住機會更進一步,借機成為連林小晚自己都認可的正牌男朋友的話...
到時候兩人“生米煮成熟飯”,林小晚想不認賬也來不及了。
“咳咳...”
余慶為自己的邪惡計劃稍稍感到羞愧,只好在心里欲蓋彌彰地找著理由:
“情勢所迫,非我所愿啊!”
他心里這么想著,臉上掛著的笑容卻是十分溫暖而“真誠”:
“小晚?!?p> 余慶悄悄地把自己對林小晚的稱呼,從“小晚學(xué)姐”改成了更為親密的“小晚”。
見到林小晚對此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議,他就更進一步地拿出了一副正牌男朋友的派頭,溫柔體貼地對林小晚說道:
“我在家里做好了飯菜,給你帶過來了?!?p> “你是準備先吃飯,還是先...”
“額...”
見到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躺上沙發(fā)、甩了鞋子、又忙著脫自己衣服的林小晚,余慶的嘴角不禁微微抽動:
“好吧...”
“那我們先修仙!”
不多時...
林小晚輕車熟路地褪去了半邊衣服,而余慶也駕輕就熟地運足靈氣,輕輕地撫摸上了她那白皙滑嫩的肌膚。
“??!”
很快,林小晚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舒服過頭的嬌哼:
“你...”
她有些不解地看了余慶一眼:
“你身上怎么這么涼快?”
“感覺...感覺就像是臺人形空調(diào)一樣。”
就在余慶的手接觸到林小晚的那一剎那,林小晚就從那手上感覺到了一種奇特難言的涼意。
這種涼意寒而不傷,不像是那冰寒刺骨的霜雪,反而像是一臺溫度打得剛剛好的冷氣空調(diào)。
靈氣浸潤會讓人血液澎湃,體溫過熱,憑空生出一陣暖意。
體質(zhì)變強的過程雖然舒服,但那股暖意同時也令人燥熱難當,出現(xiàn)膚色燙紅、汗流浹背的糟糕癥狀。
而現(xiàn)在,余慶身上傳來的涼意卻恰到好處地和林小晚體內(nèi)的那股暖意交匯融合,帶來了一種舒暢清涼的奇異感覺。
“這個嘛...”
面對林小晚的疑問,余慶隨口解釋道:
“這是我李叔送我的一件小法寶,能夠用來避暑?!?p> 沒錯...
這其實就是青霜劍的神奇作用。
那個熊孩子韓子軒并沒有將那青霜劍弄丟,也沒能把那材質(zhì)特殊的青霜劍玩壞。
而在取回青霜劍后,青霜劍的保管權(quán)歸誰就又成了新的問題。
余慶先是憑著自己在老媽心目中一貫的靠譜形象,拿出自己安全保管青霜劍十余年的成績作為依仗。
然后,他又找了李悟真出面在電話里一陣誆騙,列舉了“等待升值”、“不好脫手”等種種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
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余慶才終于說服王秀芬將那柄疑似價值四千萬的寶物交給他來貼身保管。
終于,他徹底得到了青霜劍的使用權(quán)和所有權(quán)。
在拿到青霜劍后,余慶通過短暫的試驗,摸索出了他這個后天菜鳥唯一能激活的特殊功能——
避暑。
只要貼身佩戴這把青霜劍,它就能溝通余慶體內(nèi)的靈氣,憑空產(chǎn)生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之意。
“法寶?”
“好神奇啊...”
林小晚比余慶更能體會到這青霜劍的妙用。
她試著往余慶身邊拱了拱,馬上就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因靈氣浸潤而燥熱難當?shù)臍庋查g平息了許多。
總之,離余慶離得越近,林小晚就越覺得舒適。
“那個...”
林小晚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余慶,你的法寶能不能借我戴戴,做完靈氣浸潤就還你。”
“不行。”
余慶搖了搖頭:“你還不是修行者,戴了法寶也發(fā)揮不出作用?!?p> “那好吧...”
林小晚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
然而,她終究是抵擋不了余慶身上那股舒適涼意的誘惑。
“那個...”
林小晚怯生生地扯了扯余慶的衣角:
“余慶,你干脆直接把我抱在懷里吧?!?p> “那樣子比較涼快。”
“?。俊?p> 余慶微微一愣:
從只讓用手摸,到整個人讓他抱在懷里...
這個進度是不是太快了?
他倒是想著要找機會尋求關(guān)系上的突破,卻沒想到,這突破竟然來得如此容易。
“你確定?”
余慶忍不住試探道:
“那種畫面可有點不和諧啊...”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還得上下其手地做靈氣浸潤,這畫面能過審就怪了。
“唔...”
林小晚咬了咬牙,做了長達五秒鐘的激烈思想斗爭。
然后,她一臉堅定地說道:
“來吧!”
“摸都摸了...”
“抱一抱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