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賬時,原本肖執(zhí)想要結(jié)賬,卻是被何軍給攔了下來,最終拗不過他,肖執(zhí)也沒有多說什么。
三個人離開飯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
走在路上,何軍或許是喝的有點兒多,他就總是把何蓉往肖執(zhí)懷里推。
這讓何蓉很是不好意思,而肖執(zhí)架不住何軍一通兒攛掇,無奈抬手?jǐn)堊×撕稳氐募绨颉?p>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個相當(dāng)憤怒的聲音,讓何蓉第一時間就遠離的肖執(zhí)。
“何蓉,你這大庭廣眾之下干什么呢?”
這句怒吼,讓何軍的酒也在瞬間清醒。
眼見老媽楊桂鑫一把拽過何蓉,頭也不回的往家里的方向走去,何軍趕忙轉(zhuǎn)身攔住了想要追上去的肖執(zhí)。
“姐夫,別激動,那人是我媽,她八成是看到你和我姐,所以,是吧,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保證不會讓我爸媽為難你的,你先回家,等我消息。”
何軍說完,轉(zhuǎn)身就追了上去。
被楊桂鑫拽回家的何蓉,才一進門,就聽到了母親的質(zhì)問。
“何蓉,剛剛那個男的是誰?”
看到剛剛那一幕的楊桂鑫此刻是憤怒不已,她憤怒的質(zhì)問聲,讓何蓉的爸爸何建新,一臉疑惑的從里屋走了出來。
“怎么了?干嘛一進門就大喊大叫的?”
“那要問問你閨女,今天晚上跟大街上都干了些什么?”
眼見母親氣憤不已,何蓉不過是哼了一聲,隨即就開口回答到。
“我不過是跟我男朋友動作親密了點兒,您至于發(fā)這么大火兒嗎?”
“男朋友???何蓉,你交男朋友了?”
何蓉的回答,讓何建新感到很意外,卻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楊桂鑫接下來說的話,讓何建新在震驚之余,很是不高興。
“那人是你男朋友,我說何蓉,你跟什么人談戀愛不好,非要跟個瘸子談戀愛?”
“媽!您說話能尊重一下人嗎?什么瘸子?肖執(zhí)是我公司的同事,他的技術(shù)好,為人好,我喜歡他有什么不對的,況且這是我的事情,我想要嫁給他也是我的事情。”
“何蓉,你是想氣死我們嗎?”
就在楊桂鑫的手抬起來,想要給何蓉一個嘴巴的那一刻,何軍及時開門進來,抬手就抓住了母親的手。
“我說媽,您這怎么還動手了呢?”
“你給我放手,何蓉,我和你爸都是知識分子,就算你不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男人,那起碼也得是個健全人,你要是嫁給了一個瘸子,你讓我和你爸的臉往哪兒擱?我告訴你,不許你再和肖執(zhí)來往。”
“我說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們就在乎自己的面子,難道我的幸福就不重要了嗎?”
“你給我閉嘴,就算現(xiàn)在講求自由戀愛,但你不要忘了,沒有戶口本,你就領(lǐng)不了結(jié)婚證,你給我滾回屋里去?!?p> 楊桂鑫的咆哮,讓何蓉不過是及其輕蔑的哼了一聲,隨即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摔門聲,讓楊桂鑫氣的全身直哆嗦。
“真是,真是氣死我了?!?p> “媽,您消消氣,消消氣,肖執(zhí)沒您說的那么次。”
眼瞅著楊桂鑫氣的要命,何軍才想開口替何蓉解釋,何建新就冷著一張臉開口問到。
“看來,你也知道這個人,何軍,你給我把話說清楚?!?p> “不是,我說您二老也真是的,這怎么就憑外表就給人判死刑呢?肖執(zhí)的腿的確不好,但也沒我媽說的那么夸張,況且您們不知道,他是清華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在我姐那公司里是說一不二的人,賺的錢也多,這我姐要是嫁給了他,日后還愁過不上好日子?”
“好日子?跟一個瘸子能有什么好日子過?何軍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指定是收了肖執(zhí)的好處,之前你不是還攛掇我們,讓我們同意你姐和那李俊毅結(jié)婚嗎?”
“不是,媽,我之前那也是被那李俊毅給蒙蔽了,這肖執(zhí)的確是個人才?!?p> “我不想聽,你也給我回屋里去?!?p> 當(dāng)天晚上,何軍始終不放心,半夜偷偷溜到父母房門口,果然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你說說這何蓉是怎么想的?之前我給她介紹了那么多對象,她一個也沒看上,這怎么就看上了一個瘸子呢?何建新我可告訴你,這何蓉要是嫁個當(dāng)官兒的,或者是有錢的,那何軍就能跟著沾光,你也不想咱們兒子一輩子都這么不學(xué)無術(shù)吧?!?p> “唉!這孩子大了,咱們也管不了,我這也納悶兒呢?這怎么挑來挑去的,就看上了這么個主兒呢?”
“哼!要我說,指定是這個肖執(zhí)先勾引咱們何蓉,清華大學(xué)畢業(yè)的怎么了?這種人知道自己是個瘸子,將來不好找老婆,這就油嘴滑舌的想著趕緊騙一個,我可告訴你,這要是讓他們把生米煮成熟飯,咱們倆這老臉可就丟盡了?!?p> 楊桂鑫的一番話,讓何建新也在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這何蓉的確是不能找這么個人,這樣吧,明天咱們倆到何蓉的公司里,會會這個肖執(zhí),倘若他識趣,就此遠離咱們女兒,咱們也別太過分,如果他不識趣,那咱們也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p> 這讓就躲在門外偷聽的何軍,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屋里,何軍就坐在床上不停的盤算。
“看來這老頭兒老太太,是鐵了心要拆散肖執(zhí)和我姐,如果肖執(zhí)當(dāng)不了我姐夫,那我就得把錢還給他,可是,如果我姐執(zhí)意要嫁給肖執(zhí),那一定會鬧得雞飛狗跳的,看來,明天我得親自跑一趟了?!?p> 第二天清晨,何軍一邊打著哈切,一邊揉著自己干澀的眼睛。
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五點,何軍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自己的屋門。
來到父母門口,發(fā)現(xiàn)他們還沒有起床,這讓何軍趕忙拿上自行車鑰匙,偷偷的溜出了家門。
吃了個早點之后,他就騎車來到了肖執(zhí)公司的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