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關(guān)?”榮瑞看著先知那張漂亮非常的臉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進(jìn)洞的時候,你說過,你有不得不見我的理由,想來這個理由應(yīng)該是和你那奇妙的能力有關(guān)吧?”先知看著榮瑞,眼睛一眨不眨的,“而那樣?xùn)|西,應(yīng)該是你想要找的。”
“你說了半天,那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榮瑞問道。
“是…一只貓。”先知說道。
“貓?”榮瑞有些不解,系統(tǒng)給他的主線任務(wù)是見到先知,然后開啟特殊活動,但是貓又和那特殊活動有什么關(guān)系?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預(yù)見到,那只貓對你來說很重要?!毕戎肓讼?,輕啟朱唇,緩緩說道。
“預(yù)見到?”榮瑞說道,“這玩意兒能信?”
“要不,她怎么被稱為先知呢?”棕胡子聽到榮瑞的發(fā)問,突然笑著說道,“她的預(yù)言總是準(zhǔn)的?!?p> “那你怎么沒有預(yù)言到教廷回去抓你?”榮瑞沒有理會棕胡子,而是看著先知反問道。
“如果我沒預(yù)言到,我怎么可能站在這里跟你說話?”先知對榮瑞有些無禮的反問直接甩了個同樣的反問回來。
先知那美麗的臉龐上稍顯猙容,顯然榮瑞對她的不屑讓她覺得有些生氣,但是先知這皺著眉嘟嘟嘴的樣子榮瑞卻覺得這個漂亮的女人看上去更加的可愛了些。
“別打我的岔!”先知繼續(xù)說道,“我維持本來的樣子不會太久,而且先知我每十天才能變回真身一次,還得靠風(fēng)精靈的這種特別的天賦魔法,我能在這里跟你講話是很不容易的!”
榮瑞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他也察覺出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有些事情要告訴他,榮瑞知道稍微逗逗她倒是可以,但是不能太過分了。
萬一這個女人翻臉變回鴨子飛走了,自己就很難再找到她開啟那個什么特殊活動了。
“必須找到那只貓,而且找到找到以后,你需要直面你命中注定需要面對的敵人?!毕戎f道,“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全都在你手里了,如果你死在了那個敵人手里,我們所有人,都要陪葬?!?p> “敵人?”榮瑞聽到這個話,有些好奇的問道,“什么敵人?”
“我看不到……”先知說道,“這就是我必須先找到你的原因,你面對的敵人是我根本看不到的強(qiáng)大存在,而讓你見到那只貓是這一切問題的關(guān)鍵?!?p> “等等……”棕胡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說道,“你說的這只貓,不會就是那只……”
“是的,就是那只貓?!毕戎粗睾?,點了點頭,“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它被稱為‘貓’,但是找到了它的時候,我的直覺告訴我,它就是一只‘貓’……”
“等等,我怎么聽不明白,什么貓不貓的?”榮瑞說道。
“是這樣,”棕胡子說道,“之前我為了某件事情,需要先知請為我做一個預(yù)言,我費(fèi)勁了千辛萬苦才找到她,畢竟她一直都是斯烏庭教想要抓住的人?!?p> 先知看著棕胡子,點了點頭,示意棕胡子繼續(xù)說下去。
她自己好像有些疲憊,找到一個靠著山崖石壁舒服的地方,也不管洞里的這些人,抱著腿兀自坐了下來,想要休息一會。
榮瑞瞥了一眼先知的坐姿,看上去恬靜淡雅,全然沒有剛才和自己打嘴仗的氣勢。
“我找到先知的時候,先知給我做預(yù)言的時候,同時預(yù)言了一件大的事情?!弊睾雍攘丝诰?,像是壓了壓驚,接著說道,“那就是我們所有人都會死,死的無比凄慘?!?p> 榮瑞看著棕胡子,覺得這樣的情境似曾相識。
畢竟前世的時候這種故事看得太多了,榮瑞并沒有覺得太過奇怪。
“先知告訴我,我必須救下斯烏庭教會找到的千年尸王,也就是你?!弊睾又噶酥笜s瑞,“然后帶你去見先知,這樣我們才能有可能在那個死亡時刻到來時有一線生機(jī)?!?p> 先知見棕胡子說完后,沒有站起來,而是抱著腿坐在地上,接著棕胡子的話說道:“雖然通往未來的道路只有一條,但結(jié)果不唯一。我只能預(yù)言到作為千年尸王的你會遇到那個你注定遇到的敵人,而你會被那個敵人打敗,然后那個敵人會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們所有的人。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一種未來,而通往這條未來的路上僅僅只有一個岔路口,那就是……你能不能見到那只‘貓’。”
“你的意思是說,我能不能見到那只貓,會導(dǎo)致未來的事情完全不一樣?”榮瑞問道。
“可以這么說,我預(yù)見到的未來是教廷找到了那只貓而不是你,結(jié)果就是你面對那個敵人的時候根本無從應(yīng)對。”先知說道,“所以我就先想辦法派人在遙遠(yuǎn)的東大陸找到了那只貓并帶到了我這里,我覺得教廷找了我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我,那只貓在我這里應(yīng)該最安全?!?p> “可結(jié)果卻是教廷找到了你的家,然后燒了你的房子搶走了那只貓?”榮瑞說道,“看來你的預(yù)言也沒那么準(zhǔn)嘛,起碼沒那么靠譜?!?p> “你……”聽了榮瑞的話,先知勃然大怒,俏麗的臉上染滿了紅暈,她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攥著拳頭盯著榮瑞,指甲幾乎都快要摳進(jìn)肉里。
她沖到榮瑞面前,用力的盯著榮瑞,咬著牙說道:“你以為預(yù)言是什么?預(yù)言不是能力,預(yù)言是一種詛咒!這不是我想看見的,是那些東西飛進(jìn)我的腦子,把我的思想攪得支離破碎,我又無法看到所有的事情!那些你想看的,不想看的,通通都進(jìn)來,你不知道你生活在過去,現(xiàn)在,還是那毫無邏輯的未來!你以為我愿意變成一只鴨子?你以為……”
先知朝榮瑞大聲吼道。
榮瑞看到雪白色斗篷下她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榮瑞甚至都能聞到隨著她的怒氣而漸漸透出衣衫的淡淡的體香味。
“我……”榮瑞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么,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一切。
“船長!”阿心的聲音從他們頭頂上方的洞口傳了過來,“不好了!有幾艘教廷的船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