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濤的大腦袋晃來晃去,孟北野煩躁的將其一把推了出去。
“你就知道作業(yè),還不能有其他事兒了?”
嚴濤一臉懵懂:“其他……什么事兒啊?池瓊這么乖巧的女孩子,也不會對你做其他什么事兒吧?”
孟北野聞言,猛地抬起了頭。
他眸子緊盯著嚴濤,似是要看進嚴濤的骨子里去,讓嚴濤頓時緊張的手足無措。
“野……野哥?你看我干啥?我……我喜歡女的……”
“滾!”
孟北野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嚴濤這才松了口氣。
他把手中的書扔桌子上,再次問孟北野:“那到底是什么事兒啊?”
孟北野選擇無視他,將頭埋在桌子上假裝睡覺,眼睛卻睜的亮亮的。
見孟北野這樣,嚴濤也不敢再打擾他,只得自己偷偷摸摸跑出教室去打聽。
等到回來再上課的時候,嚴濤不睡覺了,時不時的用那種一言難盡的眼神偷偷瞄孟北野。
孟北野即便不看他,也知道這家伙在瞅他,干脆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然后怒瞪以威脅。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孟北野轉(zhuǎn)身就是一巴掌:“上課老看我干嘛?”
嚴濤捂著腦瓜子嘿嘿笑:“野哥,沒想到你突然開竅了?!?p> 孟北野沒好氣道:“開什么竅?”
嚴濤很謹慎的在四周打量了一下后,才低下頭來小聲道:“你不是接受那個一班的成曉蕓了嗎?大家都說你可珍惜人家寫給你的情書了,專門從六班垃圾桶里扒拉出來帶走的……”
嚴濤吧啦吧啦的說了很多,孟北野腦袋嗡嗡的,一句都沒聽進去。
倒是大腦不停地給他傳達一種意識:完了,大姨又得提著掃把來了……
嚴濤正說的精彩,卻發(fā)現(xiàn)孟北野完全不在狀態(tài),他忙道:“野哥?野哥?想什么呢?”
孟北野抬頭,面無表情半晌后,齜著牙揪住嚴濤衣領(lǐng):“誰給你說小爺接受那個什么曉蕓了?那情書小爺看都沒看。”
嚴濤一臉懵懂:“那……那你現(xiàn)在看??!”
“看什么看?都扔垃圾桶里了還看……你去后面垃圾桶里翻出來,然后一字一句給我背下來。”
“?。俊眹罎嘀樀?,“不是吧?為什么要我背下來?又不是寫給我的。等等,野哥,你又把情書扔垃圾桶了?”
孟北野松開他,冷“哼”一聲。
嚴濤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去六班把情書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然后帶到咱們班又丟進垃圾桶……這是個什么心理?”
孟北野白他一眼:“肥水不流外人田,懂嗎?就是一張垃圾,那也得進咱們五班的垃圾桶。”
嚴濤眼睛一亮,覺得孟北野說得極有道理。
他正準備去后面垃圾桶翻情書,又被孟北野一把拽?。骸白屇闳ツ氵€真去?你是豬嗎?真是和池瓊有的一拼?!?p> 嚴濤頓在原地,愣了愣才又坐下:“那野哥,我現(xiàn)在做什么?”
孟北野無語道:“愛做什么做什么,我管你?”
還不等嚴濤點頭,他又猛地抬起頭問道:“你怎么知道那情書是那個什么曉蕓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