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靈丹,顧名思義,其中蘊含著大量精純的靈氣。
服下蘊靈丹之后,人體內(nèi)靈氣爆發(fā),甚至會出現(xiàn)噴涌而出的跡象。
借助蘊靈丹,能進入一個奇妙的狀態(tài),就好像普通人在覺醒時那樣。
當然,蘊靈丹對于覺醒并非絕對,服用蘊靈丹只不過有更大的可能感悟靈氣。
而且蘊靈丹是丹藥,服用之后人體會出現(xiàn)抗藥性,不能一次成功,那機會就很小了。
這些,秦昦已經(jīng)了解得很清楚,所以他很謹慎,必須一次成功。
秦昦努力放松心神,不要太緊張,讓自己處于最佳狀態(tài)。
想當年,連高考他都沒怕過,更何況是一枚蘊靈丹,一次小小的感悟?
服下蘊靈丹之后,秦昦盤膝而坐,雖然很不舒服,可他還是在堅持。
書中說的,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雖然不明白,可秦昦還是照做不誤。
剛開始得時候,還有點不習慣,可隨著進入那個神異的狀態(tài),秦昦也就物我兩忘了。
朦朧間,秦昦感覺到身體內(nèi)氣流噴涌,那些氣體在不斷的沖刷秦昦的身體。
很奇怪,這些氣體與周圍得空氣明顯有別,莫非這就是靈氣?
沒錯,體內(nèi)的靈氣不斷沖刷身軀,讓身體能夠與靈氣更加契合。
而秦昦,在逐漸熟悉靈氣之后,也在周圍的空氣中不斷的搜尋靈氣。
只有感悟到靈氣,并與靈氣勾連一體,這才算感悟到靈息。
時間一點點流失,蘊靈丹所蘊含的靈氣也在逐漸消退。
秦昦的身體,在靈氣的沖刷之下,已然契合靈氣,逐漸開始勾連靈息。
只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秦昦甚至沒有感覺到半點靈息的影子。
甚至,秦昦一度懷疑,該不會這里不存在靈氣,他是不是換個地方?
秦昦自然只是想想,輕舉妄動這樣的錯誤,自然不會在他身上發(fā)生。
時間一點點流逝,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去一夜,天已經(jīng)蒙蒙亮。
那種奇妙的狀態(tài)正在減弱,可秦昦仍舊沒有感應到靈氣的存在。
“該死!”
退出那個奇異狀態(tài)之后,秦昦的情緒開始波動,就連身體也因為長時間不動而僵硬,甚至抽筋。
這個時候得秦昦,臉色精彩至極,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不斷的嘗試。
說實話,有那么一瞬間,秦昦真的想放棄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只是身體上的難受,還有一整夜的精神緊繃,精神上也十分脆弱。
畢竟,蘊靈丹雖然貴,可秦昦又不是買不起,大不了再試一次。
可是,就在秦昦已經(jīng)決定放棄之時,他卻遲遲沒有做出下一步動作。
沒錯,他猶豫了,他后悔了。
平時,秦昦看起來有點自我,有點滑頭,甚至可以說是得過且過。
不過,你不可以說,秦昦沒有恒信,沒有毅力。
出身孤兒院,半工半讀,這樣的情況下都能考取南江大學,他會沒有毅力?
平日里,面對任何事,秦昦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人生除死無大事,至于其它的事,就這樣糊涂著過吧,沒必要較真。
可是,一旦秦昦打心底決定,甚至發(fā)了狠要做的事,那他就一定會做到。
要知道,昨天服下洗髓丹之后,那樣的痛苦,秦昦都沒有喊出來。
想當初,高考的前一夜,秦昦還在打工,考試的時候還生病了。
可即便如此,秦昦也挺過來了。
既然昨天成功了,那么今天他也絕對不會失敗。
體內(nèi)的靈氣還未完全消失,也就是說秦昦還有機會,那么為何不嘗試一番?
就在這一瞬間,秦昦的意志無比強大,竟然與體內(nèi)的靈氣有一絲感應。
不只是如此,在秦昦得周圍,廣闊的空氣中,秦昦感覺到了點點星光。
沒錯,這是秦昦的形容,在浩瀚的夜色中的點點光華。
“是意志嗎?”
意志才是感悟靈息的關(guān)鍵?秦昦不知道,不過他成功了,因為他挺住了。
在那一絲意志的牽引下,點點星光,也就是靈氣被秦昦所吸引,就好像磁石一般建立了聯(lián)系。
秦昦不知道該如何吸納靈氣,干脆用最原始的方法,鯨吞。
秦昦挺著肚子,沉沉的吸了一口氣,方圓十米內(nèi)的空氣被他吞下。
而其中的靈氣,自然夜進入秦昦體內(nèi),并且被篩選出來。
按照修煉二三事的說法,秦昦現(xiàn)在缺的是一本功法。
不過,這還有點早,秦昦現(xiàn)在要做的是鍛體,將身體錘煉的渾然一體。
————
“嗯?”
卻說,南江大學的大門外,忽然有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忽然抬頭,看向宿舍區(qū)。
“堂主,怎么了?”
堂主身后一名制服女子站出來問道,也有提醒之意,這時南江大學的校領(lǐng)導已經(jīng)來了。
若是秦昦在這里,說不定能夠認出來,這名女子正是昨天的女隊員。
而在中年堂主的另一邊,還有一位男子,不就是昨天的男隊員。
堂主微微搖頭,道:“這個方向似乎由一股靈氣波動,或許是感應錯了。”
二人略感意外,身上這人是何等修為,竟然會感應出錯,還真是意外。
“莫堂主,你好,你好……”
這個時候,南江大學已經(jīng)“聰明絕頂”校長張澤,帶著一干校領(lǐng)導迎了出來。
對于這位莫堂主,張澤不敢由絲毫大意,哪怕對對方這個很復古,甚至有點幫派氣息得職位很好奇,他也沒有顯露絲毫興趣。
雖然不清楚來人得身份,可是張澤校長很清楚,對方是真正的高層。
如今還是假期,可教育部的一個電話直接讓他回來,她便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甚至,他還從其他途徑了解到,這位莫堂主可是正在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
莫堂主具有節(jié)制江南各行省軍政大權(quán)的權(quán)利,乖乖,這可了不得!
就算是戰(zhàn)爭期間,也未必有人擁有如此巨大,甚至超出管控的權(quán)力。
不過,張澤明白,這與他無關(guān),他只要做好接待,配合對方便好。
要是和對方搭上關(guān)系,將來的仕途說不定會一帆風順。
“張校長?!?p> 莫堂主拱手說道,他依舊保持著古禮,不是做作,而是習慣如此。
“莫堂主有任何需要,直說便是。”
校長辦公室內(nèi),除了莫堂主三人,就只有張澤和兩位副校長。
莫堂主道:“此次的事,由我們和教育部合作,涉及整個華國。
而我負責的,則責整個南方,南江大學也會作為南方總部之一,還希望張校長通力合作。”
張澤得到指令是:全力滿足要求。
可是現(xiàn)在,張澤忽然發(fā)現(xiàn),他有點扛不住啊,國家層面的事,那豈不是國家戰(zhàn)略?
張澤想了想問道:“莫堂主,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們,究竟是何事?”
“沒問題,反正這件事也要通電全國?!?p> 莫堂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復蘇時代已經(jīng)來臨,世界即將大變,浩劫將至,不得不防。”
復蘇時代?還世界大變?
要不是上層領(lǐng)導打個招呼,張澤也確定對方得身份,他幾乎認定對面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