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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之妹的作死日常

缺失的214章

佞相之妹的作死日常 初初見你時 6045 2019-07-24 14:27:07

  梁筱點只感覺自己頭上的蓋頭終于被揭了下來,眼前一片火紅,被蓋頭蒙的太久。似乎還有些不適應(yīng)眼前的的光亮,有些刺眼,微微瞇著鳳眼,眼神迷離,低聲喚道:“沈屹城……”

  梁筱殊不知,自己這番模樣,在沈屹城眼里又是一番風(fēng)情。讓他都要睜不開眼睛了,眼睛都看直,就這么直直的盯著她,眼神癡迷。

  梁筱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頭面,好一會兒,才微微有些適應(yīng)面前的強光,緩緩睜大眼睛,輕笑,看著沈屹城不為所動,又催促道:“哥哥快點兒,脖子壓的正疼著呢?!?p>  不愧是真金白銀,真真重的要死。

  看著梁筱精致的小臉,沈屹城不由得再一次贊嘆道:“笙兒,你今天真美?!?p>  都說了幾遍了,煩不煩啊,真的是讓人無奈……梁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就伸手一下又一下的將頭面取了下,沈屹城連忙上去接著,笑道:“笙兒,我來吧?!?p>  見他終于回過神來要幫自己的意思,她也不客氣,直接一把將東西全部一股腦都扔給他。

  拿下了脖子上的重的跟千斤似頭面,梁筱這才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脖子,“真是脖子都快斷了……”

  沈屹城聽見她抱怨著,也不在意,眨眨眼,深深的看著她,像是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吸進眼里。

  梁筱看著門外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人進來,更沒有一點點的聲音,四周都靜悄悄的,梁筱一張小臉垮了又垮,有些疑惑,“哥哥,怎么都沒有人進來鬧洞房啊?”

  這話成功的讓沈屹城一下子就黑了臉,他沉著一張臉,低低的問道:“怎么,笙兒很希望有人來鬧洞房?”

  在他的大婚上,會有人膽敢來鬧洞房?若是真有不要命的來,他就……

  不過他自己也早就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一個個的,吃完了趕緊走,別在這里礙事。

  梁筱看著沈屹城一下子臉色就變了,心中一跳,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哥哥怎么這樣說?”

  沈屹城慢慢收回視線,伸出手端過一旁的酒杯,遞給她,輕聲道:“合巹酒?!?p>  梁筱伸手接過,兩人手臂相連在一起,仰頭一飲而盡。

  “笙兒,我們經(jīng)歷了這么多,如今終于成婚了?!狈畔率种械木票蛞俪菓z愛的望著懷中的女子,眼神纏著她的,目光深沉。

  梁筱頭靠在枕頭上,只覺得后腦勺猛然一下子,像是撞到了什么硬硬的東西一般,被磕的一陣生疼。

  她忍不住跳了起來,一把推開面前的他,伸手捂著后腦勺,嘴里道:“什么東西,好疼!”

  她坐直了身子,轉(zhuǎn)過頭去看枕頭,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著:“居然還有這么硬的枕頭,硬的跟塊磚頭似的……”

  她盯著這個枕頭看了半響,剛伸手想要拿開枕頭,看著底下到底是放了什么東西。

  突然的,余光瞟到了一旁的梳妝臺,她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不對,這個房間……不對勁啊。

  轉(zhuǎn)了一圈腦袋,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心里猛的一跳。

  這里不是……她自己的房間嗎,也就是她自己的閨房?梁筱想要掀開枕頭的手就僵住了,再也不動彈一下。

  …!

  她怎么在這里?感情新房布置在這里?我去,梁筱在心里忍不住又罵了兩句。

  雖然新房在這里也無所謂,當(dāng)然前提是白天沒有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她可沒忘記,白天明德大長公主偷偷塞給她的東西,那玩意兒還被她藏在這房間里的枕頭底下呢。

  這……方才她枕頭底下磕著的東西就是那個冊子吧……梁筱想到這里,連忙停下要掀開枕頭的動作,反而將枕頭一下子捂的緊緊的,生怕枕頭下的東西漏了出來。

  沈屹城看著梁筱一下子震驚,一下子又回過神來的樣子,嬌美的臉上變幻莫測。他目光里有著探究,笙兒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方才她明明是想要把枕頭掀開看一看的,可后來又不知道為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此刻又將枕頭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就像是…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見不得人一般。

  他目光陰沉了下去,淡淡的問道:“笙兒,枕頭底下藏的是什么?”

  梁筱心里正想著要該怎么應(yīng)對呢,聽見他這般問,給嚇了一跳,心虛的樣子一下子就表露出來。

  糟了,一定是方才她掩飾的太過明顯,所以讓他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真是……她有些欲哭無淚。

  真是自己作死啊,倘若那一會兒,德陽大長公主將那冊子給她的時候她就直接扔了,那么也不會出這檔子事了,更不會讓她現(xiàn)在遮的如此的……辛苦。

  沈屹城見她如此心虛的模樣,淡淡的笑了笑。他同笙兒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她的什么小性子他太清楚了,她只需要露出一個表情,他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自然,她的那點心虛他也看得清楚。

  梁筱見沈屹城緊緊的盯著自己,便飛快的搖頭,不留痕跡的一點一點的從他身邊移到了枕頭那里,想要坐在枕頭上面,試圖將那里掩蓋,嘴上干巴巴的道:“沒,沒什么。”

  可沈屹城哪會讓她這么容易就得逞,只不過他的面上沒怎么表露出來。神情淡漠的盯著他,隨后還甚至微微的笑了笑,輕聲道:“笙兒乖,聽話,把枕頭底下的東西交給哥哥……”

  他言語中很是誘惑,聲音低低沉沉的,誘哄著她,梁筱一下子像是被吸了進去。被他這低沉的嗓音給迷住了,雙眼癡迷的看著他,沈屹城滿意的看著她的表現(xiàn),笑得越發(fā)越的勾人,蠱惑著,“來,把東西交給哥哥……”

  梁筱目光無神的低頭,將枕頭拿了起來,就要把東西交給他??呻p手觸摸到那冰冷的冊子的時候,就一下子像是清醒了過來。

  她猛的睜大了眼睛,甩了甩頭,連忙將冊子緊緊的護在懷里,抱得更緊,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結(jié)巴道:“哥…哥哥,你想做什么?”

  沈屹城這下懶得再同她說了,目光低低的,直接伸手就要上去搶。

  梁筱現(xiàn)如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見他直接來搶的,飛快的側(cè)過了身子,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臂,站起身子,整個人也后退幾步。

  沈屹城見她躲得飛快,這下臉色更加陰沉,也直直的站起身子來,盯著她,竟有些咬牙切齒的道:“這么久,哥哥都還未曾見過笙兒的武功呢,如今一看,輕功道還真是不錯?!?p>  夸贊自己的輕功好?可千萬別這么說,她知道沈屹城的武功肯定比她好。梁筱冷汗涔涔的,知道沈屹城這副模樣是生氣了??墒恰墒沁@懷里的東西真的是不能給他看到啊,要不然她得好久,在他面前羞憤的都抬不起頭來了。

  沈屹城目光劃過一絲清淡的笑意,低著眼簾,看來自己不發(fā)威,笙兒真當(dāng)自己是吃素的了。

  心里想著,飛快的上前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身邊,速度快的讓人簡直瞠目結(jié)舌。梁筱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就只看到一道影子飛了過來,再然后,她就已經(jīng)渾身都動彈不得了。

  她微微使了內(nèi)力,想要將他掙脫,可沈屹城似乎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的意圖,一下子就將她圈得更緊。

  “笙兒,不要逼哥哥?!鄙蛞俪堑皖^看著她,淡淡的道。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一定要看看,她手里到底抱的是什么東西,讓她這么緊張。

  梁筱哭笑不得,他今天還就跟自己杠上了是吧?一定要知道?

  看著他堅定的神色,她有些沮喪,她知道,大抵今天她是護不住這個東西了。

  梁筱眼睜睜的看著沈屹城將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掰開,最后成功的將她手上的冊子拿走,她甚至能夠看得清,沈屹城還沖著她揚了揚眼尾。

  梁筱:……

  看著沈屹城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將冊子翻開,她飛快的低下頭,甚至想逃走,可沈屹城將她箍得緊緊的,她又沒辦法逃開半分。

  完了完了,真的是沒臉了,從此以后都沒臉了。

  果然,沈屹城只翻開了第一頁,臉色就變了,梁筱以為他看到了之后會很快的丟開冊子。

  卻沒想到,根本就是她想錯了,她太低估沈屹城了。

  沈屹城翻開了第一頁之后,先是一愣,隨后便挑了挑眉,側(cè)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薄薄的兩片唇瓣開啟,吐出一句話來,還帶著隱隱的笑意,“笙兒……原來愛看這種東西?”

  梁筱聞言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動了動嘴唇,想要開口解釋,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解釋?算了,反正也解釋不出來什么東西,而且越解釋越可疑,倒還不如什么也不說。

  被他這一眼瞧的心驚,隨后她便看著沈屹城,一下又一下的將他手上的冊子給翻開。每一頁上面他都會停頓一下,然后把目光移過來,上下打量她兩眼。

  這目光讓她實在是又氣又羞,讓她只覺得自己被看了個透徹,可是自己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最后,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惱怒的叫著:“哥哥!你到底想要怎樣?”

  沈屹城約莫也猜到了是兩位大長公中的其中一位給她的,所以倒也沒再說什么,只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冊子,又抱著她坐回了塌上。沉沉的看著懷里的人兒,聲音低沉,帶著淡淡的隱忍。

  “笙兒,哥哥不逗你了?!彼恼f著。

  梁筱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總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不逗自己了。

  夜深人靜,此刻的新房里一片寧靜,只有燭臺上的花燭,依然靜靜地燃燒著。

  許久,沈屹城才慢慢睜開眼睛,俊美的容顏上充滿了滿足的笑容。側(cè)過頭凝視著已經(jīng)睡著的女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低聲輕喚了兩聲:“笙兒,我的笙兒……”

  睡夢中的女子自然是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卻翻了個身,秀眉微蹙。

  沈屹城見此沉沉的笑了笑,憐愛的在她的發(fā)絲間留下輕輕一吻,隨后抱著她沉沉的睡去。

  清晨,梁筱緩緩睜開眼睛,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兩句什么,想起身,發(fā)絲被某人壓著,扯了一下整個人又彈回去,疼的頓時梁筱咧了咧嘴,發(fā)出“嘶”的一聲抽氣聲。

  她頓時就火了,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某人一臉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促狹。

  梁筱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昨日…已經(jīng)嫁給沈屹城,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成婚,是夫妻了。

  渾身上下跟被碾過似的酸痛,讓梁筱就算是想起身都起不了,沈屹城低低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笙兒,醒了?”

  梁筱撐著身子想要起來,被沈屹城給一把按了回去,只見他認真的看著自己道:“笙兒再休息一會?!?p>  她沒說話,沒答應(yīng)也沒否認,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一會兒,忽然她就問道:“哥哥,你今日不用上早朝的嗎?”

  沈屹城心情很好的沖著她眨眨眼,語氣竟然是難得的輕快,“笙兒難道不知曉,大婚之后,是有三日休沐時間的嗎?”

  梁筱:……

  還別說,她還真的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那才有鬼了,她又不用上早朝。

  “這就是哥哥和我一起賴床的理由?”梁筱瞪了他一眼,神色間還有些恨鐵不成鋼。

  “嗯?”沈屹城挑挑眉,只發(fā)出一個字來,尾音微微上揚,淡淡的看著她,像是在等著她的下文。

  梁筱見他如此,就越發(fā)的痛心疾首,“哥哥怎么能這樣呢?哥哥怎么能忘記,你可是這南楚的丞相,又怎么能因為大婚這種小事不上朝,而誤了國事呢?”

  “……”沈屹城聞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無話可說。

  許久,他才淡淡的開口,一字一頓的道:“原來笙兒覺得咱們成婚,這是小事?!?p>  他語氣很是平靜,只是越是平靜,梁筱就越發(fā)的害怕起來。

  這這這,肯定是當(dāng)真,然后生氣了。

  梁筱簡直想抽自己的嘴,她怎么就沒控制住自己說出來了呢……

  “沒有沒有,哥哥,我只是說笑而已啊,哥哥怎么這么生氣……”梁筱飛快的搖頭,快速的否認,隨后撅了撅嘴,有些委屈的道:“哥哥難道看不出來嗎?居然這么想我?”

  沈屹城笑了笑,說笑?

  他忽然一言不發(fā)的起身坐了起來,隨后便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臉凌亂的梁筱,我靠,這就生氣了?還真的生氣了?

  他們這才成婚第一天吧,就要這樣,有必要嗎?梁筱翻了個白眼。實在是無奈又無語,渾身酸痛不已,便也坐了起來。

  揭開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也沒穿,梁筱驚呼一聲,連忙又將衣服給穿上。調(diào)理了一下體內(nèi)的氣息,總算感覺身上不那么酸痛了,這才也站了起來。

  還真是心累啊,梁筱環(huán)顧了周圍的一圈房間。最后出了房間門,隨后就在院子里坐了下來。

  桌上也不知道誰放了一盤瓜子,她也不在意到底是誰放的,反正抓了過來就吃了,身上還是有陣陣酸痛傳來,自己的這具身子還真是經(jīng)不起折騰,痛的不行。

  沈屹城就是個禽獸!

  嗯對,新婚第一天反而還生氣起來了,真不知道到底在氣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還一聲不響的就丟下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了。

  “小氣鬼!”梁筱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在嘴里嘟囔著,說他是小氣鬼真的一點都沒說錯,他就是小氣鬼,不折不扣的小氣鬼!

  最后,心里越想越生氣,還將手里的東西給氣惱的扔在地上,惡狠狠的罵著。

  反正也沒有公婆要伺候,不用敬茶,也不用請安。嗯,這點還是很不錯的。

  這碩大的府上昨日都還熱熱鬧鬧的,今日居然就又回復(fù)了原來的樣子,空無一人。

  至少,目前為止,她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就連子蘇也不知道去哪了,梁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既然這樣,她自己也懶得再去找她,就干脆出去玩玩好了。

  不然憋在府中多難受啊,就算沈屹城知道了肯定會生氣,她也不管了。她可不要給自己找罪受,先出去自己樂呵樂呵,至于生不生氣的事,那就等他知道了再說。

  她看著并不高的墻院,也不做他想,懶得再從前面正門走了,直接飛身越過墻出去。

  只是這才剛剛飛出去,腳尖還未落地,遠遠的就瞧見不遠處一個人正緩緩的向前走著。她只淡淡的掃了一眼,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這廝居然是沈屹城。

  “……”

  她想了想,落地之后,一刻也不曾停留,又轉(zhuǎn)身飛身進去。

  沈屹城比她更加的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腳,將她拉了下來,清淡的嗓音在他身后響起,不帶任何情緒,“笙兒,你在這里做什么?”

  這還用問?沒長眼睛嗎?梁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神色淡淡的。

  沈屹城這下直接一把逮住她,摟著她一把越過墻飛了進去,兩人穩(wěn)穩(wěn)的落地之后,又回了小院子,梁筱想要開口說話,可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到最后,只憋出一句話來,“哥哥,你……你居然翻墻。”

  沈屹城在她的眼里一直都是淡漠,清冷,那種禁欲系的啊。怎么會…怎么會做翻墻這種事?

  而且方才兩人不是都還在院子里的嗎?沈屹城明明才從房間里出去沒多久,為何是從外面回來的?還翻墻……

  他又去了哪里?

  這真是…

  沈屹城淡淡的挑挑眉,看著她忽然就笑了,反問道,“笙兒不也是嗎?”

  ……

  好,好像也是啊……

  好吧,梁筱接受了,無話可說。

  兩人一下子又都沒有說話,梁筱就猶猶豫豫的開口了,神色間有著懊悔,“哥哥還生氣嗎?我方才真的是說笑,不是認真的……”

  沈屹城淡淡的點點頭,神情看著遠方,好一會兒,才將目光收了回來,低下頭,眸子暗涌閃現(xiàn),陰沉又低迷,“笙兒,以后不論是說笑還是如何,那樣的話……”說到這里,他語氣頓了一下,隨后緊接著道:“都不要再說了……”

  他再聽到了,會想殺人的。

  即使知曉她是說笑,可是他還是怕自己會忍不住。

  梁筱自然是飛快的點頭,如小雞啄米般,“我知道我知道,以后我再也不說了?!?p>  沈屹城淡淡的點頭,“嗯。”

  不說了,那是最好,最后以后都別再他聽見了。

  要不然,他真的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兩人站在院子里,院子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梁筱側(cè)頭看過去,都不用去想,也大約猜到了會是誰,回到這里也呆了一段時間了,她已經(jīng)摸得透透的,這碩大的丞相府中,不就順才一個下人嗎?

  除了他,又還能有誰?

  嗯,如今也算多了一個子蘇吧。

  自己離開的這五年來,他也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他不知道該有多孤獨啊……想到這里,梁筱的心就只覺得有些疼,府上居然就只有順才一個人,除之之外,便再無他人。

  果然,只見順才飛快的走了進來,順才一見到兩人,就跪了下來,沖著兩人低低的道:“見過相爺,見過夫人?!?p>  “何事?”沈屹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惜字如金,只吐出兩個字來。

  順才恭敬的道:“啟稟相爺,門外戶部尚書徐大人和其夫人沈氏來了,已經(jīng)在大廳候著?!?p>  徐大人?沈氏?梁筱一下子就變了臉色,眼神復(fù)雜的低下頭,她知道他說的是沈悅音。

  還有徐正奕,自己還是徐晚笙的時候的爹娘。

  他們也對自己很好,真的很好。

  但是……梁筱掐了掐自己,逼著自己不再繼續(xù)想過去的事情。

  可是昨天大婚的時候沒見他們來,反而卻挑在了今天,還真是讓人覺得……不知所措?

  不過拋開其他的身份不說,沈悅音再怎么說,也是沈屹城的親姑姑,而徐正奕是他的親姑父。

  一旁的沈屹城眼神也是同樣的復(fù)雜,盯著梁筱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問道:“笙兒要去見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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