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廚泉在不斷打量著眼前這個對手,眼前這個人似乎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但是他知道小看對手是失敗的開始。
“你先出招還是我先?”云天問道。
呼廚泉做沉思狀,試圖分析云天的意圖,還沒有想出什么,云天手中的一點寒光已經(jīng)朝他飛來。
云天大吼一聲:“看飛刀!”
呼廚泉趕忙揮杖掃開襲來的飛刀大喊道:“你不守規(guī)矩!”
云天充滿敵意的聲音傳來道:“你守規(guī)矩了嗎!對你不需要講規(guī)矩!”
呼廚泉道:“你這是找死!”
一點寒光再次出現(xiàn)到云天手上,云天大吼一聲:“看飛刀!”
呼廚泉下意識的向一旁閃去,誰知云天并沒有發(fā)刀,另一只手上的長刀已經(jīng)朝他砍來,云天那氣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假的!”
呼廚泉躲閃不及,忙的提起鐵杖擋住了云天攻到半路的刀。
這時呼廚泉臉色驟變,一股極其陰寒的真氣從云天的刀身上沿著鐵杖傳來,他的反應(yīng)不由自主的慢了幾分,陰寒真氣已經(jīng)侵入了他的奇經(jīng)八脈。
“好詭異的真氣!”呼廚泉驚道。
“好戲還在后頭!”云天冷冷的說道。
接著云天的手中再次飛出一點寒光。
呼廚泉化去了入侵真氣,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再做抵擋,只能使出一招懶驢打滾堪堪避過云天的奪命一刀。
呼廚泉還沒有喘口氣,云天刀就已經(jīng)快要劈到他的頭頂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揮杖接下。
一時間戰(zhàn)況成一邊倒的局勢,云天從一開始便壓著呼廚泉打,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
場外的呂布露出笑容道:“他很聰明,知道不論如何他也傷不了呼廚泉,所以便想到了這招?!?p> 高順不解道:“傷不了呼廚泉嗎?我看照這么發(fā)展下去,不到一刻的功夫呼廚泉必定得血濺當(dāng)場?!?p> 此時,蹋頓聞聲再次過來說道:“他這是何苦呢?要這么拼命?!?p> 高順道:“你說什么?”
蹋頓道:“他根本打不過呼廚泉,若不是靠這幾招先發(fā)制人他早就步了那二人的后塵?!?p> 呂布道:“你永遠也不會懂的?!?p> 蹋頓道:“為什么?”
呂布下意識看了眼高順接著道:“因為他們是兄弟?!?p> 有時候的兄弟情義便是如此,沒有太多華麗的辭藻修飾,但卻高過任何事物。
另一處,顏良文丑一個拼命療傷,一個死死的盯著場內(nèi)的情況,不用懷疑,只要云天有事他們一定會率先到達現(xiàn)場。
場內(nèi),云天刀勢忽變,將下砍改為橫削目標(biāo)是呼廚泉的咽喉。
雖然有規(guī)則限定,但是呼廚泉還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畢竟他剛剛就直接無視了規(guī)則。
呼廚泉一扎馬步,鐵杖朝右揮舞,直指云天削來的一刀,若云天的刀被打中呼廚泉的真氣便會鋪天蓋地的涌來,這便無異于二人硬拼真氣了。
誰知云天刀勢再變,化削為挑,挑向呼廚泉左肩,腳踏奇步身子也出了呼廚泉的攻擊范圍。
動作行云流水,即使場外的蹋頓也不得不佩服云天的反應(yīng)速度。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這便是云天數(shù)年來賴以吃飯的技術(shù),若沒有這份反應(yīng)速度,他這五原第一扒手的名號早被別人摘去了。
呼廚泉避閃不及左肩處已經(jīng)被云天挑出一道口子。
這也是云天真氣不如人的后果,若二人真氣渾厚程度旗鼓相當(dāng),這一挑至少得傷筋動骨。
“你找死!”呼廚泉如一頭受傷的野獸咆哮著,手中的鐵杖被舞的如風(fēng)車一般看不清蹤影,下一秒鋪天蓋地的鐵杖殘影已經(jīng)朝云天這邊靠近。
這一招封死了云天的所有退路,他除了硬拼別無選擇。
但是硬拼只有一個結(jié)果,云天最輕也是重傷,場面完全失控。
“不好!”顏良文丑高順呂布四人齊聲喊道。
顏良文丑已經(jīng)抄起了銀槍奔向場內(nèi),呂布也拿起了方天畫戟接應(yīng)云天。
這時云天卻做了個讓所有人的感到意外的動作,他扔掉了刀。
瞬間云天手上寒光四射,七支飛刀從同一方向飛向呼廚泉,另外兩支一支取呼廚泉面部,還有一支取的是呼廚泉的肚子。
叮叮叮叮!
隨著每一支飛刀與鐵杖的碰撞,鐵杖的攻勢也在減弱,畢竟每一刀都是蘊含云天的玄鑒錄真氣的。
“噗!”云天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已經(jīng)跌出場外,落地時眼前一黑,呼廚泉的鐵杖最后打到了他的胸口。
呼廚泉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接住了云天飛到他面部的飛刀,不過肚子上的他卻沒有接住。
呼廚泉趕忙運氣療傷,四周的護衛(wèi)也結(jié)成戰(zhàn)陣,將呼廚泉死死的護在里邊。
大會再也沒有什么喜慶的感覺,主持老者一聲長嘆,不管是誰的錯,這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來了。
就在這時,呼廚泉陣營中一個匈奴士兵拿出懷中牛角便吹了起來。
蹋頓臉色大變,道:“你們快跑!”
“怎么回事!”呂布問道。
“這是他們的集結(jié)號!他們一定還有伏兵!”蹋頓道。
周圍的各族百姓紛紛呼朋引伴,四散奔逃,都用自己的語言交流著,人群中也有不少人知道這個號角意味著什么。
戰(zhàn)陣中的呼廚泉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道:“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晚了!我們想進攻并州很久了,哦對了,蹋頓也知道啊!他這次來部落就是商量這件事情的?!?p> 眾人將目光投向蹋頓,不過全都是敵意的目光。
蹋頓解釋道:“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進攻!”
呼廚泉看了眼蹋頓道:“沒你事,快回部落通知你父汗吧,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蹋頓沒有說話,帶著護衛(wèi)朝著幽州方向返回了。
這邊四個家主紛紛將自己家族的人召集回來合兵一處組成一個方陣,顏良背起昏迷的云天,文丑將成廉宋憲大牛阿虎四人召集起來也組成一個小方陣,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呼廚泉看到這陣勢竟笑了起來,“就憑你們這四五十人?告訴你們吧,老子這次帶了二百輕騎,你們一個也逃不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