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帶著成廉來到酒樓時,呂布高順早已等候多時,見云天只帶了成廉一個人來,高順便向云天打聽顏良文丑。
云天道明原由后,高順直呼那二人不講義氣。
接著高順又將胳膊搭到成廉的肩膀上道:“既然顏良文丑那兩個小子走了,今天你就走不了了,不醉不歸啊!”
成廉豪爽地答應了,直接叫了幾大壇好酒。
看到這陣勢,云天便知道今天又走不了了。
…………
夜里,云天睜開了雙眼,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來的,只是依稀記得幾個人連續(xù)喝了幾大壇子后便神志不清了,先是成廉倒在了桌子上,接著便是自己,這次鐵花幫沒有了顏良文丑這兩個酒壇子可算是完敗。
云天起身穿好了鞋,走到桌前看了看木桶中的老魚,便打開了窗戶。
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顯得他的臉更加的蒼白,抬頭望著月亮一時間他心生迷茫,自己今后何去何從,本來剛開始他的目標只是當個混混一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可自從王蟒死后,他不得不繼承幫主之位,他便開始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生活。
開始還覺得很刺激,權力帶給了他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可刺激過后便是乏味,尤其是九原保衛(wèi)戰(zhàn)之后,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否則他也不會這么快便去巴郡找左慈。
這時,一串水珠濺到了他的臉上,才把他從無邊無際的思路中拉了回來,轉頭一看卻是老魚躍到了他的肩頭。
老魚道:“大半夜不睡覺的,又在想什么呢?不會是想那個老頭吧?”
云天笑了笑,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越來越厭倦這里的生活,這里充滿了勾心斗角,每天都要防備著各種各樣的人,甚至是你身邊的幾個人你也不能保證他是不是別人派來監(jiān)視你的。那是一種天下之大無我容身之處的感覺,嗨,我怎么會和你說這些。”
出奇的,老魚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云天。
云天道:“等看過左老后,我便要找個深山歸隱,再也不理會這娘的世事了。將來若是覺得無聊便出來找呂布高順張遼顏良文丑成廉這些個兄弟痛快地喝上一場,也是一大樂事啊。”
老魚道:“你倒是會給自己找好日子過,不過這樣的日子也是我需要的,待我潛心修煉個幾年,配合上你的玄鑒錄真氣,我一定可以躍過龍門,化身為龍,這樣的話我便又有幾百年的壽元了?!?p> 接著老魚又道:“不過你的情況確實很奇怪,自從我認識你開始,你每天都在變,越來越像一個隱居深山的老道了!是不是你那詭異的《玄鑒錄》導致的?”
云天將老魚抓到了手里,摸了摸它的魚頭道:“這我怎么知道,聽左老說像《玄鑒錄》這種武功,自開天辟地以來只出了這么一本,而且千年以來除了伏羲也就我練成了,前路如何還得我自己走下去?!?p> 老魚聽的似懂非懂,也就不說話了,學著云天望向了月亮,好像要從中悟出什么至理一樣。
…………
天漸漸由純黑變成了深藍,大地上的事物現在也可以勉強看個清楚,云天背著包袱,拿著魚騎上了快馬,像左慈一樣走的時候沒有打任何招呼。
城衛(wèi)軍都認識云天,見他來了也沒有說什么直接開了城門放云天離去了。
縱馬狂奔幾十步后,他回過了頭最后看了眼身后的九原城,便催馬向著遠方去了。
…………
次日卯時末,呂布和高順帶著剩下的九千精銳騎兵火速朝這晉陽趕去了。
臨走時,縣令張遼親自出來給他們送行,成廉也帶著鐵花幫的兄弟目送他們離去,人群中還有魏老爺子也到了。
現在這里的人中,最高興的恐怕就是他了,望著呂布等人離開的背影,魏老爺子松了口氣,又朝著自己府邸去了。
過了一會兒,呂布等人消失在了地平線上,此時送行的人群也散完了,只有幾個人還在看著南方。
一個胳膊摟上了張遼的脖子,接著悅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膜“都走遠了,又不是不回來了,不用這么著吧?!?p> 不用轉頭張遼也知道是呂靈晞來了,自從呂布高順大婚以后,呂老夫人也不過問她和自己的事情了,這也直接導致了這妮子的動作越來越過線,弄的張遼好不習慣。
雖然不習慣,可男人的本能也沒有讓他抗拒,張遼道:“以前總是和這兩個小子斗來斗去的,誰也不服誰,可是當他們兩個小子走了以后還挺不習慣的,如果不是有要職在身我也會跟他們走的?!?p> 呂靈晞聽罷,大嗔道:“那我怎么辦?你不要我了?”
張遼立馬覺得說錯了話,趕忙補救道:“怎么會呢,我是想如果走也得帶著你走,這么大個美人我可不舍得留你一個人在這兒?!?p> 呂靈晞笑道:“這還差不多?!?p> …………
再說云天,這個時候云天已經到了黃河變,而這時的他有得作出選擇了。
一則等船只,坐著船順流而下到達長安在圖到巴郡。
二則直接繞道雁門關,然后一路走陸路,不過這也的話相對來說較費時間。
云天看了看了平靜的黃河,又看了看那條發(fā)黃的大道,嘆了口氣。
為什么每次都要做這么艱難的選擇。
老魚不逢時的來了一句:“白癡!這還用想你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蠻荒之地,除了一些漁民和客商誰還走,所以你趁早打消了坐船的念頭吧。”
云天看了看北方,果然沒有一艘船,當他準備認命的時候,遠方的一個大黑影讓他精神大振,得意的說道:“誰說就得認命!你自己看?!?p> 說罷指著遠處的黑影。
老魚看著那個能夠在水中移動的黑影,心里直呼云天是走了大運,它在這河里也有三百年,這條河是什么情況它也門清,這里靠近邊境,多馬賊土匪且人煙稀少,河面上經常有連續(xù)幾個月看不到船影的現象,當然得除了本地的漁民。
但是看到云天得意的樣子,老魚還是不忘了說上一句:“當心遇到黑船被土匪們給宰掉!”
云天也沒有計較,繼續(xù)著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
此時的黑影越來越大,離他們也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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