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李笑草每每想起,都會覺得好笑。也是從那晚開始,他決定再也不讓蔣斑花碰酒。
那天,蔣斑花趴在李笑草背上睡著了,等到坐上車后她才悠悠轉(zhuǎn)醒,對著李笑草不停的傻笑。
“你是哪家的小哥哥,長得真好看。”
她完全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自知,伸過手來就摸上了李笑草的臉,害得李笑草原本好好在主路上開著偏向了邊上的輔路。
還好那天沒什么車,不然真是要出交通事故了。
李笑草將車停在了一旁,蔣斑花想要鉆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安全帶束縛住了,怎么也過不去,還特別難受。
李笑草無奈地笑了笑,替她打開了安全帶,她像是如魚得水一般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后鉆進了李笑草的懷里。
她就如小貓咪一般匍匐在他的胸前,嘴巴還發(fā)出了吧嗒吧嗒的聲響,可能是在做夢,夢里在吃一些什么好吃的食物。
李笑草見她又睡著了,剛想將她搬過去,沒想到她再一次醒了過來。
“果凍?!彼@訝地說道。
隨后她的唇便吻上了他的唇。
準確地來說,她是用啃的。
李笑草眼神有點迷離,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拒絕她,可他該死的喜歡她唇上的味道。
那是一種淡淡的酒香,銷魂蝕骨。
他化被動為主動撅住了她的唇,腦袋里理智的神經(jīng)卻在告訴他該停下來。
他睜開了原本閉著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在看他,以為是她酒醒了,可她卻并沒有說話,甚至開始回應(yīng)他的吻。
李笑草的瞳孔顏色加深,他在心里驚叫,好不容易才抓回了殘存的理智。
他停了下來,將她拉離了自己的身體。
“果凍,我要吃果凍?!笔Y斑花嬌嗔著說道,還想湊上來,卻被他阻止了。
他不想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占她的便宜。
他拍著她的背,給她哼著催眠曲,蔣斑花才再次進入了夢鄉(xiāng)。
李笑草將她抱回了副駕駛,溫黃色的車燈照在她的臉上,將她的睫毛拉的很長。她的唇看上去水潤誘人,就連她的的小鼻子都透露出了幾分可愛。
李笑草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好像真的對她無法自拔了。
…
回到她家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凌晨。
蔣斑花一到自己的房間就鋪到了床上,完全沒有一點防備之心。李笑草嘆了口氣,幫她調(diào)整好入睡姿勢,蓋好了被子。
他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松弛了下來,他坐在了床邊,看著陷在被窩里的她,內(nèi)心柔軟的不行。
他俯身落下了一個吻。
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對他說道:“李笑草,我好像真的喜歡你了。”
他的心跳漏了半拍,回過頭來對上了她的眼神,不確定她說地這句話是真是假。
“早點睡吧?!彼f。
蔣斑花從床上坐了起來,定定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李笑草,然后笑了:“你家太遠了,如果你不介意,就在我家客廳睡吧?!?p> 他思忖了一會兒,然后欣然同意。
蔣斑花像是完成了自己使命一般,終于倒在了被子里,沉沉睡去。
如果蔣斑花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如果哪一天當(dāng)她想起來他們之間的種種,她會不會承認自己真的喜歡他呢?
李笑草勾起了嘴角,思緒回到了桌案前,他要快點把手邊的代碼寫完,不能再發(fā)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