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啊?。。 ?p> 正在睡覺的樗里蝶春,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他揉了揉自己額頭,看向還沒有完全亮起的夜色!
“怎么回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會夢到那樣的景色!”
回想起小時候見過的那些妖魔,樗里蝶春就不禁緊張起來,自己很早沒有想那些妖魔的事,怎么今晚會重新夢到!
“那些東西早已不再出現(xiàn)在我夢中,它們怎么會變得那般兇惡!”
在樗里蝶春睡覺時,那頭拋棄他的白狼,在夢中喋喋不休,好像在跟樗里蝶春說些什么,只是那時在他旁邊有頭巨大的惡魔,樗里蝶春根本沒聽清白狼的講話。
并且,白狼說的話根本不清晰,還有些雜音。那種語句,樗里蝶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能從那白狼面貌上看出,對方十分緊張。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從床上爬起來的樗里蝶春,來到屋內(nèi)的桌子邊,用杯子接了一杯水,坐在桌子旁沉思起來。
“那夢不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的,一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這么多年過去了,難道是那些妖魔又回來了!不可能,如果他們能夠過來,早就被各國重視了,根本不會讓那些家伙屠戮自己的子民。”
想起兩界上的護衛(wèi),樗里蝶春不禁搖了下頭,按照養(yǎng)父蒲言爵所說,兩界山是人類最后一道屏障,有前世十條喜馬拉雅山山脈那么長,妖魔不會輕易踏足東勝神洲。
除了有兩界山防護外,人族各國還有警惕妖魔的東西存在,只要那些妖魔踏足人族區(qū)域,會立即被各國發(fā)現(xiàn)的,根本不會一點防備也沒有,所以這種概率也小的多!
生存在野外的野獸,它們不輕易踏足人族聚集地的原因,就是由于那些警戒東西存在。
神血大陸上的野獸,可不是前世的那些野獸能夠比擬的,它們在體格上就遠超前世!
……
“不,不對!如果那些妖魔踏入東勝神洲了,我這邊又該怎么辦!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我得存活下去,不能就那么坐以待斃,就算我生命沒有危險。”
想起那個抓住自己的白狼,還有那些追殺的魔族,樗里蝶春便估算出,這個世界的防護還有一些不足,如果妖魔能夠隨意踏足,最后能夠保護自己生命的,也只有自己前世的那些武器!
暗自定下決定的樗里蝶春,決定讓蒲嚴焱明天再嘗試做其它武器,就算自己不能使用,也不能讓它們忘記在自己腦海中。
“明天只能靠嚴焱幫忙了,希望她不要因為我的這番舉動,而搞的特別疲倦?!?p> 想起蒲嚴焱萎靡不振的樣子,樗里蝶春輕搖了下頭,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看著窗外的天色還要好長時間才明亮,樗里蝶春便從桌子旁離開,重新爬到床上睡起覺來,日子還是要過的,不能因為一個噩夢,而停止前行的步伐。
在樗里蝶春睡著的時候,正是蒲二叔他們一家子人,從家門走出來的時刻。
……
“春哥哥,起來了,起來了,不要再睡了,不要再睡了!起來玩耍?。 ?p> 在樗里蝶春睡得正香的時候,床邊的鬧鐘沒有把他叫醒,在另一個房間內(nèi)的蒲小殼,則把聲音傳到他耳朵中。
“春哥哥,起來了!我們出去玩吧,去玩樂吧!”
蒲小殼將房門推開,跳到樗里蝶春床上,把他從迷瞪中驚醒。
“是小殼啊,你先等一下,等下!讓我緩緩神,你再叫醒我!”
樗里蝶春坐起身子,將蒲小殼從床上抱起,把他放到地下,自己則在那揉起頭來,昨天晚上的那個噩夢,到現(xiàn)在也沒讓樗里蝶春回過神來,他眼袋上有兩個黑黑的眼圈便可證明!
“春哥哥,你眼這是怎么了,怎么黑乎乎的,就像抹了鍋灰一樣!”
看著樗里蝶春的樣子,蒲小殼調(diào)笑一句。
“小殼,你說什么!”
“我說你眼黑乎乎的,跟抹了鍋灰一樣!喏,你看!”
說著,蒲小殼來到桌子旁,拿著一個鏡子放到樗里蝶春面前。
透過鏡子,看著自己那黑乎乎的眼圈,樗里蝶春打了個哈欠,道:“我怎么變成這樣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到中午也好了差不多了?!?p> 調(diào)侃了兩句,樗里蝶春便從床上起來,看著正望著自己穿衣服的蒲小殼,樗里蝶春又道:“小殼,你臉洗了沒,不會等會還讓你姐叫你吧!”
正說著,從樗里蝶春屋子外,突然傳來一聲吼叫。
“小殼,你跑那去了,洗臉了沒有,趕緊過來給我把臉洗了,整天臟兮兮的,像個什么樣!”
正在穿衣服的樗里蝶春,剛想說些什么,蒲小殼則大聲回答一句。
“姐,你叫什么叫!我一早起就洗過臉了,你不要在那喊了。春哥哥昨晚沒休息好,你也不知道過來看看!”
蒲小殼正說著,蒲嚴焱一下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了樗里蝶春屋內(nèi)!
看著樗里蝶春的臉色,蒲嚴焱也顧不得與蒲小殼爭執(zhí),連忙來到他身邊,摸著樗里蝶春的臉,道:“蝶春,你這眼是怎么回事,怎么黑乎乎的,看你狀態(tài)不怎么好,要不要休息下,我……”
樗里蝶春一把抓住蒲嚴焱的手,道:“嚴焱,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過了中午就好些了,不要在這勞心了!好了,你停會,不要大早上就急急躁躁的,對皮膚不好!”
對于樗里蝶春的安慰,蒲嚴焱這才安下心來。
“好了,嚴焱!就不要著急了,也不要發(fā)怒了,小殼已經(jīng)洗過臉了,不要再折磨他了,你先出去吧,等我把衣服穿好!”
聽到樗里蝶春這么說,蒲嚴焱這才發(fā)現(xiàn)他還光著身子,臉色一紅,就快速從屋子里退去!
“春哥哥,你是怎么治住我姐的,她平時可是頭母老虎,教教我唄!”
對于蒲小殼的話,樗里蝶春明顯不想說那么多,什么治住女人的,自己不過是順著對方意思走罷了。對事上,不管對錯,只要由著她們性子,對方也會理解的。
除非遇上那些蠻不講理,還死纏爛打的女生!
“走吧,這事等你長在就知道了,我們也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等吃過飯我還要監(jiān)視你練功呢,要是不讓我滿意,你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把衣服套進外甲后,樗里蝶春對蒲小殼喊了一聲,那外甲雖然在自己穿衣服時,感到有些別扭外,樗里蝶春也沒有過多要求什么,這是自己開發(fā)力量的工具,在沒成功前,這些東西還是套在自己身上吧,免得到時功虧一簣!
“走吧!”
再次叫了蒲小殼一句,樗里蝶春邁起步子,向房門外走去。
一來到大廳時,養(yǎng)父母蒲言爵跟巢角,也十分好奇樗里蝶春的眼是怎么回事,在樗里蝶春的安慰下,這才將養(yǎng)父母的擔憂驅(qū)散。
“母親,您別說了,這黑眼圈到中午就消下去了,您就別擔心了,快點吃飯吧!”
看著巢角還要開口,樗里蝶春趕忙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讓她不要再為自己擔憂。
“蝶春,說是這么說,但我就是不放心,我……”
“母親!”
在巢角還想說些什么時,蒲嚴焱則開口道:“既然蝶春已經(jīng)說了,你就別多問了,這痛苦長在我們自己身上,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有什么痛處,我們會跟你說的。你說是不是蝶春!”
對于蒲嚴焱投來的話題,樗里蝶春也回了一句。
“是啊,母親,您就不要多想了!對了,父親,您昨天在城里還遇上了什么好東西!還有,那《易經(jīng)》我看了一遍,里面有些東西雖還不太了解,但我已經(jīng)把那玩意背誦下來了!”
“什么,蝶春,你背誦下來了!”
正在往肚里咽飯菜的蒲言爵,一下子被卡在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