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小殼在一旁開口,有些不信樗里蝶春所講的話,要真是他說的,那噬魔蠶回來晚了,自己是不是要先行離開!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如果噬魔蠶回來晚了,那我們就不等它了,這么長時間過去,它也明白我做事決心!”
“并且,噬魔蠶還有自己事要做,跟我們不是一個目的,如果它不來見我們,這就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樗里蝶春把蒲嚴(yán)焱松開,對著蒲小殼回答一句,如果噬魔蠶沒有把握好機(jī)會,那這輩子估計(jì)就沒見面機(jī)會了!
“春哥哥,我們就這么離開,難道不跟爹娘他們說一聲,現(xiàn)在……”
一旁的王美妮也開口,想去墓地見上最后一面,但樗里蝶春接下的話,卻把三人的想法打斷!
“那只是一處容身之所,日后我們死掉,也是隨便找一塊地方埋了,只要你們心中有爹娘他們,什么時候都可見面!畢竟,你們有血脈聯(lián)系在一起,即便對方已經(jīng)逝去!”
搖搖頭,樗里蝶春把事殘酷挑明,這么多年過去,蒲言爵夫婦跟王猛夫婦,就沒再顯現(xiàn)出來,即便去墓地祭拜,也沒見他們“靈”出沒,反而是在蒲嚴(yán)焱他們早上醒來時,身旁放置著一些不曾見過的蔬菜瓜果!
“但是,春哥哥,我們?nèi)タ纯匆谎墼趺础?p> 不等王美妮將話講完,樗里蝶春又開口打斷!
“好吧,我知道了,等下我們就去墳?zāi)挂惶?,正好我們路過那里,也讓你們安一下心!”
見蒲嚴(yán)焱臉上也是請求樣,樗里蝶春只得答應(yīng)王美妮的話,讓他們?nèi)デ谱詈笠谎?,自己也不是心腸鐵硬的人,蒲言爵夫婦將女兒交托給樗里蝶春,不管怎么說,他也有上最后一柱香的責(zé)任!
“謝謝你,春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王美妮歡呼一聲,還像個小孩一樣,對著他報(bào)以喜悅!
一旁的蒲嚴(yán)焱也露出笑意,讓樗里蝶春內(nèi)心稍稍安定不少!
“就這樣吧,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做的事!反正耽誤時間也不長!”
再一次抬頭看了一眼巨蟒,樗里蝶春便把注意放到伊鴻霄身上,他還在那神色失態(tài),如同犯了癡呆一般,在那把玩著石板上的木塊,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伊鴻霄還得等上不少時間恢復(fù),樗里蝶春也沒再打攪他,而是對著蒲小殼他們道:“咱們走吧,先去那苦潭那看一眼,好快點(diǎn)回來!伊鴻霄還不知等多長時間,也就別等他了!”
蒲嚴(yán)焱三人瞅了伊鴻霄一眼,覺得樗里蝶春說得有道理,便在那點(diǎn)頭應(yīng)許,道:“嗯,我們知道了,那就先從這離開吧!”
招呼了一下,樗里蝶春他們便將身上的蛞蝓變成兩輛雙人摩托,兩個男孩載著兩個女孩,便向著苦潭那高速趕去,周邊的樹木在身后閃動,前方不管什么東西,都能直接沖過,甚至有高速飛行的形式!
在這七年中,樗里蝶春結(jié)合前世記憶,再加上《易經(jīng)》輔助,動力爐烘托,以及蛞蝓填充,讓他創(chuàng)造出不少圖紙,各類機(jī)車、戰(zhàn)甲、航空工具等東西!
在樗里蝶春手中一一閃現(xiàn),要不然伊鴻霄也不會沒事往他這邊跑,對于王美妮的打鬧,也抱以為寬容態(tài)度!
因?yàn)殚死锏弘S便拿出一件東西,都能被墨塔里的人,研究個十年八年,更不要說他弄的東西不曾間斷,使那里的人深深著迷!
在這期間,伊鴻霄也打聽了樗里蝶春他們來歷,他十分好奇這些技巧是怎么出現(xiàn)的,因?yàn)槊恳淮纹魑锍鰶],都有必然的聯(lián)系,不是憑空猜想出來的,而是有實(shí)驗(yàn)依據(jù)的!
每一件東西都有個源頭,那禁不住時間考研的家伙,怎么會被別人所知曉!
但對于伊鴻霄的問答,蒲嚴(yán)焱他們都抱以深深的懷疑態(tài)度,直到一起生活了兩年,才把蒲家村發(fā)生的事告訴他!
而得知蒲嚴(yán)焱他們經(jīng)歷的伊鴻霄,更是失蹤了一年,才再次出沒在樗里蝶春四人面前,期間也詢問要不要出手幫忙,但被樗里蝶春所拒絕!
他說:“我們自己的事,會自己解決去,如果你敢胡亂插手,那你們就是我們下一個敵人!”
在隱蔽的時候,樗里蝶春也暗示伊鴻霄不要瞎插手,因?yàn)槠褔?yán)焱他們需要活下去的動力,如果讓他們失去希望,那只能重新找新敵人為目標(biāo)!
在得到樗里蝶春解惑后,伊鴻霄也在那表示,自己失蹤這一年時間,是去處理墨家那些不知上進(jìn)的家伙,并沒有插手這事!
同時他也在心中暗暗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胡亂動手,要不然失去的可不是一點(diǎn)兩點(diǎn),而是人族的損失!
……
樗里蝶春他們離去,卻讓朱桑離有些煩悶起來,剛剛他們四人駕駛摩托走人了,卻將它扔在這懸崖邊,你說跟去吧,又怕樗里蝶春說自己不是!不跟去吧,又顯得自己不夠忠心,雖然樗里蝶春不怎么在乎朱桑離怎么看待自己,但它真的想一表自己看法!
“我到底是去呢,還是在這等著呢!”
在“等”與“去”中,朱桑離心中陷入了兩難,不知自己該怎么打算!
而就在它作難時,伊鴻霄則一拍大腿,歡喜道:“我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我怎么沒有想透,我怎么沒有想到!”
拍打著自己大腿,伊鴻霄陷入興奮當(dāng)中,難怪自己混得這么凄慘,要是自己早點(diǎn)明白這道理,也不用在這混日子!
雖然想是這么想的,但伊鴻霄卻十分感激自己有今天的成就,要不然也不會解開“墨塔”謎題!
“蝶春!樗里蝶春、蝶……”
伊鴻霄一抬頭,想跟樗里蝶春對話,但眼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他早沒了身影,只有那頭花豬在自己身邊哼唧唧的!
“喂,那個什么!蝶春去那了你知道不,我這邊把謎題解開了,你要不去把他叫……”
伊鴻霄正說著,被叫做“那個什么”的朱桑離,慢慢將原形顯出,它再也忍受不了這個人族了!
“你算是個什么玩意,也敢對先生直呼性命,我……”
朱桑離剛想將心中話講出,又猛然想起樗里蝶春的眼神,最后身形縮小,哼唧唧地回答一句:“先生去祭奠爹娘了,你就在這里等一下吧,有什么事等會再說,我先休息一下!”
說完,也不跟伊鴻霄對話,朱桑離就將身子一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而不明白朱桑離是什么情況的伊鴻霄,有些莫名其妙地摸一下腦袋,不知剛剛算是什么事!
“剛剛到底是怎么了,這豬身上力量怎么那么強(qiáng)大!難道我感覺出錯了?”
看著那休息的朱桑離,伊鴻霄不禁有些迷糊,到底這是怎么了,難道樗里蝶春身邊有比自己強(qiáng)大的人,那自己剛來時,怎么只有噬魔蠶一個上前出手!
雖然它實(shí)力也不低,但那明明是階位上的束縛,跟自己沒什么事??!
怎么一到這頭豬這里,自己有害怕的感覺,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要不要從這離開啊,蝶春那小子不知跑那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白讓我在這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