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伙做了什么,我春哥哥去那了,快說!”
見到樗里蝶春被傳送點送離,蒲小殼把目光放到劉郡守身上,在場只有他實力最高,也只有他才能在樗里蝶春二人腳下,不知不覺地設立出傳送點!
對于蒲小殼他們的怒視,劉郡守沒一點惱怒,反而不慌不忙地道:“此地是公子府邸,容不得你們在此動手,我只是將他們送到該去的地方罷了,你們驚擾什么,瞧你們那大驚小怪樣!”
說著,劉郡守就要從這邊離去,卻又被蒲嚴焱他們所阻攔!
“把我春哥哥位置說出來,不然你別想從這離開!”
“就是,我春哥哥被你傳送到那了,要是不講出來,就別怪我們不講理了!”王美妮圍攏著道。
蒲嚴焱雖然沒說什么,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今天要是不講清,你休想從這離去,我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呢!
“怎么,你們要攔著我嗎!難道你們想要反抗帝國,被我格殺在此!”
對于蒲嚴焱他們包圍,劉郡守先是一愣,隨后戲謔地問答一句,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反抗能力!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好高騖遠啊!以你們現(xiàn)在的實力,難道能反抗我不成!”
“少在那倚老賣老,你不就多活兩年,在這充什么大門牙,要是不將我春哥哥下落說出來,看我們怎么殺死,真當我沒有那力量!”
講完,王美妮三人就將身子彎下,做出要攻擊的姿勢!
旁邊的贏越,見到蒲嚴焱三人這樣,心頭先是一驚,沒有立即反應過來,但一想到引發(fā)的后果,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講話!
“劉郡守,你還是將蝶春先生的下落講一下吧,不要把事鬧得太過僵硬,就算你不為前途著想,也得顧及一下我贏氏血脈吧,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陛下那里可不好交代!”
“不要忘了,你可是依托帝國而存的,要是沒有大秦帝國,你還能否效忠!”
贏越講到最后,不禁為自己口才感到慌亂,但一想到那后果,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下去!
聽到贏越勸解,劉郡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還是給贏越面子,對于蒲嚴焱三人舉動,也沒了那咄咄逼人樣,反而好心解釋一下!
“在帝國,二人私斗是不允許的,所有爭論,皆以帝國利益為先,所以他們的爭斗,當然也是以帝國為出發(fā)點!”
“至于你們問他倆去那了!其實地方也不遠,我直接將他們傳送至兩界山山麓了,二人爭斗當以殺敵為先數(shù),誰殺的魔族多,誰做得對!要是還是不服,最后只好兩相取其輕,誰功勞多誰對,反之亦然!”
劉郡守把事實講出來了,但蒲嚴焱他們卻并未領情,反而又上前一步,進一步逼迫那劉郡守!
“為什么將蝶春傳送至兩界山,那地方我們聽說過,魔族億萬萬,堅壁如血鵑,只是一件小事,怎么被你流放到那了!”
聽完蒲嚴焱話,劉郡守先是一愣,隨后拍掌大笑起來,過了許久才停下!
“誰說那是流放,那是戴罪立功,本是一件小事,卻被你那什么春哥哥搞得人命關(guān)天,剛剛發(fā)生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了,本以為是件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事,卻被他弄得這么殘暴,再加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我能不拿他們戴罪立功,要不然律法何在,職責何在!”
劉郡守對著蒲嚴焱就是一頓大罵,自己老早就在一旁看著了,誰會想到樗里蝶春會突然暴起,要不是及時將他倆傳送出去,還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故,但就這未雨綢繆的事,還被別人所阻攔,可是讓劉郡守一陣惱怒!
“劉郡守,他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要往心里去啊!”
見到蒲嚴焱他們被說得啞口無言,贏越趕忙上前化解僵局,對蒲嚴焱示意下,讓她不要再講下去了!
誰知道蒲嚴焱卻有些惱火,對于贏越的示意非但不領情,反而指責起他!
“好你個帝國公子,不為自家人說話就算了,還對一個仆人低三下四的,你到底會不會把自己當做帝國主人!”
“別說了,別說了??!”
贏越趕忙對蒲嚴焱示意眼色,這話能隨便講出來,皇帝還沒死掉呢,這不是憑白惹禍端嗎!
同時也對劉郡守抱歉道:“他們都是鄉(xiāng)下來的,少武盛氣凌人,你別往心里去,別往心里去!”
而蒲嚴焱也明白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知道這不是森林里的環(huán)境,不能用那一套來對答,但即便這樣,她也沒對那劉郡守低頭認錯!
因為樗里蝶春講過,“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要有對待事物上的決心!”一言九鼎蒲嚴焱做不到,但覆水難收還是可以的!
“沒事,我理解!畢竟誰沒年少輕狂時候,我也是從那年紀過來的,知道自己用什么態(tài)度看待,既然這是贏氏族裔,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就先放過他們一把吧!”
劉郡守先是對蒲嚴焱講的,最后一句話卻是對贏越說的,畢竟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這么將二人傳送出去,給自己留下把柄!
“謝謝劉郡守了,下次我一定登門拜謝!”
拱拱手,贏越對劉郡守感謝一句,自己身份不管用,對方不給自己面子也情有可原,現(xiàn)在能得過且過,這事再好不過!
雖然贏越想讓那劉郡守早點離去,但蒲嚴焱卻不這么認為,又再一次將路擋住,非得討個說法不行!
而那劉郡守對于蒲嚴焱三人的打擾,也是搞得不厭其煩,正準備將三人打退時,卻感知自己被一股不懷好意的目光注視著,那目光就如同隱匿在暗處的毒蛇,準備抓到一個好時機,將那劇毒注入肌膚中!
“你把蝶春傳送過來,不然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最后搞得大家都不好受!”
對于蒲嚴焱的再次提問,劉郡守沒直接回答,反而在那大汗淋漓,不敢有一絲舉動,連擦拭動作都不敢做,唯恐自己露出破綻,在這丟掉性命!
“喂,我說你了沒!在那搞什么,快點把蝶春傳送過來,不然別怪我……”
正說著,蒲嚴焱看向緊張兮兮的劉郡守,望著那汗水淋淋樣,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劉郡守身后不遠叫道:“桑離,把你那氣勢給我下了,沒看我在這問話的嗎,蝶春他出了什么事,你準備跟著一起倒霉吧!”
聽著蒲嚴焱吆喝,朱桑離這才不情愿地將目光收回,哼唧兩聲將身子蜷縮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跟著蒲嚴焱他們生活了六七年,它也早已不是當初的小白,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一些人情世故也略懂些!
不然早就淪為樗里蝶春他們盤中口食,因為樗里蝶春最喜的事是,有事沒事從它身上放些血,做成血塊蒸煎!
“好了,沒其它事了,你趕緊將蝶春下落說一下,我在這也狐假虎威一次,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對著劉郡守,蒲嚴焱也不再給他顏面,毫不客氣地詢問起來,既然給臉不要,那只有借著朱桑離東風,逼迫你把事情講出!
而劉郡守在聽到蒲嚴焱話后,同時也感覺背后視線移挪,但沒多詢問什么,而是說起樗里蝶春二人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