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異獸?。 ?p> 女子打量了一番周邊,看著他們那惶恐不安的神情,異族們早被斷劫域那殘酷樣子嚇到,在無法主導自己命運時,也只得呆在原地靜候他人安排,是生是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間!
“是的,大人,您都愿意收留我們了,也不差他們一伙,這些都是新生的異族,當中肯定有您想挑選的手下,您就做主,放過他們一馬吧!”
發(fā)出哀求,項疊懇請女子答應,反正也是您張口的事,就發(fā)發(fā)慈悲行不,但女子接下的話,卻讓項疊有點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
“這些異獸我也沒法幫忙,他們不是我看不上,而是太過弱小,我即便幫助他們一把,下一秒也會成為他族的食物,再加上我身處的那個環(huán)境,估計還不如這里好呢!”
張望著四周,女子有些為難講出,這是樗里的世界,自己不過是路過而已,那有權力籌劃他人生死,即便強自開口也不行,讓你項疊幾個活下,都已經(jīng)冒了天大兇險,再開口講下去,搞不好會被直接排斥出去,進來一趟容易嗎我!
“大人,只是你沒張張嘴的事,用得著這么困難嗎,他們生存也不易,就饒他們一命,我替他們感謝您了,這些異族過來只是受那蜥蜴脅迫,根本不敢過來冒犯,只前方的營寨就害死不少,更不要說還有她在!”
偷偷瞟了一眼斷劫域,項疊的伴侶項移,對女子發(fā)出哀求,八龜雖然也想開口,但看到錫曹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便將注意全轉移到他身上,看這家伙要做什么!
“你們這些家伙,別想讓我放過他們,這些是我家大人的祭品,休想讓他們活著離開,即便離開了,我也會把他們一一獵殺致死為止!”
斷劫域手一擺,狠辣的講出,旁邊的錫曹也是,只要她一有命令,便將這些累贅除掉,帶著也沒個屁用,平白增加累贅、煩惱!
“大人!!”
項疊再次發(fā)出哀求,請背上女子做主!
“那就先留著吧,萬一那家伙要用呢,帶我過去見他,這邊事等下再談,我可是想樗里那家伙好久了!”
女子遲疑了一下,不想在這過多摻和,但為了在手下面前保持莊重,稍稍做點退步,決定見過樗里蝶春再談,反而不差這一會!
“就這樣吧!‘劫’字輩的,帶我見你家主人去,死不死見到他再說,你、沒有權力做主!”
發(fā)出低吼,女子對斷劫域講出不滿聲音,你連我都打不過,在這發(fā)個狗屁牢騷,有種再來干上一架!
而斷劫域對女子這副態(tài)度,也只得將火氣壓下,能叫出自己名字,至少也是跟樗里蝶春一個等級的,還有那幫‘卿’字輩的家伙,可是自己生生世世的仇寇,也這么被對方吆喝,讓斷劫域對女子身份更加疑惑,她到底是從那跑來的!
“是,大人??!”
發(fā)出低吼,斷劫域后退兩步,轉身向營寨走去,而女子看到她這樣,只是不屑的輕笑兩下,不管斷劫域怎么恭敬,也無法激起女子好感,只有深深不屑在內!
“走吧,去那營寨看看,是生是死,就看那幫家伙表現(xiàn)了!”
“哦,對了!讓這些異獸便呆在這吧,別跟著過去了,我怕他當眾出丑,從而惱羞成怒干掉你們!”
示意一下旁邊的異族,女子讓項移跟八龜留下,把他們整頓一下,至少別跑的到處是,被樗里蝶春厭惡!
斷劫域剛剛話早已講清,不管逃到那里都是死,那還不如省些事呢,至少有一線生機,真的跑了可真沒機會了,女子可是知道“劫”字輩的都是些什么貨色!
是不是偷雞摸狗之徒先不說,至少拉出個滅族算是把好手,更不要說樗里那家伙還喪心病狂弄的各個宇宙都是,在殺伐其他人格層次上,比大多對手層次高上不少!
“是,大人!我們知道了,這就幫助指揮!”
項移回了一句,便準備在這幫忙聚攏,而八龜先是遲疑了下,最后輕聲講道:“項疊,你要多加小心錫曹,別被背后捅了刀子,那家伙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貨,你多加當心!”
想到金錢豹花子的遭遇,八龜也只得心中暗暗嘆息一聲,不管是人是獸,只要有思考,便有欲望誕生,它們或大或小,或癲狂或冷漠,但它們存在,總歸是讓生物不斷進化!
錫曹做的那些事,在南瞻部洲上生存的異族看來,那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只要能夠活下去,那里管他禮義廉恥,這是一座被遺忘的大陸,禮儀不會降落在異族頭頂,只有荒莽與野蠻刻印在異族靈魂中,即便人族也如此!
……
隨后,經(jīng)過一段行走,斷劫域帶著女子來到寨門前,沒有通告、也沒有阻攔,但女子非要留在外面,說什么也不進到營寨里,似乎在遵守著什么古老規(guī)則!
而斷劫域看到這里,那恢復平常的雙瞳則是一縮,最后遲疑了下,也沒有過多勸阻,便向里面高墻上走去!
這個時候樗里蝶春正呆在寨墻上呢,在蠶絲沒回收過來時,他是那里也不會去的,而在聽到斷劫域回稟后,想也沒想,便讓她把自己帶下去,準備看看來人是誰,自己跑到這鬼地方啥也沒有了,那里會有故人在,自己才知道幾個人啊,女人更少了!
“大人,已經(jīng)到了,她就在面前,我是把您……”
斷劫域剛想詢問自己是抱著他呢,還是將樗里蝶春放下,只是還不等她回答,女子便無禮將樗里蝶春從斷劫域懷中拿出,沒絲毫客氣,動作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似乎經(jīng)常做這種事!
“好久不見?。?!”
“你是誰,咱們認識?”
被女子一拿,樗里蝶春先是一驚,這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自己感覺不出對方,如果不是被女子摟抱住,樗里蝶春還不知道自己面前有人站著,再加上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跟那個叫汝鄢的女子一樣!
但樗里蝶春明白自己能耐,對方到底是誰啊都是,靠近一個人,那份熟悉感便多一份!
“認識啊,怎么不認識,當初你出生時我還抱過你呢!怎么,這么快忘了?”
“抱過我,你難道是那白狼?”
樗里蝶春心頭又是一陣疑惑,對方到底是誰,自己怎么沒一點知曉意思,拋開那熟悉感不提,樗里蝶春沒在女子身上聞到野獸味道啊,是不是那里搞錯了!
“白狼,那是啥玩意!”
把樗里蝶春松開,女子放到自己跟前,仔細查看起樗里蝶春來,雖然有蠶絲遮蓋,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赤倮倮的站在對方面前,渾身上下沒一點遮蓋物,被看著一點不剩,沒一點私密可言!
“我說,你能不能把我放下先,這么看著我,感覺好別扭啊,給點面子行不!”
樗里蝶春有些煩躁講出,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用得著這么看下去,雖然我不怎么在乎!
“抱歉,忘記了你小子害羞!”
把視線收回,女子沒再像之前那么強烈,與樗里蝶春介紹起自己!
“我叫司寇,你可以叫我的姓,現(xiàn)在還沒有名,等日后相見再說!”
把自己名字講出,司寇讓樗里蝶春不要忘記,說不定日后還有交集呢,認認人再說!
“那好吧司寇,你來找我做什么,不會就是問話吧!”
心頭默念了兩遍,樗里蝶春直接將事挑明,他才不信這個有些熟悉的人,會打著其它壞念頭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