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國任務(wù)團漸行漸遠,把木葉遠遠地甩在了背后。
帶土、卡卡西、琳都是初次遠離木葉村,阿斯瑪和紅也只去過信川河,包括正戴,也只是有些模糊的小牧山村生活記憶。
行走在森林間,在一望無際的曠野上,他們?nèi)寂d致勃勃。
但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眼前的風(fēng)景幾乎一成不變,興致勃勃就變成了無聊。
“走得好慢啊。”帶土神色懨懨地嘟噥著,回身看了眼緩慢挪步的桜本綠,“明明前面那座山就在眼前了,怎么半個小時距離都沒變?!?p> “啊,是有點慢?!闭魃杂X奇怪,這位富商居然不雇傭馬車,就這么一路走著去,減肥嗎?
正想著,桜本綠便道:“前面再有多遠進入小鎮(zhèn),到那里,我雇傭一輛馬車吧?!彼谀救~時,一直因為團藏的任務(wù)而憂心忡忡,一時間還真忘了雇傭馬車這回事兒。
“下一個小鎮(zhèn)……大概還要十里路吧?!贝阂罢壮烈鞯?,“我們就不進小鎮(zhèn)了,等到那附近,讓孩子們先行一步,進鎮(zhèn)里把馬車雇好,隨后我們得稍微加快一下速度了。
卡多先生,你要雇馬車嗎?”
“我……就不用了?!笨ǘ嗄樕仙晕⒙冻鰩追志狡取?p> 桜本綠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對春野兆道:“雇傭兩輛馬車,我付錢。”
“啊,謝謝您!”卡多連忙道。
正戴轉(zhuǎn)頭看看面色樸實慌忙又拘謹?shù)氐乐x的卡多,想了想,湊過去道:“卡多先生,你有沒有想過等你們的跨海大橋修好,波之國該怎樣發(fā)展,怎樣變得富裕?。俊?p> 卡多一怔:“就……和內(nèi)陸通商交流,慢慢就好起來了吧?”
“那你呢,不想發(fā)財嗎?”
卡多撓撓頭,憨笑道:“當然也想了,等橋修好后,我也是個有修筑經(jīng)驗的造橋師了,希望以后有人來請我設(shè)計橋梁、設(shè)計建筑吧?!?p> “那一點一點的賺太慢了?!闭鲹u頭笑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在我修的橋邊建一座房子,所有過我橋的人,都得給我過橋費!”
卡多連忙搖頭:“那是大家一起出力修的橋,不是我一個人的。”
“那就收費平均分嘍,大家一同走向富裕路嘛?!?p> 卡多愣了下,突然被繞進去,感覺好像有點道理的樣子。
‘卡多修正度1%
獲得自由屬性點*1’
正戴臉色一黑,我就隨口試一試,卡多還真是要獨立修正的,不是‘波之國修橋事件’的一個部分?
春野兆則沒好氣地拍了一下正戴的肩膀:“什么過橋費,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過橋也要收費的?!?p> “啊,對對對。”卡多恍悟。
‘卡多修正度0%’
“當然要了,過橋米線不比普通米線貴嗎?”正戴回過神,調(diào)笑道。
春野兆卻沒被這個超老的梗兒逗笑,反而蹙起眉:“米線是什么東西?還分過橋不過橋?”
正戴一愣,思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還真沒有米線這種東西。
“就是一種特別的食物,和面條有幾分相似,又比面條好吃,改天我做給你們吃吧?!?p> “又有新食物嗎?”
紅豆不在,正戴廚下第二俘虜紅立刻對此話題表示感興趣,阿斯瑪和帶土也緊隨著紅湊了過來。
卡卡西回身瞥了一眼,保持著高冷,不被食物所誘惑。
可惜后面幾人聊著聊著,他又想起學(xué)校中的午餐時間,正戴拿著飯盒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日子。
那種香味,許久未聞到了啊。
卡卡西有點餓了。
聊著美食,又行進一小時,七八里路過去,小鎮(zhèn)終于遙遙在望。
春野兆跟桜本綠交流兩句,桜本綠掏出張萬兩銀票遞給正戴。
春野兆:“去雇馬車吧?!?p> 正戴揣起銀票:“都誰去?”
五聲響應(yīng)齊齊響起,他們都對村外的火之國小鎮(zhèn)比較好奇,于是六個人齊齊奔向前方小鎮(zhèn)。
“別亂跑!雇完馬車盡快回到路上,我們趕行程!”春野兆追喊。
“知道了!”
龜速憋屈了一路,六個人奔得有些撒歡,帶土還憋著勁,臉色扭曲地要超過卡卡西,結(jié)果卻只能眼睜睜在卡卡西和正戴后面吃灰。
兩里路不過三分鐘就被跨越,他們來到了小鎮(zhèn)邊緣。
同屬火之國,小鎮(zhèn)的建筑風(fēng)格與木葉村沒什么兩樣,偶有幾聲傳過來已變得低微的叫賣聲回響。
帶土一指小鎮(zhèn)邊緣,一個不小的白色建筑道:“那是廁所吧?”
眾人目光匯聚,正戴眼神微微一虛,側(cè)目瞄了眼阿斯瑪,轉(zhuǎn)頭肯定道:“是一座公共廁所?!?p> “啊,那我要去一趟。”帶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向那邊跑去。
其他五人對視,動身跟上。
和阿斯瑪、卡卡西一起走進男廁所,帶土已解決完,捂著鼻子跑出來:“你們也來了,這里好臭?!?p> 確實,一股嗆鼻的味道撲面而來,正戴三人皺了皺眉,屏息各找一個坑,排隊解決生理問題。
正戴提好褲子后,用手試探著在廁所兩邊墻壁上輕輕敲打,敏銳地發(fā)現(xiàn)其中一邊聲音有些空。
“我去,還真有,里面人不怕被熏死嗎?”正戴眼神一凝。
“怎么了,正戴?”阿斯瑪問。
正戴看他一眼,“沒什么。”
他心里竟忽然有些緊張,直到走出廁所,與兩女生匯合,聽她們抱怨廁所味道,嘰嘰喳喳,才稍松了口氣,有些自嘲地笑笑。
“哪有這么巧,在外面隨便遇到一個地下交易所,就撞上角都,我是小說看多了啊……再說這個世界的角都也不一定貪財吧?”
不過這地方不能久待,隨便遇到個叛忍都會節(jié)外生枝,正戴一馬當先,帶著幾人進入了小鎮(zhèn)。
……
與此同時,波之國。
幾座低矮破敗簡易非常的窩棚類建筑前,一名身著高領(lǐng)風(fēng)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高大男子,正擺著小地攤,替身前人……掌鞋。
針線在他手上猶如活物,只十幾秒,破損的鞋底便恢復(fù)如初。
衣衫破爛的平民感激地遞給他一兩銀票,他隨手接過放進包里。
“如此貧窮的國家,遠離骯臟的金錢,真好啊??上н@三年如一日平靜終老的日子很快就要維續(xù)不下去了,為什么……非要修橋呢?”
他目光深遠,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