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水門班遇到的麻煩,正戴暫時也想不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毋庸置疑,綱手肯定也是需要修正的了,但事發(fā)倉促,沒近距離與綱手接觸,知道綱手禁賭禁到什么程度,讓他到哪去想辦法盤她?
最終幾人只能決定,從兩方面著手,一方面探究桜本綠故意設(shè)套的原因,另一方面也著手準(zhǔn)備,萬一綱手到來,該如何勸阻。
晚上,正戴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全魚宴,特地讓水門班帶回住處吃,帶到桜本綠身邊吃,先給他一點(diǎn)不算教訓(xùn)的教訓(xùn)。
而正戴班享用完晚餐,正戴拿著提前預(yù)留好的一些菜和米飯,與海星老師打過招呼,溜溜出了門。
他又去了達(dá)茲納家。
噠噠噠!
“達(dá)茲納先生,在家嗎?”
咯吱——
房門開啟,達(dá)茲納瞪著副燈泡眼,惡聲惡氣道:“怎么又是你!”
“How old are you?”
達(dá)茲納:?
正戴嘿嘿一笑:“達(dá)茲納先生還沒吃晚飯吧?我給你送晚餐來了!”
達(dá)茲納一怔:“晚餐?卡多那混蛋又搞什么鬼,想毒死我?!”
“不會不會,怎么會呢。只是卡多先生擔(dān)心那名重傷的霧隱村忍者沒走,養(yǎng)好傷會來找你,督促我多來看看,送晚餐只是順便?!?p> 達(dá)茲納臉上閃過絲不自然,又再度強(qiáng)硬道:“他來正好,我還要質(zhì)問他怎么執(zhí)行得委托呢!卡多那混蛋為什么還不死?!”
‘達(dá)茲納修正度2%’
正戴暗笑,面上不動聲色。
“這樣嗎?那晚餐您拿好,有什么情況一定要說,畢竟性命要緊?!?p> 達(dá)茲納下意識接過,又飛快向前推:“我不需要!告訴卡多,別再來假惺惺地關(guān)心我,沒用!”
嘭!
正戴直接退出去關(guān)了門。
達(dá)茲納差點(diǎn)一頭頂在門上,不由愣了愣,惱火地想開門把手上餐盒扔出去,忽有一股香味傳來,他鼻子又不受控制地嗅了嗅。
“哼,我才不會吃!”
他把餐盒放在了鞋柜上。
鼻子又嗅了嗅。
“做得什么東西,還挺香?”
“管它呢!”
“反正我是不會吃的!”
“哼!”
“…中午都沒吃下去飯,現(xiàn)在還真有點(diǎn)餓了啊……餓也不吃!”
“……唉,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吃了他的,我照樣不讓他修橋!”
“氣死他們!”
“唔……”
‘達(dá)茲納修正度3%’
‘達(dá)茲納修正度4%’
回返路上的正戴眉頭一挑,沒骨氣的家伙,頭一次送飯就吃?還以為需要多送幾頓才行呢。
不過看達(dá)茲納的反應(yīng),好像不太擔(dān)心春雨襲殺他,莫非春雨去他家時,說了要返回霧隱村了?
……
接下來的兩天,正戴餐餐都會去達(dá)茲納家送飯,每次達(dá)茲納都表示‘下次不用來了’,‘我是不會同意卡多修橋的’,‘別浪費(fèi)心思了’。
但修正度每次卻都會跳幾點(diǎn)。
而修橋的準(zhǔn)備工作,也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材料和工人很快集結(jié)完畢,預(yù)料中的阻力卻遲遲未至。
達(dá)茲納這個領(lǐng)頭羊未動,其它波之國平民,大概是不太敢做出頭鳥,正面對上正戴他們的。
而水門班的委托,進(jìn)行得就不是那么順利了,桜本綠一意孤行地選好了位置,賭場已經(jīng)開建!
悲觀的估計,或許再有十天八天時間,綱手就會到達(dá)戰(zhàn)場。
事實(shí)上情況比想象中更悲觀。
木葉村,西街酒館。
兩名青年對坐,眼神交流了片刻,其中一人忽然大聲道:“澤原,聽說了嗎?有位來自咱們火之國的富商,決定在波之國開一家賭場?!?p> “波之國?”
“啊,就咱們火之國東南方不遠(yuǎn)的小島國,很近的!”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可是手癢很久了!現(xiàn)在想賭兩手,還得特地跑到雷之國,也太遠(yuǎn)太麻煩了!”
“是啊……”
酒館包間,一人獨(dú)酌到微醺的胸襟開闊金發(fā)美女眉頭輕蹙,一口飲盡杯中酒,起身走了出去。
“有人要在波之國開賭場?”
“呃……啊!綱手大人!”先前議論的兩名青年驚慌起身。
“回答我的問題!”
“呃……不……啊……是!”兩人起初還欲否認(rèn),又在綱手的目光逼視下,說出了‘實(shí)話’。
“嘁?!本V手哼了一聲,折身向酒館外走,同時大聲道:“老板,我的酒錢,照例記在兆的賬上!”
“嗨,綱手大人,慢走!”
出了酒館,刺目的光芒一晃,有些小醉的綱手不由搖了搖,“波之什么,什么之國來著?”
“綱手!”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呼喚從她身后傳來。
“唔……自來也?”綱手轉(zhuǎn)頭,眼神定了定,“你也來喝酒?。俊?p> “我喝什么酒。”自來也無奈地笑笑,猶豫了下,道:“綱手,能跟我來我家一趟嗎?有點(diǎn)事跟你說?!?p> “什么事?我還…要去波什么,砸一家酒館……呃不,賭場呢?!?p> 自來也心頭一跳,還好自己及時做下了決定,否則那個該死的故事豈不是真要流傳出去了?
“是件很重要的事,拜托了!”
綱手怔了怔:“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p> 兩人一同去到自來也家,自來也將正戴寫的匿名信找出來,交給了綱手,“你看看這個?!?p> “你讀者父母給你寫的信?給我看個什么勁。”綱手嘟噥一聲,細(xì)細(xì)閱讀片刻,“咦?唔?吁?”
她抬頭看看自來也,忽地帶著迷蒙抬眼大笑起來:“你為什么沒照這封信說得做啊,哈哈哈……”
自來也無奈:“我哪兒敢?。俊?p> “哈哈哈,這是誰寫的?”
“我知道就好了?!?p> 綱手唔的一聲:“所以,你給我看這封信,是因?yàn)槟莻€什么小故事讓你很為難?你不會是想讓我在街上配合你一次吧?哈哈哈……”
自來也苦笑。
“可以的話,最好是這樣?!?p> 綱手微微愕然,頓露驚訝:“那個小故事到底是什么?還真威脅到你了?拿出來給我看看。”
自來也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我……把它撕掉了。”
“哦?”綱手瞇眼,帶著微醺的醉意湊近自來也,對著他打了一個酒嗝,“內(nèi)容呢?”
“我……記不住了?!?p> 綱手撇嘴:“切,不說算了,忙著去砸賭場呢,拜~”
“別!”自來也慌忙阻攔,用力咬牙,緩緩道:“那個故事……我先說好,絕對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你看了之后,不能遷怒我!”
“嗯?”綱手挑眉:“不會?!?p> 自來也一步一頓地去把那個信封找了過來,交給綱手,綱手晃著頭把有些重影的視線定在信封上。
‘一日,自來也做完委托,前去泡溫泉放松,忽聞水聲,抬眼大驚道:“綱手,你怎么來了男??!”’
“……嗯?!”
綱手的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隨著閱讀,她臉又再次染紅。
這次不是醉得,是氣得。鼻孔吐氣加重,胸口上下起伏,用力地把信封捏成了一團(tuán),拳頭還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聲響。
而坐在她旁邊的自來也,則有些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稍微有些小小的躁動,眼睛隨著綱手的胸口上下起伏……跟綱手一起看這種故事,圣人也頂不住啊……
‘自來也修正度2%’
‘自來也修正度3%’
“混蛋!這是誰寫的!嗯?!自來也,你在看哪里??。 ?p> “啊不,我沒有,我不是……”
“給我去死!??!”
嘭?。?!
‘自來也修正度4%’
‘自來也修正度5%
獲得自由屬性點(diǎn)*1’
“說好……不遷怒的?!?p> 躺在自家房子的廢墟里,閃過最后一個念頭,自來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