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病才剛好,這樣出汗再一吹冷風(fēng)會容易著涼的?!本G竹說道。像是為了配合綠竹的話,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梁未如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啊切,綠竹,你就不能說點好話?!?p> 梁未如瞪著李圣杰說道,“我還沒將‘老鼠’趕走,怎么能就這么收手。不然晚上我睡覺都不會踏實的?!?p> 陸一鳴開口道,“陸川,將李公子丟出去?!?p> 李圣杰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一臉的嘚瑟,接著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看向陸一鳴,“陸一鳴,你真是有異性沒人性。我們多久的兄弟,你竟然為了一個才認(rèn)識多久的女人,如此對我?!?p> 李圣杰摸著自己的胸口,一臉的痛心疾首,“我真的心都碎了,我心痛的無法呼吸了?!?p> “既然無法呼吸了,回頭我送你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材,年年清明都多給你燒些紙錢,以表達(dá)我的歉意?!标懸圾Q說道。
“陸一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竟然為了一件新衣服,就這么對你的手足?!崩钍ソ芨珊恐?p> “沒了手足,我還能出門。沒了衣服,我可不好意思出門?!标懸圾Q慢悠悠的又接了一句,“你有裸奔的習(xí)慣,我可沒有?!?p> “胡說,我衣服可多了。我每天都不知道穿哪件好?!崩钍ソ芊瘩g。
“陸川,送李公子回去挑衣服?!标懸圾Q頭也沒回的說道。
“李公子請?!标懘ǜ┥碜鲋埖氖謩荨?p> “陸,”李圣杰的話還沒有喊出來,就被鄭黎捂住了嘴,鄭黎笑道,“懷瑾,我們就先走了?!?p> 鄭黎一邊拉著李圣杰往外走,一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沒看見懷瑾臉色不好,在攆人。你真想自己被丟出去?!?p> 李圣杰聽了鄭黎的話,才安分的跟著鄭黎離開了陸府。
李圣杰和鄭黎走后的院子,氛圍有點奇怪。梁未如和陸一鳴相顧無言。
“啊切?!绷何慈缛嗳啾亲?。
笨蛋,天冷不知道進(jìn)屋。陸一鳴心中罵了一句。陸一鳴沉著臉進(jìn)了屋內(nèi),發(fā)現(xiàn)梁未如沒有跟著進(jìn)屋,語氣有些不好了?!澳氵€站在外面做什么?!?p> 梁未如挪到門口,就是不進(jìn)去?!拔也??!?p> “理由?!标懸圾Q黑著臉說道。
“里面有老鼠,還沒抓到。萬一等會有老鼠跑出來怎么辦?!绷何慈缇髲姷恼f道。
“少爺,屬下這就找人來抓老鼠?!标懘R上反應(yīng)道。
“不用了?!标懸圾Q接著看向梁未如說道,“你過來?!?p> 梁未如內(nèi)心掙扎著,只是想著自己怎么著也算是替嫁的,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夏書韻,一來就忤逆這個“夫君”,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會不會被穿“小鞋”。
梁未如不情不愿的走到陸一鳴身邊蹲下,掛上一副得體的微笑,“夫君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這聲夫君叫的陸一鳴還是很開心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就開心不起來了。要是這個新郎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對別的男人這么一口一個夫君叫著。她還真是好的很,替嫁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陸一鳴想不出來,夏家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會讓梁未如同意替嫁,還有容貌的變化。對于讓一個無辜女子來替嫁,此刻的陸一鳴對于夏家毫無好感而言。原本對于夏書韻還有幾分同情也消失的蕩然無存。
陸一鳴解下自己的披風(fēng),給梁未如仔細(xì)的系好帶子?!案襾??!?p> 陸一鳴將梁未如帶到另一個房間,里面的陳設(shè)很簡約,也很單調(diào)。
“夫君,你們家客房真大。”梁未如打量了一圈說道。她的感覺就是不愧是有錢人,客房都能這么寬敞。
“……”陸一鳴的眼神幽幽地看著梁未如,臉色不大好。梁未如心里毛毛的。她應(yīng)該沒有說錯什么吧。
“那個少夫人,這是我們家少爺?shù)膶嫹俊!标懘ê眯牡慕忉尩馈?p> “啊?”梁未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周圍,“夫君,你的房間真寬敞?!绷何慈鐚擂蔚男χ?。
因為這間屋子里的陳設(shè)真的很簡單,沒有什么多余的裝飾,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人居住長期居住,也給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出去?!标懸圾Q說道。
“???哦?!绷何慈缒販?zhǔn)備退出去。心中還在暗道他莫不是有毛病,帶她過來,有趕她走。莫不是就是因為她說錯了話惹他不高興了,還真是喜怒無常。他真的是陸一一嗎?
“站住,沒說你。”陸一鳴看著梁未如的動作,無奈的出聲說道。
那是說誰?梁未如看了看屋子里的四個人,不是她,肯定也不是陸一鳴。梁未如將目光落在了旁邊站立的陸川。陸川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少爺,您早點休息?!标懘ㄗ咧埃€不忘語重心長的對梁未如說道,“少夫人,少爺就辛苦您照顧了。”
“小姐,”綠竹欲言又止的看著梁未如,話都沒說完,就被拽走了。
“你干什么,松開。我和小姐話都還沒說完呢。”綠竹不滿的說道。
“人家洞房,你要觀摩嗎?你這個小丫頭還知不知羞了?!标懘ù亮舜辆G竹的腦袋。綠竹的臉紅了紅。
真的洞房,梁姑娘該怎么辦?綠竹擔(dān)心的想回去?!翱墒?,”
“可是什么?我跟你說,要是惹得大少爺生氣,你這個小丫頭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陸川拽著綠竹越走越遠(yuǎn)。綠竹掙脫不開,只能不斷的回頭看著門口的方向。
陸川走后,屋內(nèi)就只剩梁未如和陸一鳴兩人尷尬的相對。梁未如不想就這么耗著,決定打破尷尬的局面,“那個,夫君啊。我看你這宅子這么大,隨便找間房給我住就好了。我不挑的?!?p> “新婚之夜,你想去哪???洞房花燭之夜,為夫怎么好意思讓夫人獨守空房。這洞房還是要繼續(xù)的?!标懸圾Q賭氣的說道。
她真是膽子太大了,就該讓她漲漲教訓(xùn),替嫁這事是能隨便做的嗎!要是別的男子占她便宜怎么辦?可不是人人都像他這般都是君子。
“呃,這個,夫君我病了,怕傳染了就不好了。”梁未如警惕的往門口的方向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