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姒再次睜開雙眼,入目的便是支離破碎的這般場景。
捂著疼痛的頭,慢慢的坐起身來。
待完全的清醒過來,所有的記憶涌入腦中,這才想起來昏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晃動和旋轉(zhuǎn)的記憶讓她的腦袋又是暈暈的。
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腦中的眩暈和惡心的感覺。
猛然想起那人,倏然轉(zhuǎn)身“長洲…”便看到昏迷在一旁的帝子長洲,這才舒了一口氣。
待檢查一遍,確認(rèn)了帝子長洲沒事,這才轉(zhuǎn)身注意到一同昏迷的黑膚男。
這位就慘了一點(diǎn),有些鼻青臉腫的。
不忍直視的撇過頭,起身之后,將地上的桃花撿起,隨手拿出一個花瓶將其插進(jìn)去,不多時,桃花又恢復(fù)了嬌嫩鮮艷的顏色,粉嫩可人。
何姒拈了最上方的一朵,放到嘴里。桃花的幽香緩和了她的頭痛。
待又拈了一朵,便聽一聲悶哼,何姒驚喜轉(zhuǎn)頭,帝子長洲正捂著腦袋坐起。
“長洲你醒了!”帝子長洲抬頭,何姒正站在窗前,他的面前,一襲紅衣廣袖,烏黑及腰的發(fā)披散身后,因?yàn)樗D(zhuǎn)身的動作,略微卷翹的發(fā)尾掃過紅色的衣衫,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手中拈著一朵粉嫩的桃花。
她展顏而笑,竟比桃花還要嬌嫩鮮艷。
腦中還有著眩暈的帝子長洲望著窗前的女子,難得怔楞。
“長洲?”疑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喚醒帝子長洲的神智。
帝子長洲一個撐手站起身,大步走到何姒面前,打量一番確定她沒受什么意外,這才松氣。
悄悄的捂住腰間,暗色又一次爬上腰間的衣衫。
黑膚男還沒醒來,兩個人一人一坐,落座在貴妃榻上,各自低著頭,無聲飲著治療眩暈的藥。
藥是何姒煉制的,何姒在煉制出來的時候是苦的,因?yàn)樘^于嫌棄那個帶著土腥的苦藥,所以何姒專門花了好久的時間將它變成現(xiàn)在這個帶著一絲絲冰糖甜的藥水。
一碗飲盡,兩人收拾好面前的東西,何姒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黑夜,幽暗,極端,壓抑。
抬起頭還能看到頭頂?shù)哪莻€把他們卷下來的巨大漩渦,漩渦之中,頭頂之上,中間的位置,有許多突出的東西橫斜矗立在上面,,如同巨獸的牙齒一般,似是要撕咬著從上下來的所有東西。
難怪玉船被卷下來的時候會撞擊的那般厲害。
再看玉船表面的完好無損,何姒不由的感嘆,神之物果然是品質(zhì)的保障。
放眼環(huán)顧四周,許多巨大的船只破損在他們的周圍,有的船上隱約閃著光芒。
何姒拉了拉帝子長洲,示意他一起下去看看。
兩人從玉船下來,來到離他們最近的一艘船上。
可能是時間太過于久遠(yuǎn),好多東西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損壞,有的已經(jīng)不能用了,有的東西也已經(jīng)快不能要了,但是,依舊讓何姒在船上找到了許多能用的東西。
因?yàn)椴恢篮竺孢€有什么事,何姒秉承著雁過拔毛,獸走留皮的精神,帶著帝子長洲對周圍的船只,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搜刮了一通。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還完好無損的,能用的,就統(tǒng)統(tǒng)裝進(jìn)自己的儲物袋里。帝子長洲的儲物袋到底有限,將一些必要的和一些疑似藥品的東西給了他,剩下來在何姒和帝子長洲看來是破爛的東西,基本都被何姒給裝到了自己的儲物袋里,連同花草都沒放過。
快蔫了?沒關(guān)系,有的是溫養(yǎng)花草的容器,放進(jìn)去就好。
就算不能吃不能用,看看也挺好的。
有東西總比啥也沒強(qiáng)。
一毛攢多了也能攢出幾百呢。
何姒再次慶幸,還好自己的儲物袋不是玩家受限制的那種,可以為所欲為的裝東西。
簡直點(diǎn)贊,開心。
帝子長洲就跟著何姒,無奈而又寵溺的看著她興致沖沖的“尋寶游戲”時不時的會叫他塞給他一些東西讓他收起來。
帝子長洲覺得,在沒有他人的情況下,他眼前的這個樣子的何姒,或許才是最真實(shí)的何姒。
想到此,不由的彎了眼睛和嘴角。
忙著搜刮東西的何姒卻沒有注意到。
等把周圍的幾艘船都搜刮一遍之后,何姒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又將一些能用的分了給帝子長洲
“姒姒,我的袋子快沒位置了”帝子長洲無奈又好笑的看著何姒。
何姒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臉頰“額…那好吧,我先拿著,等你有地兒了跟我說,我再給你”
帝子長洲點(diǎn)頭笑道“好,姒姒”眸中如若有星辰,或許便是此刻的帝子長洲。
兩人回到玉船上,黑膚男也已經(jīng)醒了。
因?yàn)檎也坏剿麄?,自己一個人縮在屋子里也不敢出去。
看到他們推門進(jìn)來,眼前著實(shí)一亮。
“你醒了?那就下來吧,我們不能一直在這里?!焙捂ψ尯谀w男自己收拾下自己,下玉船。
黑膚男剛下了玉船,玉船在何姒雙手變換之中漸漸縮小,飛入何姒的手掌。
何姒輕輕的撫摸玉船上方“辛苦你了,休息吧”
玉船似乎是聽懂一般的在幽暗的環(huán)境里發(fā)出溫潤的光芒,另黑膚男大呼神奇。
收起玉船,三個人看著黑暗不見出路的地方,犯愁不知該怎么辦,走哪里。
這時黑膚男開口了“跟我走吧,我…好像知道要怎么走….”
何姒警覺懷疑的看著黑膚男“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嗎?”
黑膚男撓了撓頭,顯出一絲憨厚“嗯…可是…總覺得我們要往那邊走…”說著手指向一個方向。
何姒不知道該不該信黑膚男的話,一旁許久未出聲的帝子長洲卻道“走吧?!?p> “長洲?”何姒驚訝的看向帝子長洲,他并不是一個信任他人的人。
帝子長洲低頭看向何姒,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說“他應(yīng)該就是我們的引路npc,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跟著走走看吧,畢竟我們也并不知道該怎么辦?!?p> 何姒聽完,無奈嘆口氣,看向黑膚男。黑膚男還是一臉懵懂和無知“帶路吧?!焙捂Π櫭及l(fā)愁,覺得黑膚男不靠譜。右手按在腰上,一路的警覺。
青羽梳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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