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
既然是這樣玩,席清風也沒有必要再擔心什么了。
至于醉酒,席靳言有那幾個狐朋狗友,也實屬正常。
*
樓上,席靳言醒了,他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看了一眼放在床頭邊的醒酒湯,并沒有動。
席靳言起身去往浴室,沖了個澡,下樓。
席清風正坐在餐桌上切牛排。
他扶著額頭,坐到她對面:“你怎么來了?”
“來投奔你啊。”
從時家搬出來,又不想再回宋家,她又沒錢,不到席靳言這里來蹭吃蹭喝,怎么辦?
傭人給席靳言上了一份跟她一模一樣的午餐,男人喝了一口果汁,漫不經(jīng)心的問:“御隨呢?”
“他不管你?。俊?p> 啪嗒……一聽到這個名字席清風就包不住的火。
刀叉一扔,就差動手打人了。
席靳言看了她一眼,對與她這種粗魯?shù)男袨楸硎竞懿粣偂?p> “干什么呢?誰教你的吃飯可以隨便撂餐具?”
席清風抿了抿唇,恨恨道:“我跟他分手了。”
原本以為席靳言應該會很驚訝吧,不說驚訝怎么也會追問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吧?
結(jié)果他居然非常淡定的回了一個字:“哦?!?p> 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讓席清風更加憤怒。
“哦?”
“就這?你都不關心一下你的親妹妹的死活嗎?”
席靳言動作動作優(yōu)雅,切下一塊牛排入口,眉目舒展道:“小情侶哪有不吵架的?鬧分手也正常,反正遲早會復合的?!?p> 經(jīng)驗之談,千萬不要去勸一個剛剛分手的女孩兒。
否則,她打你臉的速度絕對是光速的。
“哼,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可沒打算跟他復合?!毕屣L篤定。
席靳言對此也只是笑笑,都說了是經(jīng)驗之談,那自然他就有那個自信。
對比起席清風跟時御隨兩人之間的狀況,他反而更加關心自己的事情。
他狀似無意的問了她:“你什么時候來的?”
席清風回答:“一大早我就來了?!?p> “御隨知道你搬走了嗎?”席靳言可不想自己的家變成兩個人分手復合戲碼的戲臺子。
“知道,我就是當著他的面搬出來的。”
當著時御隨的面兒,他居然也舍得,看來兩人還真是出了點兒問題了。
“你怎么了?怎么把御隨氣成這樣?”他問席清風。
不是,席靳言這是幾個意思?他是覺得他倆吵架就一定是問題出在她身上嗎?
“明明是他氣我的,你到底是不是我哥?胳膊肘老往外拐,搞不清楚你姓什么是怎么?”
席靳言反正也閑的沒事兒就順口問了一句。
“說說吧,你倆到底怎么了?我?guī)椭惴治龇治??!?p> 席清風想了想,也覺得悶在心里難受,以前還能跟宋明月吐吐槽,可是現(xiàn)在宋明月不是蜜月還沒有回來嗎?
她總不能專門致電,去打擾人家小兩口吧!
沒處說,她心里難受,席靳言也不是外人跟他說說沒準還真的能開解開解她。
席清風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給他。
席靳言聽完臉色很平靜,搖了搖頭,對這兩個幼稚的男女無言以對。
只留下一句:“你們啊,就使勁作吧!”
*
畫面一轉(zhuǎn)。
時代集團得頂層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