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緊急任務(wù),坐在這鶯歌戰(zhàn)機(jī)上的確舒適,且相當(dāng)愜意。
“老大,我們還是去上次的地方嗎?”
二哈此時正叫著,它的狗臉上滿是興奮,這次坐飛機(jī)的體驗不同,記得它上次可是丟臉的尿了。
“管你p事,別尿了就好!”
回答這話,卻是奧利安娜,她斜目一撇,那二哈立馬慫了低下頭嗚嗚起來。
這一幕,讓黎不禁好笑。
而駕駛員則是疑惑著嘟囔著:“怎么?聽得懂狗語?”
在駕駛員耳朵里,二哈的話就是狗叫,就黎平時的觀察,好像也就奧利安娜能聽得懂了,這女孩倒是有諸多獨(dú)到的厲害之處。
駕駛員的小聲嘟囔,以奧利安娜的耳力也是能聽得到,只是她剛要解釋,卻是一皺眉頭后卻說:“算了,解釋了你也不懂?!?p> 她明顯是懶得去解釋了,畢竟只要涉及解釋,那就是長篇大論,還不如不說呢。
總不能說那三頭傻狗的狗叫是惡魔語言吧!想來駕駛員也不相信的,所以長篇大論去解釋一番,豈不是廢話連篇?
不說,還能省下口舌。
黎看著這些也覺得好笑,不過他也不會去特意為這些做出解釋。
只是轉(zhuǎn)頭通過窗戶往外看,從這里正好能看到云層、天空等等美妙的場景。
看到這些,他不禁回憶起以前在MNO,永遠(yuǎn)只能看到海洋的時候。
MNO本就是建造在海底的城市,黎雖然是核心成員,但實際上他是受到了限制,自打有記憶一來,便從未離開過MNO,所以在他眼里看著的海洋是低沉的抑郁的。
“自由嗎?實際上在哪里,自由還是自己爭取的。”
黎想著,他從不是因為是否自由才會離開那里。
當(dāng)然,比起呆在海底,他更喜歡這廣袤的天空、大地。
“不知道哥哥們還好了?”
盯著外面的情況看了半天,黎又想起了在MNO的三位兄弟。
銳、沢、熾,這三人便是黎最信任、關(guān)系最為深切且最重要的三人。
銳是個白癡、愛說話,有的時候還總愛開無聊的玩笑,但其的確是個熱血且值得信任的人。
沢沉默寡言,心底卻是極高,也的確有當(dāng)哥哥的樣子,黎記得最初和其接觸,正是因為沢的面冷心熱,才讓黎了解了其的本質(zhì)善良一面。
熾嗎!這位更不用說,黎雖然不記得很早以前的事情,但熾和黎是從同一家孤兒院被MNO選中送入海底城市的。
一直以來,熾對黎的幫助從未少過。
而黎對其的印象,便是陽光、耀眼、強(qiáng)大。
其宛如太陽,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厲害。
但是太陽于人有一點,沒了人,太陽依舊會閃耀,而沒了太陽,人生卻只有灰暗。
黎在發(fā)呆,但他的手卻從口袋里掏出一份信件。
“嗯?你口袋里為什么會裝著信?MNO的不是有PDA,而且退魔團(tuán)的執(zhí)照也有類似的儲物功能,且還有不少儲物道具,干嘛要放在口袋里?不礙事?不怕丟?不怕壞?”
奧利安娜本是在用執(zhí)照的聊天功能和她那些朋友閑話,但眼角也瞥到黎手中的動作,自然有了好奇問出了這個問題。
而黎一聽也是一愣,他呆呆的看著手中的信件。
自己也有些迷惘,為什么要掏出這份信?
而不知怎么,他卻突然說道:“這信里說有關(guān)于我親人還存在著,我也是為此才出來的,從哪個地方?!?p> “MNO里面是有四杰,但比起其他三位,我有些特別,信里也告知我,我很有可能永遠(yuǎn)無法離開MNO。”
“大概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這份信是我最信任的人給我的,比起MNO,我當(dāng)然更相信他。”
“我想尼祿會找到我也是那個人的緣故吧!或許,就是他求得尼祿幫我入了退魔團(tuán),也只有這樣,MNO那邊才無法追查過來,畢竟退魔團(tuán)的實力只會讓其退避?!?p> “但現(xiàn)在想來,我也并非是為了沒見過的親人才離開MNO,只是認(rèn)可的人這么說了,我才會選擇離開,我是不是有些隨波逐流?”
黎一直說著,奧利安娜也一直沉默著聽著。
而當(dāng)黎問出問題,奧利安娜卻是抬頭思考了一下后,才回答道:“嗯,其實離開也好,MNO就是個奇怪組織,更何況他們的目的和我們可不一樣,我們是為這個世界做著實事,而MNO只是在掠奪世界的資源,本質(zhì)來講我們才是正義的一方,而他們根本就是中立的且不可靠的神秘組織?!?p> 這丫頭果然一說話,就容易說嗨,一說嗨就永遠(yuǎn)瞎扯,這后面正義、中立都能扯的出來。
黎雖然沒表示,但在前面駕駛艙內(nèi)的那人卻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好像是覺得奧利安娜的話有些搞笑,所以忍不住笑了出來。
“干嘛?你小子,難道是叛徒?”奧利安娜這邊一皺眉說的話卻是更加離譜。
而那駕駛員立馬回道:“哪有,只是你這話,根本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我記得誰說過?悠天狼?還是誰,反正是某個人演講的內(nèi)容嘛!”
原來是笑這個?
果然,這話一出,奧利安娜的臉?biāo)查g由黑轉(zhuǎn)紅。
“呸,哪有,我自己想的,而且那里是悠天狼,嗯,反正是我想的話,你別瞎說哦!”
奧利安娜就好像被拆穿一般極力反駁起了那駕駛員。
黎看到這一幕也是一笑,他感覺這丫頭的確能改變別人的心態(tài),黎此時心情也不再那么壓抑。
尼祿的死,茫然的未來,以及不知如何尋找的血親,還有就是殺死尼祿的兇手,這一切的一切都宛如巨石壓在黎的心頭。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突然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而說出來,的確感覺舒服了不少。
“以后有什么,就給我說,嗯,沒錯!我也會幫你查的?!?p> 就在這時候,欣然老姐姐再次上線。
不過聽到這話,黎問道:“對了,尼祿的事情查出來了嘛?還有魔劍附體的問題?!?p> 結(jié)果就這兩個問題,瞬間讓欣然老姐姐再次下線,這次她甚至是一聲不啃。
“撲哧?!?p> 黎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多笑笑,好!”而一旁的奧利安娜剛還在駕駛員越扯越遠(yuǎn),此時卻注意到黎在笑,立馬轉(zhuǎn)頭把話題扯到了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