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是客棧么?怎么還能把菜做的這么難吃?難道是自己味覺出毛病了?帶著一堆問號,花眠夾了一筷子炒青菜放進碗里,觀察到司空簫剛吃過這盤青菜,并且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現(xiàn),這樣看來青菜應該還是可以吃的。
雖然這么想著,但是把青菜放入嘴里的時候,花眠還是后悔了,為什么連青菜也能做的這么難吃?
像是用水煮過之后撒了鹽攪拌的,菜本身還帶有很濃的泥土味,再吃旁邊的肉食,又是完全沒有咸味,面食則是夾生的,司空簫卻能吃得津津有味,還對那盤土豆大加贊賞,如果說是客套話,未免也太勉強了,古人的飲食習慣就是這樣的?難怪古代胖人少,吃這么難吃的東西想囤積脂肪都難。
司空簫看出對面姑娘吃得有些興致缺缺,心想大約是流民從未進過客棧未免有些緊張,便先開了口“姑娘怎么一個人在外面,家人呢?沒有想到安身的地方么?”
“...家人都不在,已經(jīng)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我自己穿越的我也不想啊,誰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沒有回去的辦法,也不像其他主角直接穿到個什么富家千金貴族小姐之類的身體里,就像是抽中了一個下下簽)”花眠邊回答邊在心里暗暗的吐槽。
也是個可憐人,司空簫想了下開口道“姑娘若是無處可去,可以來我家的園子里工作”想到家中園子里的那堆侍女,也不差這一個兩個的,雖然相貌普通,但即使是流民出身,粗使的活總是能干的。
突然獲得了工作,讓花眠覺得菜都沒有那么難吃了,至少目前看來落腳的地方是有了,至于其他的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還未詢問姑娘的姓名”
“夏花眠”花眠從杯中沾了酒在桌子上比劃了一下,雖然不清楚文字在這里是不是通用。
“夏花眠,眠于夏花之中?好名字”,雖然這個姑娘寫的字比劃有些錯誤,大體字型還是能看出,一個流民會寫自己的姓名已經(jīng)實屬不易。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我的名字取自唐寅的【桃花庵歌】”
“好詩,想不到姑娘還是有如此才情之人,只是不知這唐寅是何人”
忘了這里是個不知名的朝代了,能流通土豆但是卻沒聽說過唐寅,按照正常的歷史這都是出現(xiàn)在明朝的,看來也沒法用正常的歷史常識來判斷這個朝代了。
撓了撓頭道,“唐寅是我們村里教書先生,以前總能聽到他念,不知不覺也能記住一些。”在心里暗暗的吐了下舌頭,想來唐寅也不會和她計較這些穿越過來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先借來用了。
從談話中花眠零碎的收集到了一些信息,整理起來的內(nèi)容大概是司空家是一個龐大的家族,父親有七位夫人,子女更是多到可以組成一場籃球賽,連兩邊的替補教練都能算上還有富裕,司空簫排行第九,自小被師傅領(lǐng)走習武,兄弟姐妹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從將軍到商人各司其職,司空家在王朝中占據(jù)著相當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