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翠的問話,小銀面露苦笑道:“小翠姑娘你這個問題可真是問住我了,殿下吩咐的事我們哪里會去問那么多的為什么啊?主子們決定事,我們不過是照辦罷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因為朱大人這幾日未曾在殿下這邊用膳的緣故所以才不需要那樣多”
小銀說的也不無道理,小翠想起先前花眠曾經(jīng)將那位朱大人指給自己看過,確實是一位從身材上就能看出很能吃的大人,“既然是這樣…我便信你說的,只不過殿下他們?nèi)羰钦f了關于我做的菜品的事,你可不要隱瞞,有什么事都直接告訴我啊”
接過小翠手中的食盒,小銀點頭說:“那是自然”
返回的路上小銀這才想起來,怎么就把朱大人的事給忘得干干凈凈的,還是與小翠聊到吃相關的話題上這才想起來,回去后還是要稟報殿下一聲,雖然朱大人也并無要緊的事說,只是看起來殿下對于鴻臚寺還是有些興趣的。
待返回皇子一行人所起居的帳篷,帳內(nèi)的宮人已經(jīng)全部收拾完畢,小銀將食盒中的菜品一一取出擺放,見十一殿下與司空簫坐下后這才將之前朱大人來訪的事說了出來。
“那位朱大人沒有說別的什么?”,葉煌大概也猜出了對方每天這個時辰準時來自己這邊的用意,只是不點透,以后還有得是需要用他的地方。
司空簫在一旁已經(jīng)吃了起來,那些官員誰來過做了什么對他來說是完全沒有必要去想的事,反正他也沒有一官半職在身,無需與那些人打交道。
“朱大人說是來坐一坐,想向殿下問安的,喝過茶后便離開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了,幫我去看看夏掌廚現(xiàn)在的情況”
葉煌吃了口菜,這才想起來這件的事,囑咐著小銀道,受皇子身份的約束,他無法表現(xiàn)出對食物有什么明顯的好惡感,挑食這種事在皇家是忌諱,極易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但是吃過花眠做的飯菜后再去吃小翠做的也確實是有些難以下咽,這幾天以來都是強撐著樣子吃完。
反倒是自己這位舅舅,面上吃著一如平常的模樣,但是時不時挑得那一下眉毛還是把他出賣了。
葉煌憋著笑問道:“舅舅近來是不是也有些身體不適了,怎么這幾日吃的這樣少了,要不我把崔醫(yī)師喚來給舅舅把把脈?”
司空簫端著碗瞥了葉煌一眼,自己這個外甥雖是皇子的身份說到底不過還是個半大的少年,心性難免還是調皮了些,“你近日練功倦怠了,明日起只準騎半日馬,其余時間自己趕路”
“不是吧,舅舅你這么嚴格的,不讓騎馬,那意思是說……讓我跟在車隊旁跑著?我可是使團的負責人”
司空簫說完就只管吃飯,不再理會皇子殿下的抱怨話。
“…使團這么多人看著呢,我跟在車隊旁邊跑不是鬧笑話嗎?好舅舅…老師!要不咱們還是把這項練習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