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空簫返回涼棚,司空玥將他招呼到自己這邊坐下,葉煌也正坐在這一側(cè)得涼亭中,兩人正在回味著剛才的比式。
“舅舅你剛才那虛晃的一劍真漂亮,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后面還跟著一招”,見司空簫走過來,葉煌揮著手道。
司空玥則不像葉煌這樣想得如此簡單,湊近司空簫壓低聲音問:“都清楚了?”
司空簫點了點頭,又遲疑了一下微微搖了下頭:“這樣的棍法初對手時確實有北林的痕跡,但從中間開始他變了招式,后面的看不出套路…”
“想必是察覺到了你在試探他的路數(shù),這樣說來對方并不是普通的街頭賣藝人”,司空玥說著:“方才我已讓人去套過薛城守的話,這個人是他們在城里尋來,說是前陣子才出現(xiàn)在瀚北城中,和這里其他人并不熟”
“四姨你們在說什么?”,趁著空場上正在清理的這段時間,葉煌加入到兩人的談話中來。
見殿下插進對話中來,兩人默契的終止了上一個話題,隨便聊了幾句關(guān)于之前其他賣藝人的事,下一場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和前面那些不同,這次的賣藝人在出場前先讓人搬出了許多道具,諸如木樁草墊藤條編成的圈以及幾個裝著雞兔之類活物的籠子。
難道是訓(xùn)練小動物的,以前在網(wǎng)上看過的馬戲表演中使用動物的大多是獅子老虎熊馬這種看上去就比較有氣勢的,小型的動物也都會選則貓或者狗或是猴子那些智商高的,訓(xùn)雞個訓(xùn)兔子的還真是少見。
兔子白白胖胖的很是可愛,尤其是對于平日里沒什么機會見到活兔的人來說見到這么些只毛絨絨的小團子都很是好奇。
正看著,從圍帳外轉(zhuǎn)進來個人,“怎么會是他?”,花眠怎么想也沒猜到要跟這些小動物一起表演的居然就是那個從頭黑到腳的人。
那人抬起的手臂上依舊是有一塊蒙著黑布的東西,剛才看時離得遠沒有仔細的觀察過,現(xiàn)在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塊黑布在輕輕的動著,這種運動的軌跡并不是被風(fēng)吹動或是隨著來人的行走而產(chǎn)生的震動,像這樣不尋常的轉(zhuǎn)動方式就像是在黑布之下有什么活著的生物。
黑衣人走到空場中最高的那根木樁旁,突然開口說起話來,他一開口下面的人都愣住了,這個人是女的?雖說是一直蒙著黑布,但是看身高所有人都沒想過她會是女人。
司空玥又一次承擔(dān)起了翻譯的工作:“她說接下來的表演是諸位大人們所不曾見過的,如果不想面臨危險就請在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上坐好或是站穩(wěn),在她說可以動之前都不要輕舉妄動,無論看到什么或是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動”
“知道了,快些開始表演吧”,在聽到司空玥的話后使團里有沖著空場中的女人高聲喊到,換來她猛得轉(zhuǎn)頭緊接著又是一串北林語。
“她又說了什么?”,葉煌問司空玥,看來多學(xué)一國語言還是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