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月想了想才說道:“你怕是不知道那位主考官的身份”
“這還能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位普通的老嬤嬤嗎?最多是看上去更兇了些”,花眠好奇的問:“看上去大家對她都很尊敬,可見地位已經是相當高了,對了,她還提起了敬妃娘娘,口氣就像是在說小輩……”
“那位李嬤嬤,可是當朝李丞相的胞姐”
瑾月的話一出口,花眠沒有立刻的反應過來,自己又琢磨了片刻,這才小聲驚嘆:“李丞相的姐姐?剛才你說的可是那位老奶奶?居然有這么大的后臺”
“你才來了多久,又一直在和敬宮里很少出門,最多不過是來我這邊走動怎么會知道宮里這些門道,那位李嬤嬤在宮里的地位可不是普通的老嬤嬤能比的,畢竟是李丞相的胞姐即便她并沒有一官半職在身僅僅只是協(xié)助后宮的女官長工作,這里的人依然會默認她就是后宮女官中地位最高的那位”
聽了瑾月姑姑的話,花眠才明白原來面試自己的那位老嬤嬤原來有這樣高的地位,難怪周圍的人都對她如此尊敬。
“我拿花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上旁邊的人似乎并不想把花給我,可是李嬤嬤說是給我的,他們就拿給了我,不過那些人的表情還真是有趣”,雖然離初試結束已經有幾日的時間了,可是每當花眠回憶起其他幾位考官心不甘情不愿的有趣表情時都忍不住想笑出來,當時只是覺得奇怪,并未想其他的。
現在回憶起來,在場的那些個考官對老嬤嬤的態(tài)度確實不一般,這么說的話自己能獲得花還多虧了李嬤嬤,花眠在心理默默的向對方道謝。
“不過她再怎么鐘意你也只能幫你初試這一次了”
“為什么?”,對于瑾月突然說出的這句話花眠表現出了不解,“難道第二試要換考官了?換成什么人?”,如果能知道考官會換成什么人的話對于花眠來說也可以提前想出相應的對策來。
“第二試的考官比較棘手,可以說這位考官是絕對的說一不二,任何人包括陛下都無法動搖他的選擇”
“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不聽皇帝的話”,這倒是勾起了花眠的好奇心,還有這么大牌的人?
“可能你還沒有收到通知,第二試的場地是在神廟內的廣場,而考官就是廣場中懸掛的鐘”
“鐘?是說有人敲鐘嗎?”,這么說的話人為的成分還是占了相當大的比例。
瑾月搖了搖頭道:“沒有人去敲,鐘在遇到符合今年需求的人選后會自鳴”
“自鳴?”,不依靠外力的鐘聽上去還是挺神奇的,只是在沒有見過實物前花眠無法去確定那是一件什么東西。
“對,據說那是件神器,對于教會的神官們來說是相當重要的器具,不過在咱們這種普通人來看它就是口鐘而已,不過也正是因為只是口鐘,由它進行二試的評選才會讓人覺得公平”
這就奇怪了,花眠有一點沒想明白,“既然它這么公平,為什么不干脆第一試就讓它來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