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如這位掌廚人所說,你們可還有疑問?”,不知什么時候韓大人出現(xiàn)在花眠的身旁,向守城士兵說道。
若是放在平日里,工部的韓大人與這些守城士兵是絕無可能有交集的,故而對于守城兵來說對面這突然說話位大人立刻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你是什么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沒問你話,不要隨便插話”,有士兵沖著韓大人喝道。
花眠見士兵說話這么粗魯,不禁替他們捏了把汗,別看韓大人平時挺和藹的,但是花眠知道,他可是敬妃一派的人,肯定不會任由他人頂撞。
果然不出花眠所料,韓大人見到士兵的反應(yīng)后表面上不惱,臉上還是花眠所熟悉的表情,只見他慢悠悠將掛在腰部一側(cè)的一塊玉牌翻了個面……
對面的士兵們突然流露出了大為驚恐的表情,紛紛行禮道:“見過大人”
花眠悄悄去看掛在韓大人腰上的那塊玉牌,玉牌樣式不是民間常見的,到有幾分像宮里的款型,再聯(lián)想到那些士兵見到玉牌后的反應(yīng),不難猜測這塊玉牌大概是官員身份的一種證明。
“不知大人在此,驚擾到大人,屬下……”
“不必”,韓大人不等面前行禮的士兵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繼續(xù)道:“我可以為這家店作證,他們所使用的的確是鎮(zhèn)北將軍軍中之物,且獲得途徑確實來自司空府”
除了店里的侍從及負責外送的工作人員,還有一部分工坊的工匠們之外,普通的食客們是完全不知道司空簫就是司空家的人,一般聽店里人稱呼都是“簫大哥簫大哥”的叫著,沒人留意過那名看著挺俊俏的年輕人原來是姓司空而不是姓簫。
聽了韓大人的話,士兵們不再有質(zhì)疑,壓著那名男子離開的店,花眠這才安下心來長出一口氣。
“還是留意些為好”
耳畔突然傳來司空簫的聲音,花眠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轉(zhuǎn)過頭去想要看司空簫,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返回后院安排外賣車了。
“留意嗎,確實……”,花眠想著司空簫的話,同時想到對方拿來的單子上印章的痕跡確實與自己家的一模一樣,這次如果不是司空簫提前有所準備,自己就真是有口莫辯了。
紙的事已經(jīng)被別人知道了,即使說黃嵌紙再難入手,也不得不做提防了,畢竟就像以前聽到過的老話說的那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能總是依賴司空簫,我也得拿出點東西來,讓這里人見識下知識的力量”,打定了注意,花眠不再多做耽擱,繼續(xù)忙店里的事去了。
隨著外賣生意的越發(fā)興隆,早先那些悄悄與花眠做生意的菜販已經(jīng)不用在藏著掖著的交易了,花眠已經(jīng)完全成為他們的大客戶了。
只是在將預(yù)訂的食材送來時,那些大嬸子小姑娘們還不免失望的嘟囔上一句:“你們現(xiàn)在這樣忙,我們就更沒有機會見夏公子了”
花眠每每聽到她們說這些,只得賠笑在心里說上句抱歉,全靠那位不存在的夏公子打下的人際關(guān)系,才能有自己現(xiàn)在買菜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