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眠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說什么?司空羽…不,司空雨怎么了?
“憶嵐樓主司空羽,消失了”,看出了花眠的茫然,韓大人再次說了一遍,并且這次強(qiáng)調(diào)了消失。
“是去什么地方出游了吧?還是又跑回司空府休假了?羽樓主一直過得那樣灑脫,什么時候想出門就出門,真是讓人羨慕呢”,花眠沒有多想,只當(dāng)司空雨又出門溜達(dá)去了,同為管理一家店的老板,和司空雨相比起來她又要買菜又要處理食材又要下廚房有時候還要兼顧跑堂的工作,實(shí)在是羨慕司空雨的逍遙快活。
韓大人看著對面的掌廚人,知道她與司空羽關(guān)系匪淺,遇到對方的事情第一個反應(yīng)不會是往最糟糕的方面去想,嘆了口氣,說:“你仔細(xì)聽好了,司空羽是消失了,不是出門了,花街幾個出入口的守衛(wèi)沒有人見過她的馬車離開,如今憶嵐樓的生意照常,但是這段時日再沒有人見過司空羽出現(xiàn)”
“若真是消失了,憶嵐樓自己的人難道不會發(fā)現(xiàn)嗎?”,花眠發(fā)現(xiàn)了韓大人話中的不妥之處,繼續(xù)說道:“如今憶嵐樓的生意既沒有受到影響,也沒有聽說有人報官店里老板不見了的,估計出門的時候沒坐自家的專屬馬車?又或者她根本沒有離開花街,也并未離開憶嵐樓”
花眠根據(jù)韓大人口中所描述的情況分析著,以她對司空雨的了解,對方是位對美麗事物有著極高要求的人,是什么樣的事會讓他放棄乘坐自己的華麗馬車,換成普通的馬車也要離開的?
“夏掌廚所言極是”,韓大人贊同的口吻說著,但是表情看上去卻完全不認(rèn)可花眠的說法。
“羽樓主在不在樓里,對憶嵐樓的生意沒有影響吧?”,花眠不以為意的說,本來司空雨在不在花街對她也是沒有影響的事,眼下她的飯館已經(jīng)步入正軌,外賣生意也有條不紊的展開,不必要再去過多的麻煩司空雨出手相助,對方畢竟也是生意人,總是會有自己的事需要處理的。
“夏掌廚這樣說是沒錯,只是羽樓主畢竟還是那位的妹妹,還是謹(jǐn)慎些為好”
韓大人話說到這一步,花眠聽出來點(diǎn)意思了,他對于司空羽…或者說是司空雨的行蹤之所以會感興趣,完全是奉敬妃的命令行事,這么說的話若司空雨若真是回去司空府,敬妃那邊不可能沒有消息,眼下聽韓大人的語氣到像是最先否定了司空羽回家的說法。
“或許只是韓大人你去憶嵐樓是碰巧沒遇到羽樓主,沒準(zhǔn)她是在樓里忙其他什么事呢?”,花眠不確定的說。
韓大人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只是現(xiàn)在我們在這里說什么都不過只是猜測,那位大人要知道的是確切的消息”
“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么會知道?那么想知道的話,你為什么不自己去樓里看呢?”花眠小聲抱怨著。
“夏掌廚說得沒錯”
這個人聽力這么好的嗎?花眠把剩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笑著試圖叉開話題緩解尷尬:“韓大人要不要試吃下新作的魚丸湯,可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