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神珠靈體轉(zhuǎn)世?什么鬼?
姌汐輕皺眉頭,雖滿腹疑惑,但她卻淺笑依依,“裹得嚴(yán)實就是天瑜神珠靈體轉(zhuǎn)世了?那你這樣連臉都不露的豈不是九天玄女降臨了?”
話這么說,不過是氣一下此人罷了。
姌汐繼續(xù)淺笑依依,所謂的笑顏如花心狠手辣說的就是此刻情景,只見她出手干凈利落,那披風(fēng)女已被她削去一根手指,一切快得令人猝不及防,披風(fēng)女一個痙攣,痛苦的低吼著直在地上打哆嗦。
誰人不知,越是品階高的法器,傷人越是傷魂,同樣的外傷,蒼衡造成的傷害便足以以千萬倍計算。
蒼衡劍尖輕輕抵到披風(fēng)女另一個手指上,姌汐平靜的坐到邊上一塊大石頭上,她料定這女子是跑不動了。
“既然起了個頭,我很想聽關(guān)于天瑜神珠的一切。”姌汐緩緩開口,嘴角笑得陰晴不定。
若被人瞧見她此刻的模樣,只怕要罵她是個歹毒的女人,但她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她很清楚,剛才蒼衡出鞘前此女子對她可是步步殺招,如此,她又有什么客氣可講,無非是誰落到誰手中的問題罷了。
姌汐的“心狠手辣”,止瀾自是看到了,結(jié)界破時,止瀾就已經(jīng)尋到了她,見她無事,便收了一身威壓飄落到不遠(yuǎn)不近的一棵樹上,閑散依在樹枝上,垂下長腿,饒有興致的看著姌汐這一邊。
而姌汐注意力放在地上披風(fēng)女身上,她師父現(xiàn)世的風(fēng)姿神采,她是半點(diǎn)都沒留意到。
止瀾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那女子會說出什么來,無非就是天瑜神珠靈體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便是說了,他不覺得他辛辛苦苦養(yǎng)出來的媳婦會隨隨便便就把別人的話奉為圣旨,他此刻比較感興趣的是那女子所披的披風(fēng),不出意料,魔尊烈炎沉也來了。
十多年未交手,看來魔尊修為又精進(jìn)了不少,連披風(fēng)都不用就能混進(jìn)到仙來仙往的地方,如此如過無人之境,他是不是要更小心點(diǎn)?
地上的披風(fēng)女強(qiáng)忍著,不想屈服但又震懾于蒼衡的威力,被蒼衡所傷,生不如死。她悶悶咳了咳,顫巍巍道“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我最喜歡聽故事了?!眾樝芷届o,有商有量的樣子,但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甚至有些冷戾。
“呵,你該不是記憶全失了吧?!迸铀剖亲I諷的呼出一口氣,緩緩問道。
姌汐內(nèi)心咯噔一下,臉上神色未變,維持笑意道“與你無關(guān)。不過你再廢話,那我就……”
她作勢將蒼衡的劍尖壓近女子的手指,女子愴然急道“天下人皆知,告訴你又何妨?!?p> 女子正打算開口,突然一道符光自空中瞬息劃來落到女子身上,那女子一眨眼功夫便在姌汐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了。
姌汐驚訝的站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連斷了的手指頭都不見的地面,盯向那一灘飛濺出來的血跡愣了一會,回過神又趕緊四下張望,什么都沒有。
這云宮波詭云譎暗藏殺機(jī),她還是小心為妙。
天瑜神珠靈體轉(zhuǎn)世?聽起來有點(diǎn)厲害的樣子。
姌汐將蒼衡收回劍鞘,又摸了摸,笑得甜滋滋的自言自語道“看你這么聽話,這回原諒你了?!?p> 蒼衡沒眼看,嗚咽一聲,打算裝作自己只是一把普通的劍。
止瀾從樹枝上坐起來,目光明暗不明,瞬移符?如此手筆,基本上確定是烈炎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