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澤寅直揮手,“本仙君可說好了,別算上本仙君,本仙君才不會把仙力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呢。就算天瑜神珠靈體回來了,本仙君也不覺得以自己的能力還有必要再去汲取她的神力?!?p> 明嘲暗諷,毫不遮掩。
他早看煩了為提升修為無所不用其極的戲碼。真想躋身六界霸主,何不自己勤加練習(xí),非要靠吸食一個姑娘來實現(xiàn),還有什么比這更荒唐的事?
他覺得六界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病態(tài)的魔怔里了。
初之昀心下不舒服,冷哼若本仙帝有絕對的修為,你還敢在本仙帝面前如此放肆嗎!
心中怒意翻騰,面上不失禮笑道“除了天瑜神珠,最重點的是查此地的蹊蹺。說來慚愧,本仙君耗了五年的時間都無法窺探其中奧義,心中始終隱隱不安,故才想請仙君們出手?!?p> 頓了頓,又向另三位仙君施禮道“另外,本仙帝實在擔(dān)心倘若此地隱藏什么對仙界不利的危險,此消彼長,豈不是讓魔族氣焰更囂張借此來打壓我們嗎?仙界興亡,眾仙有責(zé),希望諸仙君能放下芥蒂,助本仙帝一臂之力?!?p> 澤寅連嘖嘖了幾聲,這嘴巴真夠能說的,但他還是不怕得罪人道“總之本仙君只看熱鬧,絕不參與此事。若說仙界真被一個池子給毀了,想必十八年前就毀得七七八八,既是相安無事,操這份閑心做甚。”
初之昀臉上幾乎掛不住,奕風(fēng)仙君趕緊率先還禮道“我等地位尊崇,實不愿與那些人同流合污,不若等他們無功而返了,我等再前去查探一番。”
安撫完初之昀的情緒,奕風(fēng)仙帝又轉(zhuǎn)向澤寅,語重心長道“仙帝思慮不無道理,倘若真是仙界一隱患,那真真是后患無窮。本仙君也知澤寅仙君與止瀾仙君關(guān)系要好,你不出手亦是情有可原,我等不會強求。”
這派頭,是已然把自己當成五大仙君之首了嗎?澤寅皮笑肉不笑的還了禮,便真當起了一位合格的吃瓜觀眾來。
一個探尋五年都未果的地方,如果短短時間內(nèi)就被他人破解了去,那除了狂打仙帝初之昀的臉讓他面子折得徹徹底底外,就再沒其他作用了。
但初之昀一點都沒有怕被打臉的樣子,甚至還一臉氣定神閑的,從另一層面來說,他料定云宮都解不開的謎團,其他人想踩著云宮一舉成名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他邀請眾仙參與此事,一來是想讓他們深刻體會探尋不易的艱辛,二來如果合眾仙之力真能破了此地的謎團,他何樂而不為?
所以隨便各仙家門派怎么折騰,就算掘地三尺,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不僅沒有皺眉,他還安撫眾仙切勿急躁,此事需從長處理,并邀請未入池的人安營扎寨就地打坐修煉。
他指著四周的環(huán)境笑道“莫看此地荒涼偏僻,但云宮地理得天獨厚,就連此地的仙氣都甚是濃郁,眾仙家既然都來了,不妨就安心待于此處,無事時可以當作一修煉之地。此次得眾仙家相助,無論如何絕不能再無功而返了,我們勢必要將止瀾仙君留下的謎團解開,如何?”